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嘗試寫 妖怪公館的新房客 的奎薩爾跟封平瀾這兩人

秉持著我一貫崩角的風格(喂

這次沒有絲毫的意外又被我寫黑了

希望這一篇我可以有動力繼續寫下一篇,前提是我要有動力030

反正未來會怎樣誰也說不準,那就到時後再說吧,哈哈哈哈哈

就讓我們下一篇見吧xd

 

 

尖叫聲畫破了整座小巨蛋的舞台,震耳欲聾的歡呼與吼叫讓人明白台下歌迷的興奮與賣力,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一絲激動後所殘留的紅暈,氣氛頓時被炒到最高點。

2015年11月19號,這是ZS演藝公司旗下第一支團體首度站上小巨蛋的日子,這九年來以渾厚的嗓音與振奮人心的搖滾樂一一擊倒許多團體後脫穎而出的團體──NO12,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超級偶像之一。

之一!沒錯,與其名聲近乎齊名的另外一個團體,同樣是ZS演藝公司旗下的另外一個團體──PMB。PMB與NO12的風格截然不同,如果說NO12是震撼人心的爆炸樂曲,那PMB就是清新愉快的抒情樂曲,近年來因為PMB獨特的風格硬生生在短短三年內打開了知名度,
比起當初NO12緩緩一步一步慢慢攀升,PMB更像是坐著火箭強勢出現眾人眼前。

人紅是非多,這是一個不管走到什麼地方都適用的道理,有人喜歡的事物就一定有人討厭,而在短時間內竄紅的PMB更是時常遭受到同業的排擠,甚至某些八卦的狗仔更是有些過於超過的舉動常常讓人頭痛不已,然而他們卻沒有什麼太大的辦法去制止這一切,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就是人的劣根性,一種天生就具備的劣根性,以別人的失敗或者糗事為樂,不是嗎?

尤其是現在這種網路如此發達的時代,一個粉絲團的經營經常遭到一些人惡意的流言攻擊或者冒仿,有時候實在讓人力不從心。

一名臉上帶著一副輕挑笑容的俊美男子滑著最新的APPLE手機,嘴角時不時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像是看到了什麼很有趣的事物,同時不遠處,一道震耳欲聾的怒吼充斥著整間休息室。

「你這個蠢蛋!不是告訴過你不要這麼容易就跟那些挑釁的鬧事者打起來嗎!」NO12的經濟人──柳浥晨,滿臉憤怒的朝著他眼前的男人吼著。

站在柳浥晨身前的男人身高約一米八七左右,一頭黑色的狂野髮型部分挑染著鮮豔的紅色,嘴角噙著一抹有點狂妄不羈的笑意,金色的眼眸更是時常有一絲鋒利的神色,聽到柳浥晨對自己的大吼蠻不在乎的將雙手插近自己黑色的長褲口袋,用著有點不爽的語氣回應:「既然他們感挑釁老子,就要有被老子打到進醫院的覺悟。」

「覺你的大頭悟!你信不信老娘現在就把你打到住院!」不說還好,聽到對方的回會柳浥晨當下太陽穴爆了無數青筋吼著。

「柳、浥、晨,你別太囂張,別以為老子讓你是不敢對你動手。」

「墨里斯你給老娘聽著,有本事你就動手,不然老娘笑你沒膽。」柳浥晨扯開一抹冷笑說著。

同時隨著柳浥晨的話,一舉道出了男人真正的身分,正是當今站在樂團巔峰的NO12團員之一──墨里斯。

不得不說墨里斯近年來因為這火爆的性格惹出了無數的麻煩,像是故意挑釁的粉絲被打到住院、惡意攻擊他們團體的對手被打到住院、散播謠言的鬧事者被打到住院… …總之,就是一群人都被墨里斯打到住院,所以比起他們NO12的隊長,墨里斯其實反而是最常在新聞版上出現。

當然這些事後也總是讓他們的經紀人,柳浥晨每次都感到萬分的頭痛。開記者會道歉幾乎成了近三年以來的SOP流程,有時候柳浥晨真的在想要不要乾脆放棄他算了,雖然NO12的其他團員多多少少都有點問題,至少不會像墨里斯這麼嚴重。不過這些事情當然不是柳浥晨可以決定的,ZS的上司似乎很看重墨里斯,
所以哪怕是這三年來他把人打進醫院的次數已經快要接近三位數,他依舊活的逍遙自己,因為一切的責任都落到他身上啊。

但是不得不說墨里斯其實對自己人還算是維護跟照顧,所以他在ZS其實也算是吃得很開,當然這跟當下遇到問題會不會想要痛扁他一頓是兩回事。

「呵呵,別吵了,你們一個『老子』、一個『老娘』,這是在告訴大家你們是有姦情嗎。」金髮男子眼神閃過一絲笑意說著,他已經猜到說完這句話後墨里斯跟柳浥晨會有什麼反應。

「去死!」柳浥晨滿臉像是吃到屎一樣的難看吼了回去。

「百嘹你是太久沒被老子修理皮在癢是不是!」兩人同時憤怒的轉過頭吼著,這模樣倒是真有幾分相似的樣子,也就是俗稱的夫妻臉吧。

百嘹,同樣是NO12的成員,其緋聞的誇張程度已經不是近三年來的習慣,而是從他出道以來就一直沒有停過,數量加加總總應該也無線趨近於四位數,然而卻從來沒有哪一個人真的抱著小孩或者哭著找記者爆料… …倒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這些事情,而是發生了這些事情在事後查證通通發現是某些公司或者藝人為了陷害他而故意找人來作假,
一來二往的事情不斷的發生,人們雖然明知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無數次,卻依舊不斷的買單,或許因為是只要是緋聞,人們潛藏在體內的八卦之魂就會燃燒吧。

吵吵鬧鬧一直以來到也是NO12的特產之一,據說近期數年更是有不少女粉絲因為他們這樣的打鬧更加瘋狂,由其是兩人有肢體上的接觸時更是如此。

順帶一提當今在網路上的一個叫做表特版的網站,進行了一種不記名的票選,每個人都可以推薦自己心目中的男神女神,而目前最火紅的投票項目分別是「最想被擁抱的男歌星」以及「最想擁抱的男歌星」。其中最想被擁抱的男歌星冠軍是NO12的隊長──奎薩爾;而最想擁抱的男歌星是PMB隊長──封平瀾。這是針對男歌星方面的票選,
至於綜合排行榜上目前最想被擁抱的男人是目前演藝圈的超級新星──東谷准太、而最想擁抱的男人是之前蟬聯五年最想被擁抱的男人前冠軍──西條高人,雖然奎薩爾與封平瀾三年前拍攝『妖怪公館的新房客』電影大賣,票房一口氣破億造成了轟動,但是終歸他們是歌手不是表演人員,比較難撼動模特兒的寵兒與演藝界的超級新星,
不過專業領域不同,捨長取短這種比賽方是本來就不公平,就像如果讓東谷准太跟西條高人與奎薩爾還有封平瀾比唱歌,結果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誰會勝出是一樣的道理。

百嘹將燙著玫瑰金色的智慧型手機放到了桌上,好笑的看著剛剛一口同聲對付自己的柳浥晨與墨里斯,這兩個人果然在講了沒兩句後又自顧自的吵了起來,隨意的看撇了一眼逐漸暗淡的手機螢幕,在螢幕徹底黑掉之前,看到了一則明色大標題的動態出現表特版上,上頭寫著「綁住你的方程式,奎薩爾與封平瀾最終的戀情是… …」

「呵呵,看來又有一場好戲可以看了。」

與之同時,萬眾矚目的兩人又在哪裡?相信這也是目前一群狗仔的最想知道的問題。

Black and Blue。

「要我跟你說幾次你才明白!不要這麼緊張,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淺棕色的頭髮與冷漠的表情,冰冷的語調卻多了一絲不正常的急促。

「奎、奎薩爾前輩… …」一名黑髮少年緊緊皺著眉頭,有點吃痛的喊著,喊出對方名字的瞬間,身體微微抽蓄了一下。

「封、平、瀾!不要讓我在說一次,不然我就退出離開。」被稱為奎薩爾的男人胸口貼在對方被上,有點冷漠的在被稱為封平瀾少年的耳旁輕輕的說著,語氣雖然不耐煩,可是熟知他的人一定能夠發現現在的奎薩爾完全沒有平時的冷靜與冷漠,
甚至稍微仔細看的話,就可以看到那萬年冰山的表情上,似乎多了一絲紅暈,而好險現在封平瀾正在奎薩爾的身下,否則封平瀾大概會像發現哥倫布… …咳咳,是發現新大陸一樣誇張。

熱!很熱!非常熱!為什麼這該死的房間沒有冷氣,更加該死的是為什麼現在他竟然跟封平瀾在做這種事情!汗水從奎薩爾的臉龐落下,順勢滴到了封平瀾的背上,這讓奎薩爾非常想要快速的結束這一切,於是便決定一個挺進身軀,加快整體的速度… …

「啊奎、奎薩爾前、前輩… …啊!慢、慢… …嘶!慢、點… …」淚水從封平瀾的眼角滲出,雖然這不是第一次,可是他不管做幾次都還是覺得很痛,根本沒有『習慣』可言啊!

不久,奎薩爾離開了房間留下封平瀾一個人去浴室清洗,打開門走出,就看到不遠處一名深棕色頭髮的青年站在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當下讓奎薩爾的表情黑了一點,臉上的表情也僵硬了一點。

「我說你們兩個,只是做個肢體放鬆,有必要發出這樣的聲音嗎?」深棕色頭髮的青年有點無奈的看著奎薩爾說著,俊俏的臉龐搭配上散發著獨特銀色虹彩的淡褐色眼眸更是讓人難以別開目光,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讓人顯得舒服,可惜奎薩爾一點都不這麼覺得!

「肯拉德,你別有臉說別人,沒臉說自己,你跟你家『那一位』的舉動,我相信我應該不用多說什麼,讀者也有眼睛可以看清楚。」奎薩爾冷笑的瞪了眼前的青年… …或者說肯拉德說著。

「我們無所謂啊,我跟有利本來就是戀人,有差嗎?」聽到奎薩爾的冷笑發言,肯拉德也不惱怒,淡淡的笑著回應。

「… …」

「是說你到底對他們想法是什麼?我看那個小傢伙好像蠻喜歡你的。」看到奎薩爾選擇沉默不回答,肯拉德很直接的將話題一轉,不過這個問題似乎比剛剛那個更加棘手。

「那又如何?他喜歡我是他的事,我有權力不接受。」紫色的眼眸閃過一絲怒意,他不相信肯拉德不知道他很不喜歡這一類的問題,現在的他只想專注在音樂上,這不只是為了他自己,更是為了當初提拔他們的ZS董事長──雪勘。

不管到底是什麼樣的理由,現在的他都不能分心去管其他的事情,他不希望雪勘對他感到失望,畢竟他除了音樂,沒有其他能力能夠幫助雪勘。

「你有權力不接受,可是對方一樣有權力喜歡你。」肯拉德侃侃而談的說了一句,隨後無視臉色更加難看的奎薩爾繼續開口,道:「真的不喜歡,就不要讓他覺得有希望,這樣不是溫柔,是殘忍。」

「我從來都沒有給過他希望。」

「… …你是把讀者都當瞎子嗎,你那還叫沒希望?」肯拉德挑了挑眉,用著有點翻白眼的語氣說著。

「我… …」不知道。其實奎薩爾並不知道自己對封平瀾真正的感覺是什麼。

他只是覺得對方的笑容在過耀眼,總是會讓他不自覺的在意,而且看到對方受傷與接近自己時,一股煩人的躁悶感會竄起,這也是他一直以來難以用平常的語氣跟表情去面對封平瀾的主要原因。他不希望自己被人左右,更不希望有一個人一直黏在自己的身邊,
而封平瀾卻一直做到這兩點,既然這不是喜歡… …那就是討厭!沒錯,他是討厭封平瀾!

絕對、不是、喜歡!

「你剛剛應該是在內心os『絕對不是喜歡』他吧。」

「… …」被肯拉德一舉點出剛剛自己內心想的話,讓奎薩爾表情瞬間抽了一下。

「拜託,別在混字數了,你不膩,讀者都膩了,誠實的面對自己心中的感覺吧。」肯拉德忍下翻白眼的衝動說著。

「可是我不喜歡他!」一舉無視掉肯拉德前面的調侃,奎薩爾繼續皺著那足以夾死蒼蠅的眉頭說著。

聽到奎薩爾的這句話,肯拉德這次完全不想忍,直接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隨後走到吧檯不在理會奎薩爾,自顧自的從桌下拿出一個空的酒瓶與數罐顏色不同的玻璃瓶出來,打開其中一罐透明無色的瓶子,一股濃烈的酒精味直襲全場,讓幾乎不碰酒的奎薩爾眉頭皺得更深。
喝酒容易誤大事,所以奎薩爾基本上可以說是滴酒不沾,不僅僅是為了顧形象,最主要是因為酒精太容易麻痺人類的神經,有時候喝完酒後會做出一些超脫自身行為的離譜事情,他絕不希望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銀白色的雪克杯被住入白色的濃烈酒精,下一秒肯拉德不是蓋上蓋子,而是拿出… …一把小巧的火槍直接在雪克杯上點火,妖異無比的火焰頓時綻放,原本有點冷清的吧檯頓時多了一絲溫度,一時間奎薩爾不禁看呆了,那純粹乾淨的火焰彷彿讓他想起了某個人的雙眼,
雖然對方的眼眸是漆黑無比的黑色,與火焰的顏色截然相反,但是那同樣純粹無雜質的色系卻難能可見。

啪嘎!雪克杯的蓋子直接蓋在燃燒的火焰上,原本燦爛的火焰頓時消失,其中的反差讓奎薩爾愣了一下,在火焰消失的同時,內心似乎有什麼東西輕輕的被撥動了。

『奎薩爾前輩… …』

該死!為什麼這個時候偏偏會想起他的臉!忘掉!必須快點忘掉… …

在奎薩爾努力擺脫腦海中影像的同時,肯拉德輕盈的將手上的雪克杯一拋,在空中畫過一個好看的弧度後再次落到肯拉德手中,再次將手上的雪克杯拋到空中,這次從一旁的瓶子接二連三的抽出藍色、紅色、橘色的瓶子向上一拋,而當橘色玻璃瓶拋出的瞬間,原本在空中的雪克杯正好落了下來,
肯拉德想都不想的一舉接住後直接打開雪克杯,隨後把瓶中的液體輕輕倒入一些到高架式的雞尾酒杯中,這時一開始拋到空中的藍色玻璃瓶正好落了下來,肯拉德像是早就知道一般連頭都沒抬就接下、開瓶、倒酒,一整個動作連續重複兩次,行雲流水的讓人不得不佩服,同時也不知道肯拉德偷偷練了多久。

當最後一瓶橘色的玻璃瓶落下時,肯拉德並沒有直接將酒倒入雞尾酒杯中,而是將橘色的液體倒入一開始的雪克杯再次晃動,最後才將混合了一開始烈酒的淡橘色液體倒入杯中完成。

「請。」肯拉德將這杯色彩鮮艷的調酒推到奎薩爾面前,同時在奎薩爾開口拒絕前搶先一步的說:「放心吧,一開始的火焰就是為了揮發酒精才那樣作,所以你可以放心的喝。」

「… …」說實話,聽到無酒精的瞬間,奎薩爾有種小小的失落,因為現在他非常想要痛快的把自己喝醉,哪怕那樣違反了他的原則,可是內心那股躁悶感實在讓人煩的難受。

當下奎薩爾一舉拿起桌上的杯子一飲而下,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彷彿在喉嚨裡燒了起來,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奎薩爾眼角不禁多了一絲透明的液體,臉上的表情也有點微微的扭曲,整個人痛苦的趴在了桌上,同時卻不忘瞪向不遠處嘴角勾著一抹淡淡笑容的肯拉德,道:「你… …這、有酒… …」

「呵呵,真沒想到你會一飲而下,由於你不是太常喝酒的人,所以這杯酒精濃度我刻意選用低一點的,不過也是高達75.5%,對於一般人來說大概這樣一小杯的量就會醉到不醒人事。」

「為、什… …」一句話還沒問完,奎薩爾滿臉通紅的倒在了桌上,口中還斷斷續續的重複著『為什麼』三個字,可惜的是就算肯拉德現在說出答案,他也已經聽不到了。

「好了,已知數已經出來了,現在方程式只差最後的未知數求解就可以完成了。」肯拉德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隨後將目光看向後臺的地方開口:「局,已經佈下,剩下的,就看你們自己了。」

「謝謝… …」一名黑髮少年神情沒落的從後方走了出來,不是封平瀾又是何許人也。

「不得不說你的腦筋確實很好,很輕易的能夠分析出一個人的心理走向,其實這種特質比任何一切都還要來的強大。」肯拉德看著封平瀾誠摯的說著,他並不是隨便說說而已,在現今的社會會耍陰謀詭計的人多的是,可是能夠將一切的因素考慮,其中還包含了這個人的心理、下意識的舉動、反應等等之類的因素計算的極盡相同,
這是一種天賦,難以完全複製的天賦。

「能夠分析出一個人的心理並不難,難的是如何去理解。」

「過去的事情讓你產生的陰影,才會導致現在你跨不過那個檻,不過就算是再怎麼擅長分析的人,終究無法徹底明白人心的走向,你也好、我也罷,答案就算能夠達到精準的九十九點九九,可是終究會有出現錯誤的時候。」肯拉德的一番話讓封平瀾沉默了下來,撕開一往的笑容與天真,沉重的表情實在讓人懷疑是不是換了一個人。
然而事實上他還是他,只不過他太習慣讓自己武裝上一層厚厚的鎧甲保護自己,當然平日裡他對待其他人的笑容卻也並非是虛假,而是一種將自我內心徹底壓抑到最為深處後所產生的表象,認真說起來有點像是醫學上所說的第二人格。

然而不管是哪一種人格,他還是他,他就是他,他是封平瀾,僅僅如此。

「從一開始就既定好的方程式,結果究竟會是如何… …希望這一次,你可以找到屬於自己的歸屬,一個可以綁住你的方程式答案。」默默的看著抱起奎薩爾離去的封平瀾,肯拉德搖了搖頭輕輕的說著,這一句話像是在說給自己聽的,又像是說給在不遠處的封平瀾聽。

已經邁開腳步的封平瀾並沒有因此而停下步伐,不過肯拉德還是清楚的看到了在他說完這句話的瞬間,封平瀾的身軀下意識顫抖了一下。

或許答案已經快要找到了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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