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不需要理由。

如果非要一個理由,那便是我愛你。

 

「有利!」著急的打開自己寢室的門,卻沒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

一陣錯愕與失落感頓時從心中油然而生。

嗯?不對,有利不可能不在他的房間,所以應該是... ...。

隨即反應過來的肯拉特,看向那微微隆起的棉被,剛剛一陣門著急的沒發現,

現在冷靜下來是到發覺的除了那不正常的棉被,還有一道平穩的呼吸聲。

快步走向自己的床舖,非常輕柔的掀開一角棉被的邊緣,裡頭不就是肯拉特剛剛一度心急想要見到的人──有利嗎。

「有利... ...這樣會把自己悶壞的喔。」抬起手微微撥開有利額頭前的劉海,剛剛被悶在棉被裡面導致那張小巧的臉泛著紅暈,

而有利像是感受到了溫暖的來源,不自覺的將臉移到肯拉特那雙大手上頭磨蹭。

「在這麼誘惑我就把你吃掉喔,有利。」雖然是這樣說,但充滿寵溺眼神的雙眸很明顯不是這樣說的。

「嗯... ...肯拉特... ...你終於回來了啊。」可能是與空氣中了冷空氣接觸,有利就那麼半夢半醒的醒了過來。

「抱歉,吵醒你了... ...。」

「沒有,我在等肯拉特回來。」有利搖了搖頭,睡眼惺忪的模樣根本是剛睡醒的貓咪。

「嗯?有利在等我?」

「嗯... ...。」有利剛剛消下去的紅暈再次泛起,只是這次卻更加動人、耀眼。

「有利為什麼要等我呢?」寵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其意的神采,臉上帶著溫暖的笑容把有利抱到自己的腿上問。

「肯拉特,這樣... ...。」

「有利不喜歡嗎?」看著在自己腿上有點便紐的有利,肯拉特噙著一抹淺笑說。

「當然不是... ...。」

「這是為了賠償有利今天一天都沒有跟我見面的補償,有利喜歡嗎?」

「嗯。」有利說完,直接在肯拉特的臉上輕輕啄了一下,又或者該說是親了一下。

「有利?」雖然主動很好,但是平常的有利不會這麼做的。

「那個... ...肯拉特。」

「是?」

「歡迎你回來。」有利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好像這一句話就可以讓他滿足一整天似的。

「有利是為了跟我說這句話才等到現在嗎?」

「嗯... ...因為每次都是肯拉特對我說『歡迎回來』,所以... ...所以我也想對著肯拉特說一次。」

「謝謝喔,有利。」把手繞過有利的腰間,讓有利可以整個人依偎在自己的懷中。

「肯拉特,不用說謝謝喔,其實在等你的時候,我想到了一個問題。」

「解決了?」

「嗯!我終於白明之前肯拉特在等我的時候,那種討厭的感覺。」

「不會喔,我在等待有利的每一天,都是幸福的。」

「為什麼?肯拉特不希望早點見到我嗎?」有利的表情已經快要變情QAQ這樣了。

「當然不是,但是等待總是有代價的,不是嗎?」

「嗯?」有利皺著鼻子跟眉頭,看起來倒是有種不一樣的可愛。

「雖然等待是種煎熬,可如果是為了自己『重要』的人,那麼等待也可以是種甜蜜的負擔。」

「我對肯拉特來說很重要嗎?」

「這已經不是問題了喔,有利想要知道真正的答案嗎?」

「當然!雖然肯拉特你... ...曾經說愛我,但是... ...但是... ...。」

「那麼有利要不要自己去找答案呢?」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有利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冷顫。

「什麼... ...啊!」

「身體是最誠實的,,那麼有利就從我『身上』找答案吧。」

直接拉起有利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後者當然是臉紅不已的不敢動手。

「有利,該摸的你都摸過了,不該摸的也你摸過了,那麼你還再害羞什麼呢?」

「哎呀,肯拉特你不要說那些奇怪的話... ...。」

「隔著衣服不好確認吧,那麼... ...。」

「等等!肯拉特你想... ...啊啊啊啊!」

看著肯拉特慢慢的站了起來,隨後開始褪去那卡其色的筆直軍服,白色無瑕的襯衫出現在有利的眼簾,

有利則是用雙手摀住自己的眼睛,但那過大的空隙是怎麼一回事?想要看就不要裝了,有利。

卸下了白色襯衫,褪了了卡其色的軍褲,僅剩一條棕色的四角褲站在有利的面前,有利的呼吸開始急促了一點,

彷彿在空氣的四散的空氣溫入也該使高了起來,有利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那麼,有利今天想要的獎勵是什麼?」笑咪咪的神情真是讓人不自覺的會沉淪在肯拉特的微笑當中。

「耶?」

「有利不是跟我提出要求,『任何事情』都要答應有利嗎?」

「啊... ...但我想的... ...。」

「有利不想要?」拉起有利的手,滑過自己結實的胸膛,一瞬間的觸感便讓有利再也捨不得放手了。

脫去了白色獅子的外表,內在的野性可是貨真價實的『獅子』。

「真的不要嗎?」狹黠的笑容出現,只可惜被「色誘」的魔王已經管不著這些了。

誘人的蜜糖色肌膚,結實緊緻的胸膛與分明的腹肌,搭配上那剛毅中帶了溫柔的臉龐,

有利只覺得自己這個時候如果說『不』,那是會招到天譴的。

「要... ...。」他是打死也不會想遭天譴了,更何況眼前這個男人是會守護自己一輩子的人,

也是自己喜歡的人,既然綜合以上幾點,那麼拒絕根本是找自己麻煩嗎。

「有利真乖,那麼今天想要什麼樣的獎勵呢?」

「我... ...要。」害羞的低下頭,但獅子可不會因為這樣就放過到口的肉。

「有利你說什麼?我聽不太清楚。」

「我要... ...。」

「要什麼?」肯拉特你根本欺負有利上癮了吧。

「QAQ。」

「擺出QAQ這樣的表情也沒有用喔,有利要清楚的告訴我,我該怎麼做呢?」

「嗚嗚嗚... ...肯拉特你就知道欺負我!」我哭。

「有利再說什麼呢?我聽不懂你的意思。」我笑。

「你是故意的!」我炸毛!

「我只是希望聽有利親口告訴我而已。」我再笑,順便摸摸那滿身炸毛的小黑貓。

「嗚,我要... ...我要肯拉特拉!」

「如你所願,我的魔王殿下、我的有利。」

「啊!明天... ...還要出門,今天不要太超過... ...。」

「唉... ...我知道。」聽起來有點哀怨,不過肯拉特確實是沒有做過『太超過』的事情。

雖然很不想吐槽,但原來你是可以被睡的啊,有利。

原來這樣的事情不算太超過... ...。

雖然就算問了有利,他大概也只會回一句:

「如果是肯拉特的話,沒有關係。」之類的。

在經歷過一番性愛的高潮與滿足之後,有利躺在肯拉特的胸前睡去,

就這樣貪婪的吸食的專屬於肯拉特的味道,同時也是專屬於他的味道。

「有利,我很期待之後的發展了。」一吻落再懷中的人兒,

經過一番性愛,有利可真是累翻了。

「看來有利還要多多訓練才行啊,一次可能真的... ...。」

「唉... ...不過我也不會勉強你就是了。」寵溺的摸了摸那烏黑的頭髮,有利再次沒有意外的磨蹭磨蹭了肯拉特的胸膛,

口中好像還喃喃自語著「肯拉特... ...肯拉特」之類的話。

「看來有些事情真的不能拖了... ...。」

要不是狔下最近把沃爾夫拉姆調回去他的領地管理一些事情,要不然可能皇宮三天兩頭就要失火一次。

而且一味的拖延,最終只會讓他們都受到傷害,竟然已經決定的事情,

當然不能再拖,這對他、有利、沃爾夫拉姆都好。

不過想到自己的親弟弟會受到傷害,肯拉特還是有點不忍,隨後想起有利的笑容,肯拉特明白自自己絕不能心軟。

緊緊的抱住懷中的人,肯拉特絕對不會放手。

 

小番外篇。

「尤、扎、克。」如沐春風的笑容,溫柔的聲音傳進了橘髮男子的耳中,

後者瞬間打了一個冷顫加冷汗直流。

「隊... ...隊長?」我最近沒惹到您老吧?您不要笑的這麼恐怖啊!

「怎麼啦,怎麼這麼害怕的感覺?」身旁吹起一陣風,但尤扎克卻覺得這是一陣陰風啊!

「沒... ...沒有。」我害怕的原因根本是因為你!

「聽古恩達說你剛好回城啊,我便『特地』前來找你呢。」

「怎... ...怎麼會勞煩您... ...隊長親自來接我呢?隊長只要傳封信,我便會直接去找你啊。」

當然可能是好幾個月之後再去找,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啊!我的人生還是彩色的!

「其實我最近有個煩惱啊... ...。」

「隊長... ...隊長也會有煩惱啊。」汗,看的出來隊長超級生氣的。

「是啊,可能是人老了,最近手腳好像不靈活了... ...。」

等等!您老了,手腳不靈活?這是哪個白癡說的話,我馬上把他拖去撞牆撞到死啊。

您忘了上上個禮拜,因為有個山賊集團想要攻擊少爺,結果您一個人竟然直接踹了整窩山賊窩,

前前後後只少四五十人重傷再您手上啊!

還有上個禮拜,有人要非禮少爺,結果您一腳把人家踹到重傷,再狠狠扁了對方一拳,

對方至少這三個月都不用起床了啊!

「不不不不不不!隊長你的手腳可是更勝以往,您可是『盧登貝爾克之獅』啊。」

「唉,尤扎克,我們來對練好了。」完全無視尤扎克說的,更是無視掉尤扎克那發白的臉色以及顫抖的身軀。

「隊... ...隊長,至少讓我死個明白吧。」

「你再說什麼呢?」

「嗚嗚嗚嗚,隊長您很心對我下重手嗎。」

「當然。」

「那您至少看在我也就過少爺,也幫過你們的份上,就算沒有功勞,但也有苦勞啊。」我淚奔。

「嗯... ...那就讓你躺在病床上一個月就好。」燦笑,讓人的眼都差點睜不開。

「隊長... ...至少告訴我我錯在哪吧。」

「記住喔,以後不要跟有利說『有的沒的』的事情喔,不然... ...呵呵,你知道的。」

直接把尤扎克丟了出去,丟的方向早已計算過,那個地方不正是──真王廟嗎。

「嗚... ...。」整個人鑲進了真王廟的牆壁,連路過村田都差點被打中。

「婀... ...威拉卿你跟尤扎克再做什麼啊。」怎麼大賢者你的聲音有點抖?

「沒什麼,只是再做『教育訓練』而已。」

「威拉卿你可真愛惜部下啊。」

尤扎克:你說這種叫做愛惜?(躺)

牆壁:你們要愛惜去別的地方,不要躺在我身上(怒)

村田:威拉卿越來越恐怖的感覺,但是至少他的弱點很明顯。

「呵呵,這是為了尤扎克以後不會『犯錯』而撞到牆壁上的訓練。」

「... ...。」這算啥訓練!

尤扎克:我只是無聊跟少爺聊了一句,其他都是大賢者說的啊!求安慰。

村田:跟我沒關係啊,那是澀谷發問的!求真王抱抱。

真王:... ...。(抱得很順手)

澀谷有利:... ...肯拉特,我也要抱抱。(喂!你來亂的啊!)


「對了,大賢者狔下,請不要隨便慫恿『我的有利』,不然我真的很為難啊。」

「我... ...我知道了,你上一級... ...不對,你上一次說過了。」

「謝謝您的諒解,那們我先告退了。」

「嗯嗯嗯嗯!你快退吧。」

看著肯拉特越走越遠的身影,再場的人終於呼出一口氣,賢者也不是好當的啊!

「唉... ...狔下,可以把我挖出來了嗎?」全身骨頭都在痛啊。

「你不覺的做標本不錯嗎?」

「... ...。」

「... ...。」

「狔下,請不要被隊長的那種冷笑話傳染,很冷耶。」

「唉唉,難得我最近買了新的冷笑話全集的說。」


冷笑話全集:這不是我的錯!

真王:... ...你竟然花錢去買那種東西。(扶額)

村田:活到老學到老,求表揚。

「算了,先把你挖出來好了。」

「啊啊啊啊,小力點啊... ...。」

「威拉卿下手真狠呢。」

「不是佩服隊長... ...啊!的時候。」

總之,今天真王廟里充斥了某人的哀嚎與某人的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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