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這一章寫完才發現一件事

那就是肯拉德除了第一章有出場之外,其他兩章根本都在病房睡覺→_→

而且我發現這一篇還是沒有徹底交待完事情,所以... ...我要寫番外!

順便把一些隱藏劇情給全部抖、出、來!

至少這一次我真的在三章內寫完了(感動

雖然還要在寫一篇番外就是了(囧

 

如果說必須等失去才知道珍惜,那不如一開始就不要擁有。

如果說心病必須去面對過去的一切,那不如找其他事物來掩蓋過去的痕跡。

 

揭開了事實的真相,原來打從一開始就是他傷害了肯拉德,突然其來的事實超過了有利可以負荷的情緒,有點錯愕的坐在塑膠椅上喃喃自語著,在一旁的白袍青年只是冷漠的看著有利逐漸崩潰不語,隨後直接邁開腳步頭也不回了離去。

 

「我… …是我傷害了肯拉德?」

 

「不對… …不是我!他憑什麼這樣說我!我明明、我明明… …」有利有點歇斯底里的抓著自己的黑色短髮,手指緊緊抓著自己的頭髮,甚至因為過於激動的關係而扯下了不少頭髮,
然而一切的一切有利彷彿都感覺不到疼痛,黑色的眼眸中充滿著害怕、不安、恐懼,四周彷彿徹底的被刷白了一般在也沒有任何聲音,除了有利自己的心跳之外。

 

有利神色瘋狂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隨後看到不遠處慢步走著的白袍年輕男子,黑色的眼眸瞬間被無數怒火取代,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衝向前打算伸手抓住男子,
然而當有利的手伸出去的那一剎那,一陣劇烈的疼痛直接襲上腦中,恐怖的疼痛感讓有利直接跪到在上,甚至最後連身影都無法維持,直接倒在地上抽蓄著。

 

痛!好痛!然而除了痛之外,過往的記憶片段像是被打開的水龍頭一般不斷的湧出,接二連三的記憶碎片不斷在腦中拼湊著,曾經所發生的一切也開始逐漸明朗起來。
不過揭開了過去的同時,那些過往的事情將一一的重現在有利的腦海中,哪怕是有利不願意想起的、不想想起的事情都會通通在是重現,包含了他被他叔叔虐待那個時候。

 

住手… …住手!不要打了,他好痛、好痛、好痛,痛的好像快死掉了… …

 

為什麼世界的味道充滿了鐵腥味?這就是這個世界的味道嗎… …

 

為什麼看出去的一切都是紅色的?為什麼他的手好痛、他的腳好痛、他的頭好痛… …

 

誰來… …誰來救救他… …

 

『有利!你沒事吧?』

 

破碎的記憶逐漸的重組,除了身上的痛苦之外,一道男音打破了滿是鮮血的世界,一名有著深褐色頭髮的年輕少年突然進入了這個世界。
隨著畫面的運轉,有利看到深褐色頭髮的年輕少年口中不知道說著什麼,然後他的叔叔臉色通紅色的大聲怒吼,嚇的有利趕緊把自己塞入一旁的角落,
然而突如其來進入的深褐色頭髮少年卻像是吸引了有利的眼球,讓有利不由自主的會想去看對方。

 

在有利再次看向深褐色頭髮的少年時,已經是少年不顧一切的撞開了自己的叔叔的畫面,然而他叔叔顯然沒有對方會有這樣的舉動,同時也小看了青年的力氣,
一個不穩就這樣直接一頭撞上一旁的牆壁暈了過去,或許可能是因為力道太強的關係,鮮紅色的鮮血順著他叔叔落下的軌跡畫出了一道血紅色的瀑布,
紅色的鮮血頓時滲入木製的牆上,木頭直接被染成了恐怖的暗紅色,然而這一幕卻讓有利想起不久前叔叔抓著他的頭狠狠撞在牆壁的時候,
那種疼痛的感覺讓有利覺得自己差一點就要死掉,世界在這一刻也被染成了鮮紅色。

 

是血… …是血!

 

『不、不要… …不要過來!』狠狠推開了靠近自己的深褐色頭髮少年,縱然對方的聲音聽起來再溫柔、再不捨,可是自己的叔叔曾經也笑著帶著四處去遊玩、吃好吃的東西,
可是轉眼一翻,臉上帶著冷漠的神情狠狠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卻依舊用著溫柔的神情問著他「痛嗎」,明明聲音是如此的溫柔,可是為什麼卻這麼痛?

 

恐懼的感覺襲上心頭,有利眼裡除了慌張就是恐懼,哪怕深褐色頭髮少年對他沒有任何的惡意也是一樣,發自內心產生的恐懼讓他下意識的抗拒所有接近他的人,
狠狠用力推開了靠近自己的少年,他深怕著對方下一秒就是一拳或是一巴掌落到自己的身上。少年在粹不及防之下,被有利突然爆發的力氣狠狠給推了出去,意外也隨之發生。
沒想到會被突然推開,深褐色頭髮少年的淡褐眼眸閃過一絲錯愕,下一秒背部直接撞到了地上滑了出去,或許是上天故意開了個玩笑,在少年背部撞落地面的瞬間,竟然不偏不倚的撞到了一旁隨意棄置的木頭上滑了出去。

 

『啊… …』如果只是撞到一般普通的木頭到也還好,最多就是背部受點皮肉傷而已,然而巧合的是這根木頭上竟是滿滿的生鏽釘子倒掛在上頭,釘子直接鑲進了少年的背部,疼痛的感覺讓少年終於忍受不了的溢出了一絲痛苦的呻吟,
背部的釘子像是鋒利的刀子在身上攪動著,同時因為慣性的原理,少年拖著背上的釘子木頭直接滑出了數三四公尺遠,大量的鮮血頓時順著釘子落下,被拖出了數三四公尺上徹底被鮮血所染,彷彿成了一條鮮紅的紅色大道一般猙獰不堪,
然而厄運並非到此就結束,少年之所以會在數三四公尺遠的地方停下並不是因後繼無力,而是因為少年的頭直接撞上了一旁桌腳的利角上,
最後的鮮血不斷的從少年的額頭上落下,慘不忍睹的模樣讓人難以正視。

 

少年勉強的從地上爬起,鮮血渲染了少年原有的深褐色頭髮,濕漉漉的頭髮滴下了一滴鮮血,看來是剛剛撞到桌角的關係,拖著殘破的身軀搖搖晃晃的走向有利,
直到走到有利面前時似乎不小心拌一下,整個人就直接癱到有利的身上,身上的鮮血也直接灑到有利身上,有利的世界彷彿在這一刻再次被染紅了一般,
當下不受控制不斷的顫抖,隨後像是終於忍受這樣的壓力,有利從口中發出了恐怖至極的尖叫,下一秒… …

 

啪答。

 

「啊!」有利一聲大喊,讓自己從過去的回憶中清醒,臉上滿是淚水跟汗水肆虐著。

 

原來… …那個醫生說的是真的,過去那個深褐色頭髮的少年不是別人就是肯拉德,這一點他可以很肯定,難怪他在第一眼看到肯拉德時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可是自己當初竟然狠狠的推開了肯拉德,而且、而且他還… …

 

「想起來了?肯拉德眉間的那道『刀疤』正是你親手留下的。」剛剛已經離去的白袍青年不知何時再次折返回來,口中的言語比刀子還要鋒利,
每一個字都狠狠刺痛著有利的心臟,讓有利想要站起來大聲咆哮反駁他。可惜的是他不能這麼做,只因為對方說的是真的。

 

當初自己受到驚嚇後,再次慌張的推開了肯拉德,隨後摸到一旁他叔叔之前喝酒摔破的玻璃罐碎片,當下想也不想的抽起碎片朝著肯拉德直接砍了下去,
鮮血瞬間從肯拉德右眼上方的眉間噴出,溫熱的鮮血直接濺在有利的臉上,有利在當機一秒後狠狠撞開肯拉德離去。

 

沒錯,他就這樣丟下肯拉德逃跑了。

 

「為什、什麼… …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為什麼… …不讓我去死… …」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打斷有利的話,隨後有利有點錯愕的摸著自己的臉,他被打了?

 

「你以為在你面前的人是誰?好歹我也是一名醫生,就算我沒有一般醫生的道德,但我還是有我的底線。
我不允許我的『病人』在我面前說想死,要是真的想死你就給我滾!」這是有利第一次看到白袍青年這麼激動,哪怕是剛剛在教訓自己的時候也只是冷淡的說著。

 

白袍青年似乎發覺自己的失態,隨即趕緊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不過有利還是可以知道對方剛剛其實是在安慰自己,只不過方法不怎麼高明就是了。
雖然如此,有利還是有那麼一點小小的感動,畢竟對方雖然不斷責罵自己,可是他還是願意關心自己不是嗎?

 

正想抬頭向對方道謝的時候,突然看到地上多了一張名牌,看來這張名牌應該就是剛剛青年塞進自己口袋的名牌,有利蹲下腰撿起牌子打算交給對方,
同時順勢把名牌給翻了過來,潔白無瑕的名牌上燙著漆黑無比的四個大字──衛宮出雲。

 

「看什麼?」衛宮出雲抓了抓自己黑色的短髮不耐煩的瞪了有利一眼,隨後直接搶回有利撿起的名牌塞進自己口袋。

 

「出雲… …」有利才剛喊出衛宮出雲的名字就讓對方的怒吼給打斷,而且還是非常直接的一個字,不過比起怒,有利怎麼覺得對方是惱怒居多?

 

「滾!」衛宮出雲深藍色的眼眸充滿著殺氣瞪著有利,大有你敢在喊一次這個名字我就幹掉你的架式。不過在看到有利非常無辜的表情後就敗下陣了,
畢竟他也不是真的跟對方生氣,只是他非常不喜歡這個名字而已。

 

「算了,別叫我出雲… …要叫就叫我浮雲吧。」揮了揮手表示無力,衛宮出雲不得不說他真的很不會應付有利這種人。你要跟他來硬的也不是、來軟的也不行,
不上不下的人應付起來最麻煩,果然當初不該答應肯拉德的要求。

 

「喔,那浮雲肯拉德他的眼睛真的會… …」

 

「嗯,會瞎。」有點不耐煩的打斷有利的話,隨後抽出手機在上頭不知道在打什麼,因為有利看到他竟然一邊打字一邊翻白眼,剛剛的冷漠到底丟藏到哪去了啊?
在打了一陣子手機後,衛宮出雲像是想起了什麼繼續開口,道:「其實也不是沒辦法救他。」

 

「真的嗎?」有利激動的站起,直接衝上前抓住對方的雙手說著。

 

「… …你在不放手,信不信我喊性騷擾?」衛宮出雲翻了個白眼,有利聽到對方的話才想起自己這樣的舉動非常無理,趕緊把手伸了回來,
不過黑色的眼眸依舊充滿著耀眼的光輝… …怎麼看起來這麼像是要骨頭的小狗啊?

 

雖然不滿自己的衣袖背弄縐,可是衛宮出雲更加受不了這種毫無心機的乞求眼神,嘖了一聲後冷笑開口:「只要把你的眼睛給他就可以了。」

 

「咦?」錯愕的聽到說出來的方法,有利突然有點不能理解對方的意思。

 

「怎麼?不願意嗎?那你剛剛說那麼多起不是白搭?」衛宮出雲再次維持一開始出場的冷漠,深藍色的眼眸彷彿是冰塊一般不帶溫度。

 

「就這麼簡單?」

 

「蛤?」

 

「如果這麼簡單,那麼不要說眼睛,即使是把我的雙手、我的胸膛,甚至是我的性命都給他也無所謂。」有利高興的笑了出來,
他都不知道原來救一個人這麼簡單,尤其是這次他救的還是肯拉德。

 

幸福的笑容充斥在有利臉上,一掃一開始的悲傷與痛苦,有人曾經說過如果說必須等失去才知道珍惜,那不如一開始就不要擁有。可是如果部擁有,又怎麼會知道其中的美好?
其實很多時候事情都很簡單,複雜的不過是人們的心思而已,如果可以放下這麼多不必要的事情,那麼幸福往往來的更加容易。

 

「這真是… …敗給你們了,真是兩個有夠會胡搞的人啊。」衛宮出雲搖了搖頭後起身,同時拍了拍身上根本看不見的灰塵後再次開口:「吶,有利。」

 

「是?」

 

他啊… …已經過的很辛苦了,這大半輩子他都生活在『不幸』之中。或許你曾經認為你的生活非常的不幸、痛苦、難堪,可是這世界之大,比你還要不幸、痛苦、難堪的其實更是多,可是如今依舊有許多人笑著面對一切,就連他也不例外,所以… …」衛宮出雲搖了搖頭並沒有把後說盡,不過有利卻像是明白了什麼大大的點了個頭表示明白,雖然此刻並沒有任何的言語保證,可是看到有利認真的表情讓衛宮出雲不禁有點失笑,隨後在要離去前再次說了一句:「看來我也該退場了,你可以進去洞房… …嗯,是病房才對,你可以進去病房找你的新郎了。」

 

「嗯!謝謝你出… …浮雲。」在接收到衛宮出雲殺人的目光後,有利非常自覺得把話中的名字改了過來。黑色的眼眸一掃一往的懦弱與不安,彷彿是在黑夜裡綻放的星辰耀眼。

 

「這一次,輪到我來手護你了,肯拉德!」緊緊握住了自己的雙手,有利拿起一旁的手術同意書簽下『澀谷有利』四個大字,代表他同意用自己的眼睛去換肯拉德的光明,
隨後直接推開了冰冷的門板進入。這扇曾經讓他感覺到恐懼的門板、這間曾經讓他顫抖不已的病房,如今心態早已不同,又何來恐懼顫抖一說?

 

這一次,我不會逃了。

 

這一次,換我守護你了。

 

這一次,讓我們創造出新的一切來徹底眼在掉這些悲痛的過去吧。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爻浮雲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