這一篇大概是一篇小小的虐文(攤手
主要是因為我突然很想虐!
然後這一篇寫玩打算在寫一篇【夏爾x祈祿】的文章
同樣也是虐文xddddddddd
總之,先讓我把這一篇完成再說!
如果你覺得不夠虐... ...我也沒辦法
只能說我的功力還不到家(淚奔QAQ
如果有被虐到,歡迎留言告訴我XD
P.S.這一篇一定是BE收尾
「我喜歡你。」
一句很簡單的話,然而其中究竟需要多少勇氣才能說出口,
這一切可能都只有當事人才知道。
然而不管如何,能夠坦然面對自己喜歡的人說出這一句話,
基本上就已經是一件非常不簡單的事情,
哪怕這是一段注定會失敗的戀情。
「你… …」少年聽到對方的告白,很明顯的一愣,
隨後像是在猶豫什麼皺了皺眉頭,數秒後再次開口,道:
「我們兩個都是男人。」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們都是男人,但… …不行嗎?遙。」
「真琴,你聽我說,兩個男人… …再怎麼說都太奇怪了。」
橘真琴與七瀨遙,兩人從小就是青梅足馬,
很多事情在心智尚未成熟的時候就膩在一起,
可以說他們活到現在的十八年裡,
至少超過七成的時間都有對方的影子在裡頭。
但,這是愛情嗎?
「奇、奇怪?」
「是的,這樣非常奇怪。」
遙的語氣依舊非常冷靜,除了一開始稍微被真琴嚇到之外,
他很快就讓自己的心情回到正常的狀態,然後用著自己最為冷靜的語氣回答著,
此時的遙卻忽略了真琴不正常的慘白臉色與微抖的聲音,就連那看似高大的身軀也微微顫抖著。
「所為的愛情不就是指一男一女兩情相悅時,才會產生的感覺嗎?
兩個男人,怎麼可能有所謂的愛情。」
遙的語氣依舊平淡,並非是指他對於愛情的看法有多高深,
而這些不過是課本上所寫的,甚至是一些傳統的鄰居所傳給他的觀念,
最重要的是遙並沒有喜歡過人的經驗,所以他只能被動的去認同身邊人所給予的觀念。
「男人… …不、不行嗎?」
「痾、不行。」
猶豫了一秒,遙依舊搖了搖頭否定真琴的問題,
如果愛情真的有正確的答案,遙也很想知道他現在的回答到底對不對。
為什麼愛情不能用一個簡單的公式來推斷呢?
這樣一切不就簡單多了?
可惜的是,愛情、不等式。
而這件事情,在不久的將來,遙就徹底明白了這句話的道理,
可惜的是,那個時候,一切都已經徹底變調了。
「… …」
真琴在這一刻沉默,頭就這樣直接低著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遙有點不安的看著真琴,在他的印象中,真琴總是一臉溫柔的陪在他身旁,
而在必要的時候,也總會伸出手拉他一把。
然而此刻的真琴一發不語,身上原有的天使光黃坦蕩無群,
那種溫柔的氣息曾經被班上的人開玩笑戲稱為「天使光環」,
遙也有一陣子拿這個稱號來打趣過真琴。
「真、真琴,你… …還好嗎?」
雖然明知道真琴不會傷害他,旦遙的腳步明顯遲疑了,
此刻的遙並沒有注意到,他的一舉一動其實都落入了真琴的眼中,
在看到遙的遲疑與卻步,真琴的嘴角勾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他是什麼時後愛上遙的?不知道。
不知道,也記不得了。
愛一個人,需要這個多的理由嗎?
不對… …他的「愛」是從頭到尾都沒被承認過,
只被人當作是不正常的感情罷了,
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他會喜歡上一個男人。
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他會喜歡上、喜歡上遙。
明明早就知道不可能、明明早就說過不要說出口、明明早就徹底的做過了覺悟,
為什麼此刻他的心──還是這麼痛?
痛、好痛、彷彿被人徹底撕裂一般的痛,
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個痛嗎?
「遙… …」
真琴抬起頭看向遙,慘白的臉色與悽涼的笑容讓遙的內心狠狠一抽,
除了痛還有一種悶悶的感覺纏繞於心頭,為什麼真琴要露出這樣的表情跟笑容?
遙不懂,難道就只是因為他剛剛的回答?
有無數的問題想要問出口,然而心中那股心悸的感覺卻阻斷了所有的言語,
話到了喉嚨就消失了,最終遙只是張了張口並沒以說出任何話來。
同時心慌的感覺隨之竄起,與心悸一同盤據在心頭揮之不去,
難受的感覺讓遙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你知道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嗎?」
「是生與死。」
真琴的問題讓遙的不安的情緒越來越強烈,
盤據在心頭的刺痛更是讓遙的眉頭越皺越深。
「是啊,確實生跟死的距離非常遙遠呢… …
「那麼與之相同的戀情距離,遙、知道是什麼嗎?」
「同性之間的戀愛?」
不解真琴為什麼要問這些問題,哪怕遙再怎麼遲鈍也發現現在的真琴非常不對勁,
尤其是那不正常的慘白臉色與顫抖的身軀,彷彿像是風中殘燭一般隨時會消逝。
「呵呵,確實同性之間的愛情會比一般的愛情還要難以維持,
只不過… …」
「只不… …!」
正當遙打算問清楚真琴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真琴的臉龐也突兀出在自己眼前不斷的放大,
直到最後自己的雙雙徹底的唇突然被堵住,遙整個人夏傻的不知該如何反應。
真琴… …吻了他?
「嗚嗚嗚嗚!」
總算回過神來的遙開始不斷的掙扎,真琴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要對他這樣?
他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嗎?!
驚恐、害怕、恐懼的情緒一一在腦中浮現,
遙想要抽身離開這種狀態,然而真琴的手早已堵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一隻手攬在他的腰際,一隻手抵在他的後腦勺,遙整個人就這樣被固定住。
不!他不要!
他不要這種關係!
內心的害怕徹底的萌芽,只因為他被吻了之後竟然有那麼一點覺得舒服。
不正常!這一切都不太不正常了!
「嗚!」
「啪!」
鐵鏽的味道在口中擴散開來,
遙整個人狼狽的擦試著妖豔鮮紅的雙唇,
似乎想要藉此擦去剛剛所發生的一切。
「… …」
真琴輕輕的摸了摸剛剛被推開的瞬間,
遙那絲毫沒有半點留情的巴掌,
嘴唇上的鮮血也順勢滑到白皙的手掌上頭,
讓一切的一切顯得格外的悽涼。
「原來… …厭。」
真琴喃喃自語的聲音像是刺激到遙,
遙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如果可以他很想丟下真琴一個人自己來去,
恐懼的感覺讓他難以抬起雙腳,他竟然被嚇到沒力了。
然而與遙的想像相反,真琴往後退了一步,
與遙保持了一個十公尺左右的距離,隨後開始沉默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都不發一語的看著對方,
在不知道過了多久,真琴率先打破了這陣讓人難耐的沉默。
「遙… …
「世界上最遙遠的戀情其實並不是同性之間的愛情,
哪怕你認為這種事情非常奇怪,但同性之間確實還是有所謂的愛。」
將目光從遙的身上收回,真琴看向不遠處的大海說著,
遙也似乎經過剛剛一小段時間後,稍微冷靜了一點。
「世界上最遙遠的戀愛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不可能會成功的愛情』。」
「什… …」
沒有讓遙開口的機會,真琴繼續自顧自的說了起來,道:
「同性戀最怕的又是什麼?就是愛上一名異性戀,
因為打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自己這一段戀情絕對不可能會成功了。
「而我… …也是,從小跟你一同長大的我當然知道你對男人沒有興趣,
但是、但是… …我還是想要試試看,哪怕最後的結果會讓我遍體麟傷也無所謂。
「對不起,我很自私的為了自己而讓你留下如此難堪的回憶。
對不起,我很自以為是的認為遙可能會有那麼一點的可能接受。
對不起,謝謝你曾經陪在我,陪我度過無數的時光。
真的、謝謝你。」
真琴臉上露出了今天以來最為燦爛的笑容,
如果真的要說,就連過去那些被稱為溫柔的笑容也在這一笑之下徹底失色。
「遙… …」
真琴在離去前留下了最後一句話,然而話的最後幾個字被無情的風給帶去,
哪怕是只在十公尺前的遙也沒有辦法聽清楚真琴所說的是什麼。
遙整個人愣在原地,不管是一開始真琴的告白,又或者是真琴最後突如其來的吻都讓遙錯愕,
尤其是真琴最後那抹燦爛到不像樣的笑容更是如此。
其實遙並不確定真琴是不是在說完那句話後就離開了,
可能是、可能不是。
反正最後他是否又跟他說什麼他都沒有印象了,就連真琴離去時他都沒有發現。
只知道自己已經回過神時,四周早以空蕩的冷清,什麼人也沒有,
時間也不知不覺來到了夕陽西下,
只好拖著混沌的腦袋與疲憊不堪的身心慢慢走回家中,
可是從明天開始,他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真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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