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文翻新重寫~雖然大致上是差不多的拉(大綱沒變

可是其實細節上都改的連我自己都認不出來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_→

總之我的第一次(篇?)鈺璟x齊斯克就到這邊告一段落了XD

如果有機會,在來寫後續吧(不過這麼說通常都沒機會了 哇哈哈哈哈

 

有時候沒有下一次,沒有機會重來,沒有暫停繼續。

  有時候錯過了現在,就永遠都沒機會了。

「… …」一名黑髮青年沉默著看著自己眼前帶著燦爛笑容的男人,男人的臉上雖然帶著足以迷死成千上萬的少女笑容,可是第一,他不是女的;

第二,這個笑容他看了不下千百次,早就沒感覺了;第三,他知道只要對方露出這種笑容,通常都不會有什麼好事情發生。

 

深知自己要是在不逃,就非常可能會倒大楣的黑髮青年──齊斯克,果斷看了自己好友一眼後默默的向後退著,他知道兩人的實力差距在哪。這當然不是指他打不贏他,
如果是生死的對決話,他絕對有自信自己可以在對方魔法架起前一劍貫穿他的喉嚨,甚至就算是他架起魔法護盾也無所謂,他也有自信自己可以在三劍以內破除對方的護盾直搗黃龍。

 

但是偏偏他就是不能這麼做!

 

在怎麼說對方都是自己唯一… …雖然這麼說好像有點慘淡,可是鈺璟對他來說是絕對不可或缺的朋友!縱然要為此付出性命他也無所謂。

 

「嘿!齊斯克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呢?不是說好要補、償、我、的、嗎?」鈺璟臉上再次帶起了耀眼到不行的笑容,然而很可惜他面前的人不是那些為他瘋狂的少女而是齊斯克。

 

「… …」齊斯克無心理會鈺璟的話繼續退後著,他必須盡快找到可以脫身的方法,否則在自己綁手綁腳的狀況下,他根本打不贏鈺璟那神出鬼沒的魔法,這一點讓齊斯克感到特別的頭痛。
自從鈺璟這個笨蛋知道自己不會對方出手後,每次總喜歡這樣鬧著自己玩鬧,還真的把他當成玩具了不成?想到這一點,齊斯克的俊臉不禁皺了皺眉頭,他突然有種厭煩的感覺竄至心頭,
還來不及明白這是什麼感覺,一陣冰冷的觸感率先把他拉回了現實,原來在他剛剛發呆的時候,他已經退到了最末端,冰冷的牆壁正在向他請訴著這項事實。

 

「別這麼害怕麻,又不會… …」鈺璟依舊一副燦爛如太陽的笑臉說著,不過臉上痞痞的神情讓齊斯克恨得牙癢癢,要不是鈺璟真的是他的好朋友,他早就賞他一拳了!
努力的忍耐著自己滿腔的怒火,在聽到鈺璟事不關己的話後,終於再也忍不住的直接打斷鈺璟剩下的話大吼,道:「鈺璟!你到底有沒有搞錯?!我、是、男、的。」

 

齊斯克的怒吼響徹雲霄,尤其是最後四個字根本是咬牙切齒的從口中迸出,然而比起憤怒的情緒,鈺璟更能感覺出齊斯克是惱怒的情緒佔的比較多,不禁再次加深了一點嘴角上的笑容,
隨後像是為了避免讓齊斯克看出什麼破綻,再次恢復了原有的笑容繼續涼涼的開口:「嗯?我當然知道你是男的啊。畢竟你不管怎麼看都不可能是一名柔弱、溫柔、賢淑的少女嘛。」

 

同時鈺璟像是為了要證明自己的話沒問題,還非常故意的用著誇張的表情在齊斯克身上不斷的打量著,那模樣看起來到像是變態大叔還在對自己的目標挑三揀四,當然變態大叔是齊斯克自己加上去評價,
否則依照鈺璟的相貌,在怎麼樣也不可能列入大叔的行列,至於變態… …大概就是見仁見智吧。

 

「這樣你剛剛提出的那個是什麼恐怖的要求啊!要不、要不你換要求吧,我一定會盡力幫你完成的。」一想到剛剛自己跟鈺璟在房間順暢著聊著,隨知道鈺璟既然會突然突出那麼恐怖的要求,
當下嚇的他從房間奪門而出,現在再次想到鈺璟剛剛的請求,原本有點恢復紅潤的臉色再次刷白了回來,身體更是不受控制的抖了幾下。

 

「嗯?不就是陪我做… …」鈺璟歪了歪自己的腦袋,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說著剛剛說過的話。

 

「不不不不不不不!我聽不到!我聽不到!我更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齊斯克奮力的用雙手摀住自己的雙朵吼著,同時也把自己的頭給頭撇開,故意看向一旁不看鈺璟,大有『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的架勢。

 

「呵呵,你是在學安提茲說話嗎?不過這樣不太像,應該要再冷靜一點比較好喔──齊、斯、林、耶、克。」鈺璟溫柔的扳開著齊斯克的手,雖然動作輕柔,可是手指所蘊含的力量卻不容小覷,奇斯克知道這是鈺璟動用魔法元素的關係,
否則憑鈺璟自己本身的力氣根本不可能敵的過自己。然而齊斯克卻開始不斷的掙扎起來,顯然就是一副要抵抗鈺璟到底的樣子。鈺璟本人也不惱怒,故意把自己的雙唇貼到齊斯克的耳旁輕輕的開口,同時用著平時不會喊他的真名叫喚著。

 

果然如鈺璟所料,齊斯克當下便安分的讓自己把他的手從耳朵上扳下來,隨後乖乖的讓自己抱在懷中不掙扎。鈺璟從後方看去,可以看到削剪俐落的黑色短髮躺在耳朵四周,而被黑髮包為的耳朵正異樣的紅潤著,他知道自己齊斯克的耳朵異樣的敏感,
尤其是在他耳旁喊用著溫柔的語氣喊他的真名話更是如此,不過這種事情可不能常做,否則真的會惹惱齊斯克生氣,想當初他第一次發現時連續七天都故意這樣戲弄著他玩,誰知道齊斯克之後真的氣整整一個月不理他、不跟他說話、還把他當成透明人。
要不是自己最後好說歹說外加答應接下來一個禮拜都聽他的差遣才獲得原諒,當下鈺璟便知道做事情還是要有分寸的好,那一個星期齊斯克總是故意叫他去買東買西,而且還要跑很遠才能買齊全,雖然最後還是他們兩個一起吃掉就是了。

 

氣氛好、燈光佳,一切的天時地利都如此完美,鈺璟便打算趁機再次提出剛剛的請求,不過才剛打算要開口,就讓天外飛來的一道男音給嚇的兩人連連跳起:「嗯?有人找我嗎?」

 

由於齊斯克本來就讓鈺璟抱著,兩人接二連三的跳起後根本來不及轉換姿勢,如果說連身手敏捷的齊斯克都做不到,更不用說是「身體殘弱」的魔法師鈺璟了。當然鈺璟本身其實並不殘弱,不過比起齊斯克他們這種長期練劍的劍士來說,到就是真的顯得殘弱了。
所有兩人都來不及反應的後果就是鈺璟整個人直接被齊斯克壓在身下充當肉墊使用,這當然不能怪齊斯克,要怪就怪鈺璟剛剛要那樣作弄齊斯克,還把他抱在自己的懷中,只能說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現在對鈺璟的懲罰就是所謂的現世報。

 

「嗚哇… …痛死了。」鈺璟口中發出了一聲一點都不優雅的哀號。雖然齊斯克本身的重量不是太重,甚至在男生的行列都有點偏輕,可是不要忘了他可是從小到大都尊養優的世子啊!他是個連重物都沒搬過的魔法師耶,怎麼可能經得起被人壓在身下充當肉墊!

 

「啊!鈺、鈺璟,你沒事吧?」擔憂的聲音傳進了鈺璟的耳裡,然而比起這些,鈺璟在聽到齊斯克那略為擔心的聲音瞬間,一個詭異的想法突然生出,不動聲色的微微勾起了嘴角的一絲笑容,下一秒鈺璟的雙眼突然瞪大了一點,隨後猛烈的咳起嗽來,
痛苦的表情占據了原有俊俏的臉龐,嚇的齊斯克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然而意外的事件並非到這裡就結束,在齊斯克終於找回自己的冷靜,決定要先檢查鈺璟到底是受了傷在來決定後續的動作,畢竟要是鈺璟受的是什麼內傷的話,隨便移動反而可能會對他造成傷害。

 

「噗… …」齊斯克還來不及伸出手,一道腥紅且充滿著鐵鏽味的紅潤鮮血直接噴在了他的有點泛白的臉上,讓齊斯克打算伸出的手直接僵中空中,隨後愣愣的把手伸回到自己的臉上輕輕一抹,濃稠的血液與濃厚的鐵鏽味撲鼻而來,齊斯克這一瞬間覺得世界彷彿被鮮血徹底的染紅,
過往的回憶一一的湧上心頭,那段曾經讓他不堪回首的記憶像是打開了某像開關,不自覺的淚水掙脫了眼眸落下,就連躺在齊斯克懷中的鈺璟也跟著愣住了。

 

齊斯克他… …哭了?!

 

「血… …血… …是血!?」齊斯克彷彿像是跳真的唱片機,口中除了『血』再也道不出其他的文字,原本深黑色的靈動雙眼像是被抽去了靈魂一般空洞,嚇的鈺璟連自己的傷勢都來不及管,趕緊掙脫齊斯克的擁抱後爬了起來,滿臉不安的看著他。

 

「… …你們就這樣無視我嗎?」安提茲再次開口,不過語氣中沒有一絲起伏,就連自己被無視也不敢到惱怒,不過反倒是覺得齊斯克的反應讓他覺得挺感興趣的就是了。

 

「不好意思,我跟齊斯克還有事情『要忙』,可以請『您先離去』嗎?」鈺璟瞪著安提茲一眼後說著,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看情況說話啊!

 

雖然鈺璟是用『請』字來詢問安提茲是否可以先離去,但強烈的語氣讓人明白他根本是在下逐驅逐令,尤其是那不耐煩的神情更是如此清楚,要是讓那些平日裡總是看著鈺璟就會臉紅躲起的小姑娘看到現在他這副模樣,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因此幻滅呢?
總而言之就是要讓安提茲離去,至少鈺璟覺得一般人絕對聽的出來他不耐煩的語氣跟情神,不過顯然鈺璟低估了安提茲,或者說安提茲根本不能算是「一般人」會比較正確一點。

 

「但我現在不忙… …」安提茲依舊用著平淡到毫無起伏的腔調說著讓鈺璟差點直接吐血的話,雖然認真算起來他剛剛已經吐過一次血了,可是這不代表他還想吐第二次好嗎!

 

「… …」滿腔怒火無處發洩,或者說更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那種無力的感覺讓人連生氣都氣不起來,總之鈺璟再次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果然非常不喜歡這號人物。

 

「話說你剛剛為什麼要施展『鐵元素』與『水元素』的魔法?」看著鈺璟滿臉糾結的樣子,安提茲提出了一個更讓鈺璟差點直接吐血的話來,是有沒有這麼直接啦!況且既然你知道這麼多了,是不會自己想一下嗎?他這不就是擺明為了要博取齊斯克的同情才這麼做的嗎!

 

現在說出來是故意要破他的梗是不是啊!滿肚子的話只能爛在肚子裡,這些話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直白的吼出來,不過鈺璟現在倒是想直接用著禁咒轟到安提茲閉嘴,先不說『受害人』還在自己的身後,這些事情本來就是不能拿到檯面上說出來的,然而鈺璟也分不清楚安提茲到底是真的白目,
還是純粹在暗諷他的舉動,反正不管是哪一種都讓現在的鈺璟非、常、不、爽!碧綠色的眼己經燃起了怒火,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現在安提茲應該已經千瘡百孔了吧。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鈺璟深深吸了一口氣後決定用安提茲常用的口頭禪反擊,不過鈺璟顯然再次忘了眼前的人並非是一般的常人。

 

「你剛剛… …」安提茲打算再次重複一次剛剛說過的話,可惜話剛開口就被另外出現的一名男子打斷了,冷冽也順勢傳進了他的耳中。

 

「安提茲你在做什麼!」冷冽的聲音響起,映入鈺璟與安提茲眼簾的是一名有著好看臉孔的黑髮青年,俊秀的臉旁完美的找不到一絲瑕疵,那怕是鈺璟也不能反駁這名青年的外貌。不過與鈺璟不同是他們的氣場,如果鈺璟是像火焰一般的耀眼,
那這名黑髮青年大概就像是冰塊一般寒冷,極大的反差就還能夠處在一起,或許這一切都是因為那一名失神跪在地上的齊斯克關係吧。

 

「原來是優利希殿下。」安提茲不動聲色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優利希,淡然的神情扯開一抹笑容,彷彿沒看到從優利希身上傳出來的殺氣是專門針對他一般的悠閒說著。

 

「可以請您離開我的侍衛身旁嗎?」優利希冰冷的語氣與眼神足以讓無數正常人卻步,可惜必須再次強調一次,安提茲並不被歸類在於『正常人』的範圍,所以他的回答跟舉動顯然也不會是正常人。

 

「為什麼?」如果不是鈺璟知道安提茲天生就是這個性格,他真的會認為對方是在向優利希挑釁,尤其是這挑釁的功力還非常之高,不用只要簡單幾個字就可以挑起別人的怒火也不簡單。

 

「沒有為什麼。」簡潔有力的回答,優利希一直以來都不喜歡拐彎抹角的說法,然而那嫌棄的眼神似乎更加明顯了,讓在一旁的鈺璟擔心優利希會不會一氣之下拔劍砍了過去,隨然剛剛他確實有過這樣的想法就是了。

 

「好吧,不過似乎有有趣的事情要發生了… …」在安提茲經過鈺璟與優利希身旁的時候突然輕輕的開口說著讓人摸不著頭緒的話,然而那語氣卻讓兩人不寒而慄,一種發自內心的寒冷竄過心頭,兩人這一瞬間除了面面相覷之外,反而不知道該做什麼。
兩人回過神時只能看著安提茲逐漸離去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最後鈺璟率先回過神來,抓了抓自己自己的頭髮有點尷尬的開口,道:「安提茲他… …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不過一定不是… …」優利希用著非常認真的表情回答著鈺璟的問題,就算鈺璟本身沒有期望達到答案,然而優利希就是那種很容易會把對方的問題認真思考後在回答的類型,不過當優利希回答鈺璟的問題到一半,
被突如其來的慘叫給聲給打斷,同時這慘叫也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因為發出這慘叫的不是別人,正是齊斯克。

 

「啊啊啊啊啊啊啊!」恐怖的慘叫畫破天際,連在不遠處的鳥類都驚嚇的全數飛起,黑壓壓的片讓人看了不禁膽顫心驚,竟然全部是清一色的黑鳥!

 

噗滋!慘叫過後,一道詭異道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乍現,鈺璟跟在一旁的優利希聽到這私鬼異聲音的瞬間全身僵硬,因為一股淡淡的鐵鏽味傳進了他們鼻子,這讓他們完全不敢轉頭去看剛剛發出慘叫的齊斯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同時又不斷的催眠著自己那一定是自己聽錯了,齊斯克那樣悠哉的人怎麼可能會有什麼事情,在不斷的自我催眠後,兩人終於勉強轉動近乎僵硬的脖子去看向齊斯克,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 …

 

『齊… …齊斯克!?』兩人一回頭同時開口,隨後便看到了齊斯克此時慘淡的模樣,尤其是烙印在脖子上的那把銀白色鋒利小刀格外的醒目。

 

腥紅的鮮血不斷順著銀白色小刀的刀身落下,沒多久的時間就染濕了齊斯克的衣物,原本好看的藍色此刻變成了恐怖的暗紅色,猙獰無比的模樣彷彿在提醒著優利希與鈺璟他正血口大開的在吞噬著齊斯克的血。
然而更加恐怖的並非鮮血順著脖子落下,而是齊斯克既然直接拔出了剛剛一刀砍在脖子上的小刀,下一秒再次朝著自己的右手瘋狂的砍了下去,臉上的表情異樣的猙獰。

 

恐怖!這絕對是一幅驚恐無比的畫面。

 

鈺璟跟優利希的反應也不慢,在愣了一秒鐘後趕緊衝向齊斯克身旁,打算先奪去他手上的小刀,以免他繼續做著這樣的自殘的舉動,然而兩人顯然忘了齊斯克的劍技之高,縱然他此刻受傷兩人依舊不敵,隨即兩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把小刀直接刺進了齊斯克的胸口,
鮮血再次大量的溢出,原本有點猙獰的神情漸漸的放鬆下來,最後朝著兩人一笑倒了下去,而衝到齊斯克身旁的兩人在齊斯克倒下去的瞬間,原本插在胸口上的刀子順勢落下,鮮血頓時成了間歇泉一般直接噴在兩人的臉上。

 

「齊… …齊、齊斯克!」鈺璟淒厲的慘叫更勝剛剛齊斯克的吼叫,因為這是發自內心的絕望才有的痛苦吶喊,哪怕當初在另外一個世界被他『夜晚的爸爸』羅緋刑求時,他覺得都沒有現在千分之一痛。

 

心靈上的疼痛,往往都超越了肉體上所能接受的痛苦,直到這個時候鈺璟才知道這一句話的意思。

 

「齊斯克!」優利希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二話不說的直接衝到了齊斯克身旁將他扶起,從自己的腰帶上解下了一根白色的長杖,將長杖輕舉放置到齊斯克胸口附近,乳白色的光芒從長杖頂端透明無色的寶石上淌淌溢出,
然而治療的速度雖然是以肉眼看得出來的方式在癒合著傷口,可是一直到最後像是有什麼在抗拒著他的治療,一道只有一元硬幣大小的傷口遲遲無法癒合,鮮血更是爭先恐後的從傷口溢出,這樣看來最多只能延遲齊斯克面臨死亡的時間而已,根本不能救活齊斯克!

 

「對… …不、不不… …起。」斷斷續續的文字從齊斯克口中道出,彷彿是跳針的唱片不斷的重複著同樣的一句話,然而隨著齊斯克勉強的開口,身上的傷口彷彿再次被牽動,胸口上的傷口正在逐漸的擴大中,優利希依舊不放棄的加大手上法杖的治療能力,
希望可以堵住齊斯克身上不斷流血的傷口,畢竟要是讓齊斯克在這樣繼續流血下去,就算傷口真的癒合了,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

 

「齊斯克你不准死!聽到沒有,我不准你死!你是我的侍衛… …你是我的侍衛,說什麼都不准死!」努力試了數分鐘後,優利希終於開始慌亂了起來,平時的冷靜與優雅通通徹底的消失殆盡,有點無助的模樣看起來到像是一名孩子讓人不捨。

 

「對、對不… …不、不、不起… …」眼神逐漸的失去原有光澤,然而嘴角卻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很清楚現在不管做什麼都不管用了。不過在這一刻,他也終於想通了很多的事情,黑色的眼眸雖然漸漸的失去生命的色彩,卻染上了另外一種奇異的光芒,
一直看著齊斯克的優利希不禁一愣,隨後便被齊斯克那眼神所吸引,內心彷彿也被什麼所觸動了一般,可惜的是優利希張了數次嘴依舊沒有說出什麼來。

 

「咳!」一口鮮血再次從齊斯克口中噴出,眼神中的神色再次暗淡了一點,就像是風中殘燭一般隨時可能會失去生命。然而眼中的那絲奇特的光芒卻越來越明亮,他知道自己已經快要到終章了,但… …他還是想要把自己的想法給傳達出去。

 

「別說了!齊斯克… …如果… …如果你真的活下來,那麼不管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優利希像是用盡力氣的大喊,說完之後微微喘氣著,然而在一旁默默不語的鈺璟則用著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優利希,畢竟他完全沒有想到『優利希』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然而更讓他驚訝得顯然不止這樣,
下一秒優利希說的話更是讓鈺璟不自覺的握緊了自己的雙拳,瞪著眼看著優利希。

 

「我… …我喜歡你!所以… …所以我不准齊斯克你死聽到沒有!」

 

「對不、不起,我喜、喜歡的是… …」齊斯克努力的開口回應著優利希的問題,隨後在鈺璟錯愕的目光下,齊斯克努力撐起臉貼到了優利希的耳旁說著,最後幾個字順勢飄進了優利希的耳裡,急的鈺璟差點不顧一切拉開優利希把齊斯克拉回自己的懷中,
不過他知道要是現在自己這樣做齊斯克一定死定了,只能乾著急的看著兩人的動作,然而原本臉色有點紅潤的優利希在聽到齊斯克的回答後瞬間僵住了表情,正打算開口再次詢問時,他看到自己懷中的男人已經帶著笑容閉上了雙眼。

 

「齊斯克!」鈺璟在也管不了這麼多,當下一把推開了還在發呆中的優利希喊著,淚水從他的臉龐落下,痛苦的聲音不斷的喊著他的名字,哪怕是他的聲音已經沙啞不已也依舊不停止。就連原本被推到一旁的優利希也只是默默的看著鈺璟抱著齊斯克不語。然而無聲的淚水也從優利希的臉龐落下,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他跟鈺璟都徹底的失去了齊斯克。

 

不… …或許是他輸的更慘才對。

 

『對不、不起,我喜、喜歡的是… …鈺、璟… …』

 

這一夜,無數的士兵與民眾聽到了北界的世子慘痛的聲響,更有無數的人看到北界世子流著淚水抱著一名閉上雙眼的男子在路上行走著,直到這一夜徹底的過去後,在也沒有人有看過北界世子出現在眾人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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