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爆字生崖QAQ
人生就是不斷的爆字~Q~
在享受了難得的一小段平靜時光之後,兩人也開始著手整理一切,
雖然中間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插曲,例如肯拉特要幫有利刷牙、洗臉… …之類的,
不過這一切都不影響兩人整理的速度,只是有一件事情讓有利差點腦溢血。
那就是有利因為剛剛流過了鼻血,所以打算沖個澡讓自己高漲的情緒稍微冷卻一下,
殊不知肯拉特竟然也提出了要幫有利洗澡這種驚人的話題,最後在有利強硬不退的堅持下,
肯拉特也妥協的在門外等著有利,有利似乎看到了肯拉特一臉失望的樣子。
當一切全部都整理好了後,時間也來到了清晨的五點三十分,
有利在走出浴室後,突然想起了一個最初自己想要問肯拉特的問題。
原本這個問題應該一開始的時候就該問了,只不過因為發生了一連串的意外,
所以硬生生的拖到了現在才想起來。
「肯拉特你怎麼來了啊?」有利擦著尚未全乾的黑色頭髮問著,
並且看著在自己對面的肯拉特正在穿衣服。
有點小麥色的肌膚透露著陽光般的氣息,肌肉的線條呈現了完美的流線型,
有利看著看著不禁又開始發起呆來了,當然這個恍神的時間只有短短的三秒鐘,
不過因為自己竟然看著肯拉特的半裸體而有心跳加速的趨向,導致有利差點把手上的毛巾給撕裂。
「有利,我有什麼好看的嗎?」
噗!肯拉特就這樣非常大方的轉了過身,身上的淺藍色襯衫釦子都沒扣上,
就這樣結實的胸肌與明顯的六塊肌暴露在有利的眼前。
「肯拉特你快把你的衣服穿──好──啊!」
有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到了肯拉特的面前,隨後使出了千手觀音在五秒鐘內把肯拉特的釦子全數扣上。
「呼… …。」他可是正值青春的十五歲熱血棒球少年,看著如此養眼的畫面… …咳咳,
是看著如此具有攻擊性的畫面,他實在承受不了。
「謝謝了,陛下。」看著有利飛快的幫自己扣好釦子,肯拉特臉上帶起了往常的溫柔笑容說著。
「就跟你說不要叫我陛下了,肯、拉、特!」
「是、是!有利。」
「你要是下次叫我叫我陛下的話,我就、我就… …。」
有利本來想要威脅肯拉特,只是突然想到自己到底要拿什麼威脅他呢?
所以就不段的卡在「我就」兩個字上,下文卻遲遲不見蹤影。
「有利就怎麼樣?」讓有利更加生氣的是肯拉特竟然還笑咪咪的問著怎樣,
橫看豎看都是故意的!
「啊!那我就不要跟你說話了!」
「呵呵。」肯拉特發出輕笑,當然有利也因為肯拉特的輕笑瞬間炸毛。
「笑什麼拉!小心我真的不理你!」
「有利捨得不理我嗎?」把有利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好,肯拉特依舊笑得非常燦爛。
「哪、哪有什麼捨不得的。」
「唉,那麼原本打算要給有利的禮物也給不成了,那麼這份禮物應該怎麼辦呢?」
肯拉特的語氣充滿了懊惱,但充滿笑意的笑意的褐色瞳眸卻出賣了這份懊惱。
「痾… …。」
「還有我本來打算在有利回真魔國的時候,把巧克力蛋糕給你的,
不過竟然有利不理我了,我看就把蛋糕拿去給尤扎克… …。」
「不行!那些都是我的!」
有利一聲大喊,雙手緊緊抱住肯拉特的腰說著,
似乎是怕自己放手肯拉特就會跑掉似的,抱的異樣的緊。
「只要是你的期望,那麼不管是什麼我都會為您獻上一切。」
輕輕的在有利的耳旁說著,隨後有利立刻就發現自己被肯拉特耍了。
「肯拉特!」
「好了,不鬧了,有利快點準備吧,我換條褲子就可以出發了。」
肯拉特讓有利坐到不遠處的床上,隨後拿起了被有利擰成抹布的毛巾,
幫有利把剩下還沒乾的頭髮擦乾。
「走?去哪?還有你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啊!」
任由肯拉特幫自己擦著頭髮,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只要他私下跟肯拉特在一起,對方總是會搶著任何事情來做,
所以不能怪他懶,要怪就怪肯拉特太勤勞。
「嗯?是我拜託倪下讓我過來的。」
看著已經差不多六七分乾的頭髮,肯拉特滿意的把手上的抹布… …快要成為抹布的毛巾給放了下來。
「可是我今天下午就要回去了不是嗎?」
有利看著肯拉特到自己的衣櫃翻了翻,隨後抽出了一件深藍色的牛仔褲看了看,
之後滿意的褪下了自己原本的卡其色軍褲,有利的雙眼也順睛瞪大。
「肯肯肯肯、肯拉特!你怎麼不去浴室換啊!?」
「嗯?反正有利也都看過了不是嗎?」
「… …。」
是這樣說沒錯,但你怎麼能夠這麼淡定的說出這番話。
而且我是看過了沒錯… …不對!什麼叫做我看過了啊!
說到底都是自己被看光了,然後自己沒看過肯拉特才對!
「我哪有看過你!」想到這一點,有利不禁氣結的說著。
「有喔,而且不只看過,甚至你還把一些東西『留』在了我身上。」
肯拉特突然神秘的一笑,有利突然覺得這抹笑容好像像怪怪的,
不過是關自己的清白問題,所以這抹笑容也被有利拋到了腦後。
「哪… …。」有字還沒說出口,一段記憶開始件件的運轉。
某一次,他強迫肯拉特一定要跟他一同睡在床上,
然後隔天醒來的時候,肯拉特除了衣衫不整、身上還有齒痕、口水痕、甚至胸前還有紅色的抓痕,
自己在那一次確實不只看光了肯拉特的半裸體,而且也真的留下了一堆東西在對方身上。
「… …。」
「有利想起了?就是那一天你在我身上留下了… …。」
「啊啊啊啊啊,我聽不到我聽不到我聽不到。」
決定裝死的有利把雙手摀在自己的耳朵,肯拉特則是被有利的舉動搞得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那麼有利等我一下,我換一下褲子馬上好。」
「喔喔… …。」有利有點心不在焉的回應了著,
因為現在有利的精神都放到了肯拉特的「身上」,雙眼正肆無忌憚的看著肯拉特。
說來也好笑,難道有利不知道被這麼「熱情」的視線注視著,
他會完全不知道現在他在看自己嗎?還故意掩飾的把頭撐在手上,裝過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
現在的有利也確實瞪大了雙眼看著肯拉特,同時不禁的感嘆著肯拉特的身形真的是完美的不像樣。
肯拉特身上的淺藍色襯衫明明應該要掩蓋過的肌肉的曲線,
結果不是,反而在襯衫的襯托下顯得更加誘人。
衣服的裁剪簡單俐落,直接將肯拉特的線條徹底的襯托了出來,
同時胸口開了一顆釦子,可以看到小麥色的肌膚與若隱若現的既視感讓人有種非常難受的感覺,
不禁有種想要直接衝上前,把那礙眼到不行的襯衫給撕毀。
這一切也要歸功於肯拉特自身長期的鍛鍊關係,畢竟盧登貝爾克之獅可不是說好玩的。
經過長期的軍事鍛鍊,肯拉特身上的肌肉與一般人比起來較為健壯,
不過卻不像是一些非常恐怖的選美選手一樣,身上的肌肉鼓成恐怖的樣子讓人反感。
相反的,肯拉特身上的肌肉呈現的是流線狀的曲線,彷彿就像是獵豹一般的曲線,
並不會感受到過於恐怖或是特別的突兀,而且當你近看的時候,依舊可以發現那隱藏在皮膚下的爆發力。
而那緊實的皮膚更是讓人捨不得離開,就像是有種魔力在說著不要放手… …。
「有利?」肯拉特有點錯愕的聲音響起,有利總算從「肌肉評審員」的狀態醒了過來。
「嗯?」不太清楚肯拉特為什麼要叫自己,而且肯拉特你幹嘛站這的這麼近啊?
「… …。」肯拉特不語,有利也不明所以,所以現在勒?
「有利,你的手… …。」過了一陣子肯拉特總算開口,
而有利也將目光轉向自己的手,他的手怎麼了?
「… …。」
「… …。」
有利將目光看向肯拉特,兩人就這樣無聲的相視了五秒,隨後… …。
「啊啊啊啊啊!」有利爆出了一聲驚呼,同時瞬間把手縮回了自己的胸前,
他剛剛竟然在出神的時候吃肯拉特的豆腐。
自己的雙手剛才非常無恥的在肯拉特的胸前摸了好幾把,
雖然手感真的很不錯… …不對不對!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啊!
澀谷有利你真的該改名叫原宿不利了,
怎麼可以這麼隨便就吃肯拉特的豆腐,有利惱羞的拿起棉被把自己包了起來。
嗚嗚嗚嗚,他這輩子都不能見人了啦!
而且剛剛摸過肯拉特的手──很燙,彷彿有數千度的火在自己手上燒著,
難受的自己眼淚都滾落了一滴。
「有利,別這樣,會把自己悶會的。」肯拉特的聲音傳了進去,
同時伸手要拿到有利頭上的棉被,不過後者卻死命的拉著,不讓肯拉特扯掉。
「噗藥罐我啦(不要管我啦),就讓偶色樣悶四吧(就讓我這樣悶死吧)。」
有利的聲音經由棉被的擠壓變形了,不過多多少少肯拉特還是聽得懂。
「沒事的,我不怪你,有利不要把自己悶壞了。」
「不要不要,零不要灌我啦(你不要管我啦)。」
「有、利,你再不出來就換我真的要生氣了。」
「… …。」有利弱弱的拉開了棉被的衣角偷看肯拉特,
非現了對方的臉色已經有越來越黑的趨向,嚇的把棉被都給丟了出去。
「嗚… …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有利像是做錯事情的小孩,把自己的頭低下說著,
其實他平常根本就不是這麼愛哭的人,只不過因為剛剛發生過的事情,
讓自己的眼淚再也忍不住而潰堤,而肯拉特在看到有利哭的瞬間,
表情從原本微怒的狀態轉成心疼的表情,可謂翻臉比翻書還快。
「有利,不要哭了,我根本就沒有怪你。」
將有利摟進了自己的懷中說著,同時感受到了胸前不斷被浸濕的衣服與觸感,
除了心痛之外還有深深的罵了自己一頓,不過肯拉特確實沒有想到有利會哭出來。
「對、對不起,我不是… …嗚嗚,我不是故意的,肯、肯拉特… …。」
斷斷續續的說完,有利再次將自己的臉埋進了肯拉特的胸前哭著,
或許是因為太久沒哭、或許是因為剛剛做的事情太丟臉、又或許是想要發洩,
太多太多的或許了,有利整個人也縮進了肯拉特的懷中哭著,
而肯拉特只是不斷的拍著有利的背,同時一口「放心吧,沒事了」、一口「我會永遠陪著你的,所以放心吧」不停的說著。
過了一小段時間,有利總算平復了剛剛過於激動的心情,
有點不好意思的偷看了肯拉特一眼,確定了對方真的沒有生氣了才把頭抬起來看向對方。
「抱歉,讓你看笑話了。」有利撓了撓頭,鼻子還有點紅紅的說著。
「真是的,我差點被你嚇死了。」肯拉特笑著括了括有利有點紅的鼻子,
後者當然是不滿肯拉特的這個動作,努力的掙脫著肯拉特在自己鼻子上的手。
「嗚!很痛耶。」有利咬了肯拉特的脖子一口,不過是那種小小力類似玩笑的咬。
「啊,好痛。」
「活該,嘻嘻。」有利總算破涕而笑,
畢竟肯拉特剛剛學的那聲真的太不像了,不過他本來也只是要給肯拉特一點小小的懲罰,
所以這樣也就夠了,有利朝著肯拉特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說著。
「啊!對了,你為什麼要叫村田送你過來?」
「這個麻… …。」肯拉特故作神秘的笑了笑,而有利則是翻了一個白眼給肯拉特。
「快說啦,不要吊人胃口,這樣很不道德。」
「雖然知道有利今天下午就會回真魔國了,但… …。」
雖然有利剛剛說了不要吊人胃口,但肯拉特還是故意的拉了個長音。
「但… …?」有利自己也是被肯拉特的話語吸引,但會是什麼事情?
『威拉卿這個人啊,總是很容易把事情往肚子裡吞,尤其是有事情的時候。』
『隊長?隊長受傷的時候總是一個人忍著傷痛,不過至從小少爺出現了之後,
隊長受傷的時候就很喜歡待在小少爺的身邊呢。』
突然想起自己的好友村田健與肯拉特的手下尤扎克在花園的對話,
當初自己路過是「不小心」聽到的,他發誓他絕對沒有故意去偷聽… …,
最多就是聽到「威拉卿」的時候讓他不由自己的停下腳步,
而他也只是停下腳步,是村田健自己說得太大聲,所以這不算是偷聽。
現在也不是想那些有的沒有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是肯拉特!
難道肯拉特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者是受傷了?還是身上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有利被自己的想像搞的越來越緊張,甚至什麼恐怖的疾病、傷口之類的都開始不斷的出現,
卻沒有想到自己剛剛已經把對方的上半身都看光了,也沒有看到有什麼新的傷口。
不斷的被自己的妄想驚嚇,有利再也忍不住了,
搶在肯拉特開口前走到了肯拉特的面前,隨後開始了魔王的自由業 ── 上下其手。
「那個… …有利你在幹嘛?」
「嗯?」
「有利你的手… …。」肯拉特現在滿頭黑線,
隨然不介意有利對自己上下其手,但他知道自己現在在玩火嗎?
「喔… …。」有利雖然應了一聲,手卻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很好,背部沒有事。
手臂沒有事、胸膛沒有事、腹部沒有事,再來是… …。
「我只是在檢察肯拉特你有沒有受傷而已。」
雖然這個理由非常好,也讓肯拉特非常感動有利在關心自己,
不過… …。
「有、利。」嗯?肯拉特難道喉嚨不舒服?
不然聲音怎麼聽起來好像比平常還要低沉了一點,
而且似乎還有一點急促的喘息聲在耳旁想起。
「嗯?」抬頭看向肯拉特,有利滿臉問號的應了一聲。
「有利不覺得剛剛的動作有點大膽嗎?還是說有利其實是在誘惑我呢?」
肯拉特溫熱的氣體直接噴在有利的耳旁,
低沉的聲音充滿了一種獨特的魔力差點讓有利失神,
不過也因為肯拉特剛剛說的那句話,敲醒了不斷吃著肯拉特豆腐的有利。
總算是發現自己剛剛行為有多大膽的有利,清秀的臉龐瞬間脹紅,
恨不得再把自己的腦袋埋回去剛剛的棉被裡,
不過… …。
「你剛剛說什麼?」突然想到了肯拉特剛剛說的話,
有利有點不敢置信的看著肯拉特,他剛剛有聽錯什麼嗎?
肯拉特說他在誘惑他?
不!肯拉特怎麼可能這樣說,一定是自己又胡思亂想了… …。
「嗯?我剛剛有說什麼嗎?」肯拉特的表情還是一貫的溫柔,
眼底依舊散是發著獨特銀色虹彩的淡褐眼眸,與平常完全沒有兩樣。
看來應該是剛剛自己聽錯了,肯拉特怎麼可能會說那種話,
有利放下了剛剛心中的大石頭,但卻不知道為什麼多了一絲落寞。
「有利為什麼會認為我有受傷呢?」肯拉特看著再次走神的有利搖了搖頭,
稍微想了想後便開口打斷了有利的胡思亂想,不然有利可能又會在他面前上演『看我七十二變之變臉秀』。
「啊!因為肯拉特你、你突然過來這邊麻,我還以為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
有利越說越小聲,同時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黑色的髮梢。
「放心吧,沒事的,我曾經答應過你的。」
把有利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著,順勢也把有利攬進了懷中,
一開始有利還稍微不安分的掙扎了一下,畢竟他非常不習慣被人抱在懷中。
其實想想也是,一名十五年來乏人問津的少年,
總是為了棒球而努力訓練著,怎麼可能會隨便讓人抱在懷中。
況且到了這種年代,基本上也不會跟父母擁抱了,
不過自己跟肯拉特在一起之後,好像這種機會正在不斷的變多著。
最後在肯拉特不斷的安撫下,有利的心情總算是平靜下來了,
雖然還是多多少少有那麼一點彆扭,不過其實他並不討厭被肯拉特抱著就是了。
想想如果今天換成別人這樣抱有利,有利大概會直接賞對方一個寸擊,
隨後直接給一個過肩摔,讓對方有個難忘的回憶,畢竟棒球少年可不是好惹的。
「那、那肯拉特是為什麼來找我?」有利試圖轉移話題,
畢竟自己現在正在肯拉特的懷中感受著肯拉特的溫度、肯拉特的氣味、肯拉特的一切,
有利的臉上再次染上了一絲緋紅,貪婪的感受著現在專屬於他的一切。
「難道我沒有事情就不能來找有利嗎?」
肯拉特傷心的說著,不過臉上帶著笑容說這句話可真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啊!當然不是,我不管是什麼時候我都歡迎肯拉特來找我!」
「有利… …。」
有利慌慌張張的說著,他可不想被肯拉特誤會自己,
然而這時候的有利不知道自己會因為這句話的緣故,
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都遭受到肯拉特『不管是什麼時候』來找他,不過就是又一段故事的內容了。
「好了,在我們混了這麼多字數以後,我想我還是直接跟有利說我為什麼來找你好了。」
「嗯?混字數?」
「那不是重點,有利走吧。」肯拉特直接牽起了有利的手說著,
瞳孔中倒映應著有利的身影,既專注又溫柔的注視著有利。
「走?去哪?」有利的瞳孔也倒映出了肯拉特的身影,或許這就是一種小小的幸福吧?
只要專注著對方的身影,就夠了… …才怪!
當然喜歡就是要想辦法讓對方也喜歡你,那種說什麼我在一旁默默的看著你的話讓他去吃屎吧,
雖然他澀谷有利算是個爛好人,不過愛情這種事情怎麼能夠說讓就讓?
或許這樣太過小孩子了,但那又如何?
大人的愛情我不懂,所以我會按照我自己的方法去追求肯拉特!
就在有利決定了自己目標時,牆上時鐘的時針已經過了八,現在的時間來到了五點四十分。
「私、奔。」肯拉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但說出的話卻讓有利非常沒有形象的張大了嘴看著他。
「耶?耶耶耶耶耶耶!?」直到腦袋終於從休眠的狀態回過神,
有利瞪大著漆黑如墨的雙眼看著肯拉特,同時發出了好幾聲的驚呼。
肯拉特剛剛說什麼?
「走吧。」拉起了有利,肯拉特就這樣牽著有利的手向外走去。
有利看著肯拉特握住自己的大手,心中突然好像多了一點什麼。
噗通。
「嗯!走吧。」
有利扯開一抹燦爛的笑容回應,同時也緊緊的回握了肯拉特的手。
曾經他認為如果時間可以停在最美好的一刻該好多好,
直到認識肯拉特後,徹底的打破了原先自己的想法。
或許時間停在當下非常美好沒錯,但這樣卻不能再去體會其他的事情了,
就算未來可能走的不是平坦順利,不過啊… …這不就是人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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