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生日不更文不道德

雖然突然寫一篇也是ok

不過最後還是決定放這一篇(番外)

總之就是生日賀文啦(xd)

p.s 這一篇番外一共有上、中、下三篇

 

天地悠悠、過客匆匆,時間一轉而逝,

地球的時間來到了12月24號的平安夜當天上午,

有利非常難得的起了個大早。

不是有利不早起,只是一般來說他至少也會睡到七點左右才會醒來,

然而今天卻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所以… …。

清晨四點三十分 ── 澀谷家有利的房間。

「有、利。」

「嗚… …讓我在睡一下拉。」雖然這道聲音很好聽沒有錯,

但七早八早就擾人清夢可不行,於是有利做出了身為魔王的重要決定 ── 翻身,繼續睡。

「呵呵,真是拿你沒辦法呢。」溫柔的聲音響起,溫暖的大手輕輕的在有利的頭頂上輕撫,

而有利像是感覺到了對方熟悉的氣息,身體也向不遠處的熱源靠近了點。

「有利還是一樣喜歡撒嬌呢,不過… …算了,其實這樣也不錯。」

好聽的男低音再次響起,有利在半夢半醒間聽到了好像有人說他愛撒嬌,

不過對方的聲音很好聽,而且大手的溫度也很舒服,

最重要的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好像生不起氣來… …算了,不管這麼多了 ── 繼續睡。

「呵呵。」看著有利一下子皺著眉頭,一下子又把眉頭舒展開來,

男人發出了愉悅的輕笑,溫馨的時間也一點一滴的悄悄流逝,時間來到了清晨五點十分左右。

「有、利,不可以再睡了喔,這次真的要起來了。」

「嗚… …肯拉特讓我在睡一下拉。」有利扭了扭身體,

不過自己怎麼好像很難伸展四肢啊?

「唉… …。」好聽的男低音傳了一陣嘆息後再次開口:

「雲達跟沃爾夫拉姆進來了喔,陛下。」

「?」

… …。

雲達… …?

沃爾夫拉姆… …?

咦咦咦咦咦咦咦?!

「哇啊!肯拉特救我!」有利瞬間從床上猛然的驚醒,

不過剛醒來的時候,腦袋通常還沒徹底運轉,身體機能也不可能瞬間達到最完美的狀態,

於是悲劇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一種高級的負面狀態叫做暈眩,與之相伴的是另外一種高級的負面狀態叫無力感,

當兩者同時附加時,負面狀態的威力將會提升到最高,

於是有利整個人在猛起的瞬間,必須承受一陣暈眩跟無力感同時交叉的襲捲,

再加上牛頓第一運動定律,物體因為移動而產生的慣性,

導致有利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往前倒了下去,而如果這樣直接摔到地上,鼻子很有可能會先著地。

「陛下!」

「不要叫我陛下!」真搞不懂自己怎麼還有時間回應這種問題。

明明現在最該做的應該是互助自己的鼻子,免得等等落地讓鼻子直接撞上地板,

那樣很有可能會把自己的鼻子給撞斷。

「呵呵。」不小心想到了這件事情,有利發出了輕笑,

隨後又再次想到了自己竟然會因為太過思念肯拉特而出現幻聽,

原本輕笑的表情也轉為了苦笑。

話說回來,自己左想想、右想想,前前後後的隨便想想應該都快過了十秒鐘了吧?

怎麼從床上跌到地板要花這麼多時間?而是說這床到底板的距離有這麼長?

而且似乎有股很好聞的味道… …不行了,他又想睡了。

「陛下還想要睡嗎?」一陣輕笑再次響起,雖然現在真的很想睡,但是… …。

「跟你說過了多少次,不、要、叫、我、陛、下!

肯拉特你根本是故意、故意、故故故故故故… …啊!」

猛然睜開眼的有利,直接指著肯拉特大罵,而罵到一半的有利才終於發現了奇怪的地方 ── 肯拉特為什麼在這裡!

有利的腦袋瞬間當機,除了手指頭指著肯拉特以外,自己再也說不出半個字的愣在了原地。

「沒事吧?」看著有利當機的模樣,男人… …或者該說肯拉特想笑又憋著笑的問著,

但微微顫抖的肩膀卻出賣了他現在的心情。

終於被肯拉特的聲音喚回神智,有利也將自己指著肯拉特的手指默默的放下,

隨後兩眼就這樣直愣愣的看著肯拉特,似乎想確定這一切是不是在做夢。

「肯拉特,打我!」

「嗯?」肯拉特錯愕的看著有利,有利怎麼會提出這麼奇怪的問題?

「打我!快點!」看著滿臉錯愕的肯拉特,有利再次出聲催促。

「有利… …。」肯拉特是先搖了搖,隨後再次開口:

「你知道我不可能會打你的,為了你,我可以獻出我的雙手… …。」

「停!我不要你的雙手、我不要你的胸膛以及性命,我只要你好好的待在我身邊陪著我!

我不想… …我不想失去你。」

「有利… …。」肯拉特心疼的摸著有利的臉龐,他明白有利想到了自己當初為了保護有利而差點丟失性命的那一次。

說差點丟失也不對,其實在那一次,威拉卿‧肯拉特是真的死了,

如果不是真王的緣故,自己就真的再也沒有辦法待在有利的身旁了。

「肯拉特… …不要離開我… …拜託、不要… …不要離開我。」

「我哪裡都不會去的,我以威拉卿‧肯拉特向真魔國第二十七代魔王──澀谷有利發誓,

我這一輩子除非是有利不要我了,不然我會一輩子陪在你的身邊,直到我生命結束的那一天。」

肯拉特雙手捧著有利的臉托了起來看向自己,淡褐色的眼眸裡頭,有著無與倫比的認真與溫柔,

而有利則是不語,現在的他只是緊緊的抱著肯拉特,似乎想要藉由這樣來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言語也在這一刻失去了任何的意義,再怎麼多麼山盟海誓都可能叛變,

與其讓那些無意義的話來見證一切,不如好好的去感受對方真正的誠意。

肯拉特同樣是不語,只是輕輕的拍著有利的背,藉由這樣的動作來安撫著有利的心情,

一樣是珍惜著對方的心情,此刻不管什麼魔王也好、侍衛官也罷,一切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時間慢慢的流逝,不久後有利不好意思的抬起頭看向肯拉特,深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過於激動的心情放鬆。

「我應該… …不是在做夢吧?」有利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杓,剛剛哭過的雙眼與有點泛紅的鼻子煞是可愛。

啪!一道細小無比的聲音響起,而有利滿臉錯愕的看著肯拉特。

不過讓有利如此錯愕的不是因為肯拉特打他,而是肯拉特竟然打他的左臉?!

這是真魔國非常古老的儀式,如果翻譯成現在人用語的話,那叫做 ── 求婚。

肯拉特跟他求婚?這、這、這才是夢吧?

有利瞬間腿軟,整個人就這樣差點跌坐在地板,

不過礙於整個人都在肯拉特的懷中,所以癱軟的有利便順勢的賴在了肯拉特的身上。

「有利,怎麼了?」

「肯肯、肯拉特,你剛剛、剛剛、剛剛、剛剛… …。」

有利結結巴巴的說著,剛剛那樣的衝擊力真的太大了。

「因為有利你叫我打你,但我又不忍心打你,

所以折衷之後,就是輕輕的在打你上打了一下,這樣可以嗎?」

「啊… …這樣啊,哈哈哈哈,可以可以,哈哈哈哈。」

有利打哈哈的說著,都怪自己多想了,肯拉特怎麼可能會對自己做那樣的事情麻,

不過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心中卻又多了一絲小小的落寞。

「疼嗎?」

「咦?啊,不疼不疼,沒事的。」看著肯拉特的眼神閃過一絲心疼,

有利趕緊握住肯拉特的手說著,不然對方一定又會開始胡思亂想了。

「但是我… …。」

「沒事的,真的!是我叫肯拉特打我的,所以肯拉特不要想這麼多。」

握住那有點粗糙的大手,手上佈滿了傷痕與長期練劍而產生的繭,

雖然不像女孩子那樣的光滑,但卻讓人感覺到安心。

而且… …能這樣握住肯拉特手的人只有他,想到這一點,有利不禁在心中竊喜。

「有利在笑什麼?」

「呵呵,沒有。」

肯拉特並沒有追問,只是笑著看著有利,而後者的臉也不自覺得紅了紅。

不過,似乎有哪裡怪怪的?

嗯,很好,自己現在在肯拉特的懷中。

嗯,很好,自己現在坐在肯拉特的大腿上。

嗯,很好,肯拉特除了沒穿上衣,那張淺笑的俊臉在自己眼前不到五公分的地方默默的看著自己。

嗯,不好!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直到這個時候,有利才終於有些地方好像不太對,便開始打量自己現在的環境與處境,

也真的不得不說,有利在某些方面,可以說是遲鈍到不能在遲鈍了。

「啊,有利你怎麼流鼻血了?」

「啊… …鼻血?」

肯拉特原本帶著淺笑看著有利,之後竟然看到有利莫名其妙的流鼻血了,

原本愉悅的心情瞬間轉為緊張與擔憂,就連原本有點沉穩的性格也都被拋到九霄雲外了,

管他什麼沉穩、管他什麼穩重,讓這些通西通通去見鬼吧,現在重要的是有利。

「有利,頭不要向後仰身體稍向前傾,然後輕輕捏著鼻子。」

制止了原本想要向後仰的有利,肯拉特讓有利本身體稍微向前傾,這樣才不會導致鼻血逆流。

有利直到肯拉特說完一切才回過神,原來自己竟然流鼻血了?

之後便看到了有點緊張的肯拉特走到有利不遠處的書桌,

在書桌附近稍微翻找了一下後,從右方的書櫃上找到了一包衛生紙,隨後將整包衛生紙直接拿到有利的身旁坐著。

「有利,先別動。」

肯拉特說完,便非常溫柔的幫有利擦拭著 ── 鼻血。

原本應該非常美好的畫面,卻硬生生因為鼻血的原故,整個徹底的崩壞了。

為什麼是鼻血啊啊啊啊啊啊!

除了在自己內心瘋狂的尖叫之外,有利簡直把頭低的都快要貼到地板了。

「啊!我、我自己來就好了。」真的是丟臉都到家… …不對,他現在本來就在家裡丟臉,

總而言之,難為情的感受就像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啊。

而且自己竟然會因為看到了肯拉特的半裸體就流鼻血,除了一陣害羞之外,

還在心中大罵自己根本是個變態,而這時候的有利並不知道當天的晚上,會發生了一件讓更加刺激他鼻子的事情。

畫面再次拉了回來,有利真的有種想要直接撞牆而死的感覺。

嗚嗚嗚嗚,怎麼自己不好的一面總是讓肯拉特看見,

這樣、這樣他會不會討厭自己?

不行!絕對不能讓肯拉特討厭自己!

為了不讓肯拉特覺得自己總是在麻煩他,所以有利伸手打算拿過肯拉特手中的衛生紙,

況且他也不希望自己的鼻血沾到了肯拉特的手,不過他的動作卻被後者制止了。

「讓我來吧,有利。」肯拉特心疼的看著有利,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就此停了下來,

一點一點的輕輕擦拭著有利臉上的鼻血,而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有利的鼻血已經沒有在繼續流了。

不過這時候的有利早就將鼻血拋到地獄的十八層了,因為他現在正在 ── 偷瞄。

雖然不是沒有看過肯拉特沒穿上衣… …咳咳,可不是他下流偷看的,

而是肯拉特自己脫給他看的… …不對不對,怎麼好像越來越往奇怪的方向發展了?

打散了腦中那奇怪的想法後,有利再次繼續著之前的工作 ── 偷瞄。

話說每次看到肯拉特沒有穿上衣的時候,都是肯拉特為了保護自己而受傷,

並且要在自己非常堅持幫他換藥的時候,才有機會看到。

一想到肯拉特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口,有利的心不禁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這些傷口,有些是自己不知道的、有些是自己知道的,

在自己與肯拉特相遇之前,曾經站上戰場的他到底受過多少傷、到底流過多少的鮮血,

這些他都不知道,而且他也不會告訴他。

曾經告訴過肯拉特他想要知道他身上傷口的由來,而他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忘記了」就帶過了。

可是有利卻明白,很多東西不是說望就能忘記,而那一夜… …他忍不住的抱著肯拉特哭了一整夜,

直到現在想起來,有利還是覺得有點丟人,自己怎麼會忍不住就哭了呢。

「痛嗎?」不自覺的問了出口,隨後回神的有利才發現自己竟然伸手碰觸著肯拉特身上的傷痕。

「不,不痛了。」有利雖然看不到肯拉特的表情,不過卻可以肯定肯拉特現在臉上一定帶著一抹淺笑的回答自己,

為什麼嗎?不為什麼,反正他就是知道肯拉特現在的表情就對了。

不過正因為這樣,才讓有利覺得自己被敷衍的感覺,明明他是這麼想要了解他… …。

「痛就說出來好嗎?不要逞強… …肯拉特。」將自己的臉貼在了肯拉特的背上,有利悶悶的說著。

「呵呵。」肯拉特再次輕笑了,而在有利有點生氣而要開口之前,肯拉特再次開口:

「有利記得我曾經說過:『時間會給予幸福,但也會奪走一切。』嗎?」

「嗯… …。」眼前再次閃過了肯拉特穿著大史馬隆的軍服擋在自己身前,

總然身上插了數根的箭矢,但那高大的背影卻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裡了。

「曾經這些傷口帶給我的不是身體上的痛,而是心靈上的痛。」看著窗外的漆黑的天空,

肯拉特有點看得出神了,直到有利加大了抱住他手的力氣才回過神,

「抱歉… …因為這些傷口代表的是跟著我一同出征而死去同伴的象徵,

同時這些傷口也時時刻刻的提醒著我,我是踩著同伴的屍體才能夠苟延殘喘的活到現在。

其實很諷刺,被我帶著勝利凱旋歸來的時候,我也失去了活著的目標,

同樣流著半人半魔血統的夥伴幾乎都死了,那個時候只剩下我跟尤扎克活了下了,

而身為我的摯友 ── 茱莉亞,也在我回歸的時候死去了,

說真的,那個時候我的心也徹底的死了。」

肯拉特轉過了頭,將有利攬近了自己的懷中,有點想要用力抱緊,卻又不敢太大力的抱著有利。

「茱莉亞… …對你很重要吧?」將自己的臉埋在了肯拉特的胸膛,

他不希望讓肯拉特看到自己會因為他的回答而哭泣,

他也不希望讓肯拉特知道其實他非常忌妒茱莉亞。

「嗯… …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肯拉特下意識的回答,回後發覺到了有利那不安的心態,

隨後便在補上了一句:「他跟我只是朋友而已,我們沒有任何愛情的因素。」

「但是你不是因為他死了,所以… …。」也要跟著死,但有利卻沒有那個膽子問出口。

「不,不是的。」肯拉特搖了搖頭後繼續說著:

「那個時候沃爾夫拉姆跟古恩達並不喜歡我,雖然也不至於會讓我去送死,

但真的說到底,我並不覺得那個時候我們是家人,最多就是比較熟的陌生人吧。

我的母親潔莉也因為當初的攝政王休特菲爾而無力替我做任何的事情,

對那個時候的我來說,失去了比親人還要親的戰友、失去了唯一了解我的摯友,我的世界也在那個時候崩潰了。」

「肯拉特… …。」有利不明白那種感受,因為他身旁總是有著爸爸媽媽以及哥哥,還有真魔國的大家陪著他,

但是他卻想起了那個時候 ── 肯拉特為了救他而死去的時候。

或許立場不太一樣,但那種世界崩潰的感覺應該是一樣的吧。

「而在那個時候,我選擇了自殺。

我失去了一切一切,那個時候我什麼都沒有了。

我該為了什麼而揮劍?

我該為了什麼而守護?

我該為了什麼而活著?

「自殺!?」有利驚呼,瞬間將肯拉特死命的抱住,彷彿害怕著肯拉特隨時都會離去一般,死死不放手。

「嗯。」輕輕拍著有利的頭頂,藉由這個動作告訴他他沒事的,在有利總算不是這麼緊繃後,

把有利整個人抱了起來,走到不遠處的床上坐了下來,順便拉了拉棉被裹著兩人。

有利依舊不語,等到肯拉特整理好之後,整個人便縮進了肯拉特的懷中,

將雙手懷繞在肯拉特的脖子抱著。

肯拉特先是愣了一下後便搖了搖頭,就這麼任由有利掛在自己的身上。

「呵呵,在我要自殺的時候,突然傳來了烏魯莉凱要見我的消息。」

「烏魯莉凱?」

「與其說是烏魯莉凱,不如說是真王要見我。」

「啊!難道是… …。」有利發出驚呼,他想起了村田健曾經說過自己的靈魂是被肯拉特護送過來的。

「嗯… …就是那樣,所以我的命是有利救的。」

「啊!」被肯拉特突如其來的反應而搞得自己有點不知所措的有利說說出半個字來。

「所以為了有利,我願意現出我的雙手、我的胸膛,以及我的命性。」

「不是就跟你說不要說這種話了嗎… …。」

尤其是剛剛聽到關於肯拉特的過去,現在再聽到這種話,自己怎麼高興得起來拉!

「有利不要嗎?」

「… …我又沒有說我不要。」

討厭死了,他知道肯拉特臉上一定帶著非常燦爛的笑容,

至於為什麼知道麻… …反正他就是知道。

現在的話,就讓他們兩人享受一下難得的平靜時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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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爻浮雲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