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事情發生的時候往往與自己預料的不同。

其實這一邊本來是高高興興的歡樂人,可是中途的轉變連作者都嚇了一大跳(喂

嘛,就像是人生不受控制,寫文有時候也是這樣,你說是吧(屁啦

很久沒有寫劣等生的姦情(X)文,不過這一篇我寫得很愉悅(呵呵)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寫這篇文章的時候超級卡,標題前前後後也修了三次(汗

嘛... ...至少我完成他了,你說是吧?哈哈哈哈哈哈。

 

夜,總是要來。

日,總是要升。

離去,總有一天。


夏洛姆學園──學生寢室。

一股詭異的低氣壓籠罩在一名火紅頭髮的少年身上,那種冰冷刺骨的寒冷與那頭像是火焰一般的頭髮正好相反,原本就有點兇狠的臉龐此刻看起來似乎又被打上一層陰影特效,看起來更加黑暗了一點。

少年白皙的手指輕輕敲在一旁的木桌上,雖然是說『輕輕敲』,可是如果有人認真去看那木桌的話,變化發現少年手指每次落下後,手指點到的地方就稍為凹陷了一點點… …

碰!不知道過了多久,木桌終於忍受不了這樣的摧殘,直接裂成了兩半,不甘心的踏上旅途的終點。

「吼!伊安那個混蛋!要是、要是他敢對祈祿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話,老子哪怕違反條約也絕對讓他跟著這次鬼門開一同回去!」低沉的嗓音爆發,紅髮少年的眼眸閃過一絲厲色,一股強烈的殺意猛然炸了開來,讓整層樓的人頓時雞飛狗跳起來。

無數的哀號與咒罵響起,剛剛拿水走出來的少女嚇的把手上的水杯砸到了在他面前不遠處少年的褲襠上、一名少年正在幫自己的好友舒壓按摩的時後,嚇的一個力道沒收好,後者差點沒直接痛死、還有躲在房間偷吃拉麵的少年,
嚇的整碗麵丟了出去,不偏不倚的剛好丟到了開起一個隙縫的窗口,熱騰騰拉麵就這樣化成流星飛了出去,隨後是無數的國罵鋪天蓋地的響起,其他還有像是在床上調成條到一半結果一腳踹向另外一半要害的,或者是正做到一半當場在也舉不起來的也不少… …

「呵呵,八成又是夏爾那個小傢伙吧。」一名美艷的少女撥著一頭耀眼的紅髮笑著說,紅色的指甲隨著頭髮飛舞,並沒有因為全身都是紅色而讓人有不舒服的感覺,相反的反而襯托出少女火辣辣的身材以及個性,同時雖然是向身旁的人詢問,不過肯定的語氣已經表是少女心有答案。

「這麼說應該是祈祿嘍?」另外一名外表清秀的少女眼神中閃著名叫『興奮』的光芒回問了一句,同時手上翻著一本薄薄的簿子,上頭是一名紅髮少年一手攬過一名黑髮少年的腰際,將臉輕輕靠在黑髮少年的脖子處露出兩個虎牙看似要咬下去,上同用著特殊金色的字體撰寫『妖怪劣等生──夏祈的甜、蜜、生、活』,
然後右下角有一個小小的紅色字體,似乎寫著R18,讓人不解清秀少女到底在看什麼書。

「珠月,不是說過不要把同人本拿出來嘛,要是等等『布拉德』他們看到怎麼辦?」紅髮少女故意強調布拉德三個字,似乎在表示著不要讓他知道比較好,不過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起來幸災樂禍的成分佔的居多。

「嗯?紅葉,布拉德不是也對這個『有興趣』嗎?」被稱為珠月的少女不解的問了一句,他記得上次他才跟布拉德翻了數本不錯的本子,雖然那個時候布拉德看起來有點吞吞吐吐,不過那是害羞吧?

… …噗!要是讓布拉德知道珠月有這種想法,不知道他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紅髮少女紅葉有點惡意的想著。

「呵呵,總之靜觀其變吧。」紅葉闔上了手上根本沒看到兩頁的書本,將頭轉向高高掛在空中的月亮,隨後停頓了一下後繼續開口,道:「希望這次故事會有趣一點。」

「嗯?別管那個了,你知道最近還有新刊嗎?就是那個… …」珠月暫時將剛剛討論的事情拋到腦後,興高采烈的跟紅葉討論起之後是不是應該去某些地方收刮本子,讓紅葉看了不禁有點汗顏,他怎麼覺得這個跟那個什麼有點像… …嗯,好像叫做信念之力的東西,而珠月大概是同人版的信念之力吧。

嗯,有時候色慾也是可以成為很強大的武器… …大概吧。

而此刻被兩人所討論的主角之一──夏爾,已經按耐不住的衝出自己的寢室奔向上樓,五樓──祈祿的寢室。

碰碰碰!這是木板發出的顫抖聲。

「去你媽的伊安!這跟當初說好的不一樣!」夏爾火爆的聲音在整層樓迴盪,於是又有一群人倒楣的被嚇到半死。

火紅的頭髮隨著風飄逸著,彷彿燃燒中的火焰一班刺眼,金色的眼眸更是絲毫不掩飾的充滿著怒火,於是… …這門板徹底的倒楣了。

終於忍受不了夏爾的拍打,門板非常乾脆的被打出了一個大洞,隨後光榮的躺下,在門板躺下的瞬間,一柄小刀出現在夏爾手上,整個人直接俯衝了進去,對於殺機極度敏感的夏爾絲毫不猶豫的射出手中剛出現的小刀,緊接著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
隨後是刀子落地時所發出的輕脆聲,沒有任何意外的看到一名坐在椅子上悠閒喝著紅茶的俊美男子,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輕啜著白色陶瓷所裝載的紅茶,微微瞇起了好看的眼眸看似正在享受著紅茶的香味,一切都看似如此完美… …嗯,如果扣掉掉在一旁的小刀話會更好。

「幹!伊安,把祈祿還來!」原本就非常火大的夏爾,現在更是滿肚子怒火的吼著,同時手上這次出現的不是小刀,而是一柄巨大無比的鐮刀,大有『你敢說一句不,老子就劈死你』的架式。

「呵呵,聽不懂你在說… …」

伊安的話還回說完,巨大的鐮刀已經揮出,夾帶著破空的聲音直嘯而來,伊安不得不丟下手上的陶瓷茶杯退去,雖然他是看不起這種野蠻無比的戰法,可是卻不得不承認這種一點美學都沒有的攻擊方式,往往是最實用也是最管用的方式。

碰!鐮刀狠狠撞在伊安剛剛坐的椅子,椅子毫無懸念的化成數塊碎片而去,從夏爾衝到這間房間到出手只花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已經開始大肆破壞周遭的物品,哪怕是一向帶著笑容迎人的伊安也不禁皺起了眉頭。

要是夏爾的攻擊是無差別的隨意亂砸倒是還好,戰鬥嘛,哪有可能不損壞周遭的物品?可是偏偏夏爾的攻擊損毀的都是「他的」私人物品或公共用品,要知道祈祿跟他同寢室,東西有時候也會重疊放在一個區域,可是夏爾的攻擊卻像是會閃躲一般的避開祈祿的東西,這一點讓伊安有點微微的不爽。

可是伊安也知道夏爾這個人根本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去分辨哪些是他的、哪些是祈祿的東西,因為大開大合的招式如果有了這些顧慮,那麼就會失去招式所擁有的聲勢了,況且看夏爾砸的這麼狠,根本不可能會去管那些。也就是說這一切如果不是老天太疼祈祿,就是作者在暗中搞鬼,不過最大的可能就是這一切都是夏爾下意識的舉動。

「嘖。」輕聲砸了嘴,雖然伊安對這些東西都不在意,可是就算是泥捏的人被這左捏右捏,也會被捏出三分火氣,更何況他不是泥人!

金色的鞭子出現在伊安的手上,隨後畫出了一個詭異的弧度後直襲夏爾,夏爾當然不會因此而退,手上的鐮刀突然加快的速度,這一瞬間彷彿有無數鐮刀的影子出現。

啪!一聲輕響,並不是伊安成功的將鞭子抽在夏爾身上,更不是夏爾的鐮刀成功把伊安砍成兩半,如果是坎成兩半也不應該「啪」而是「唰」才對。

原來是夏爾的鐮刀桿子纏住了伊安手上的鞭子,沒想到夏爾會突如其來的讓自己的桿子纏上鞭子,當下伊安的想法就是糟了,隨後要丟去手上的鞭子,然而夏爾怎麼可能讓伊安達成目的,直接用力一扯,伊安連人帶鞭的被狠狠甩到夏爾眼前的地板上。

「唉,這麼不懂得溫柔的男人,是不會討人喜歡的喔。」伊安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說著,伸手拍了拍剛剛從上方落到地上時沾上的灰塵,蠻不在乎的看著眼前將鐮刀舉到自己脖子上的夏爾。

「你想死嗎?你想死老子就… …」鐮刀更加逼近了伊安的脖子,白皙的脖子更是被鐮刀割出了一道細小狹長的傷痕,鮮血頓時滲了一點出來。

「你動的了手嗎?別忘了祈祿會很難過喔~」伊安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同時臉上帶起了讓夏爾差點失手幹掉他的笑容。

「… …幹!老子雖然不會殺你,但不代表我不能打你!」

聽到伊安的話,夏爾沉默了一秒鐘後果斷丟去手上的鐮刀,隨後一拳直接砸在了伊安的臉上,沒想到夏爾會突然動手打人,伊安一時來不及防被就這樣被打飛了去。

… … … … … …果然人有時候不能做死,不做死就不會死,對吧。

「夏、夏爾?」一聲驚呼從伊安的床上響起,當下伊安就是一聲不好,隨後果斷的一個飄移離去。

並不是他怕夏爾,更不是他打不過夏爾,但是人一旦失去理智那就會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況且這一切都只是誤會而已,他可不想因此跟夏爾大打出手,而且祈祿在那邊… …那也不好出手,嘖!怎麼這麼麻煩,明明玩具就應該照著玩具的本分形式才對,他不應該對玩具生出這種情緒,這不符合他的個性。

搖了搖頭把剛剛的煩悶感驅除,看來跟祈祿那種漫不經心的遲鈍傢伙久了也會被傳染,看來自己必須去外頭晃晃,他可不喜歡現在這種狀態。

伸手從懷中拿出了新型的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電話響了不到三聲就被接起:「嗯?怎麼會想起我呢?」

「有興趣陪我一起出去?」伊安也不多說什麼,直奔主題的說著。

「呵呵,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夠讓大名鼎鼎的『王子』如此失態呢?」輕挑的聲音再次打趣,同時語氣中充滿了笑意,似乎是因為伊安如此失態讓他感到有趣。

「呵呵,一句話,要或者不要,百嘹我現在沒什麼心思跟你講那些。」同樣的開頭回以對方,只不過伊安的語氣明顯低了好幾度,雖然也是笑,不過應該更接近冷笑才對。

「行,老地方見,我三十分鐘到。」語畢,被稱為百嘹的男子直接掛了電話,伊安則是頭也不回的朝著某個地方前去,看來今夜對某些人來說,又是一個難以入眠的夜晚。

畫面再次拉回夏洛姆學園學生寢室的五樓──祈祿的寢室。

「夏爾真的是你啊。」祈祿有點驚訝的聲音響起。

「… …」夏爾張了張口,但是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因為此刻的祈祿… …衣衫不整!如果只是衣衫不整到也還好,祈祿有時候會睡著會扯自己的衣服,他也不是完全沒看過。可是要是現在的情況是衣衫不整加上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暈加上脖子處有明顯的紅印,那就不是一句睡糊塗可以解釋的了。

「呦──吼,夏爾?」祈祿伸手在夏爾眼前揮了揮,不料夏爾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反問,道:「你… …這是怎麼一回事。」

「痛… …」聽到祈祿發出吃痛的聲音,夏爾下意識鬆開了緊握的雙手,隨後是一陣無力與挫敗感油然而生。

這些年他不求回報的為祈祿付出了一切,他相信祈祿是感覺的到,也知道他真正的想法。可是這五年以來祈祿不只一次逃避了他的問題,或者種是將話題扯向別的事情上。

他知道!他真的知道,他也不想強求祈祿一定要接受他,可是為什麼每次在他決定放手的時候,祈祿又總是給他了希望,隨後又將他推了名叫「絕望」的地方呢?

好累,真的、好累。

是時候,該放下了… …

「啊!」祈祿發出了一聲驚呼,有點錯愕的看著夏爾,他不懂夏爾為什麼將他推倒在床上。

夏爾也不說什麼,原本用雙手撐住的身軀直接倒在祈祿的身上,將自己的頭埋進了祈祿的脖子處輕啃,哪怕是遲鈍如祈祿也知道夏爾現在舉動的意思,而且他還感覺到身下明顯有著東西正頂著他… …

「夏、夏爾… …住、住手!我、我不要… …」

「如果真的要我住手,那就請用力的推開我。」停下了自己現在的舉動,夏爾的聲音多了一絲難以抑制的慾火,溫熱的熱氣噴在祈祿的脖子,一股酥麻感直竄祈祿心頭,隨後夏爾的聲音再次響起:「我不會抵抗,也不會出力,憑你的力氣一定可以推開我,所以啊… …」

夏爾的聲音停頓了一下,時間在這一刻彷彿也跟著停止了一般寂靜,炙熱的身體雖然隔著布料,可是祈祿還是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夏爾那比常人還要高的體溫,還有… …貼在胸口處的地方,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夏爾此刻的心跳。

噗通!噗通!噗通!

一聲接著一聲,突然一陣睡意湧上,他不懂為什麼這個時候他會突然有種安全的感覺,似乎只要在這裡,他就可以毫無防備。

「所以啊,這次請你徹底的拒絕我吧,這樣我才能夠徹底的對你死心離去。」總是凶神惡煞的金色眼眸閃過一絲落寞,只有這樣他才能夠放下,只有這樣他才能夠離開,只有這樣他──才能逼祈祿讓他死心。

「… …」祈祿沒有任何反應,任由夏爾抱著自己不回答,同時一滴淚水從閉著的雙眼眼眶落下。

夏爾看到祈祿的眼淚後不禁一愣,這一刻他明白了自己現在究竟做了什麼事情,他正在強迫祈祿去面對他不想面對的事情啊!

他明明知道祈祿寧可委屈自己也會想要留下他,所以哪怕他真的以侵犯他做為留下的條件,他相信祈祿還是有可能答應的。

「呵呵… …哈哈哈哈。」夏爾閉上了雙眼,口中發出了暢快得大笑,然而淚水卻順著雙眼落下。

他到底做了什麼!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他在利用祈祿的善良,他不停的不停的利用著,直到最後內心的慾望在也無法滿足現況更因此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

輕輕的拂去了祈祿落下的淚水,隨後伸手往祈祿的脖子處一按,後者發出了一聲吃痛的聲響,這是點穴中的其中一環,雖然夏爾對穴道沒什麼研究,可是哪裡一點能夠讓人暈死他還是知道的。

「再見了,這一次真的要說再見了。」將一只盒子輕放在祈祿床頭的櫃子上,伸手將被他弄亂的衣服穿好,夏爾默默的起身看著祈祿。

「謝謝你這些年對我的包容,讓我曾經有『被人愛』過的錯覺,真的、謝謝你了… …祈祿。」

輕輕一吻吻在祈祿的額頭上,後者臉上帶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似乎是夢到了什麼愉快的事情,讓夏爾不禁跟著扯開一抹淡笑,隨後慢慢的走像不遠的門口,慢慢的關上門。

這時候的祈祿並不知道這一次將是他最後一次見到夏爾,而夏爾這次的離開,夏洛姆的人也從此沒有人可以找到他,彷彿徹底的與眾人斷了聯繫。

而直到夏爾離去後,祈祿才發現自己真正的感情,同時他也明白了他是真正的失去夏爾了。

兩人的愛情,欠了一句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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