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CP肯拉特x有利
x肯拉特腹黑
x 真王x村田閃過
因為愛,所以我付出了,那麼... ...你感受的道嗎?
為了你,我每天都在練習微笑,只為了讓你看到我最好一面,你看到了嗎?
「陛下。」
「肯拉特!都說了不要叫我陛下,名字明明是你取的,為什麼你總是喜歡叫我陛下呢?」
「我... ...。」
「肯拉特,你討厭我了嗎?」
「我一輩子都不會討厭有利的!」
「那為什麼... ...。」
「有利!我發誓我以後一定會直接叫你的名字,所以不要哀傷了好嗎?」
「這是你說的喔!到時候不可以反悔!」有利興高采烈的抱著肯拉特的脖子,
順便把自己的頭埋在脖子附近磨蹭ING,完全沒想到這個姿勢有多曖昧。
不過兩人早就是情人了,就連不該發生的關係都發生了,所以這點小事就別計較了。
「有利你騙我啊... ...。」
「啊!那是... ...那是尤扎克跟村田說,如果我這樣做... ...你就會答應我了。」
有利像做錯事情的小孩一樣低著頭,似乎怕下一秒就被處罰一樣。
「有利,不要聽進尤扎克那個『傢伙』的話,好嗎?」
講到傢伙的時候,肯拉特那完美的微笑笑意更加加深了一點,有利像是著了魔一樣呆呆的點了點頭。
「還有狔下說的話也不一定每一句都要聽喔,就像他曾經說過的『無視他就好』對嗎?」
「嗯嗯,以後我只聽肯拉特的。」哀,有利你注定要被獅子永遠壓在身下... ...。
「還有說謊是不好的喔,有利要接受處罰。」
「咦?但是... ...那個... ...我... ...。」手足無措的看著肯拉特,沒想到一向最疼他的肯拉特要處罰他,
有利頓時開始怨恨尤扎克跟村田了。
「那麼我就處罰有利... ...今天一整天不准跟我見面好了。」
「咦?不要!只有這個不要好不好,肯拉特... ...好不好?」
有利像是受到驚嚇一般的跑上前抱住肯拉特的手臂磨蹭,只怕下一秒肯拉特就會離去一般。
「有利... ...。」但是這次可不行呢,還有一些後續要準唄。
「我... ...我以後一定會乖乖的,不會再跟肯拉特說謊了,所以...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有利!」有利整個人被肯拉特狠狠的抱在懷中,有利一瞬間覺得時間就停在這一刻,好嗎。
「肯拉特... ...。」
「我絕對不會離開有利的!不管是過去、現在、未來,所以相信我,好嗎?」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明明一直都相信肯拉特的,但是一想到你要離開我... ...我就、我就... ...
覺的心好難受,好像有人把我的心撕裂了一般... ...對不起,是我太任性了。」
「不對的喔,有、利。」
「嗯?」有利抬頭,看相肯拉特意有所指的一句話,隨後迎上的是肯拉特的輕吻。
這一吻輕輕的啃著他的嘴唇,輕輕的、淡淡的,彷彿在嬉戲一般的調皮。
隨後舌頭直接探入那小巧的嘴裡,與舌頭開始一陣交融,有利整個人無力的導在肯拉特的懷中。
「不對的喔,不只是有利這麼覺得而已,我 ── 也是。」
離開有利的唇,輕輕的吐氣在他耳旁說著。
「有利真可愛呢,竟然這樣就沒力了... ...。」
「還是有利現在想要呢?」不安分的大手輕輕的撫摸過有利的胸膛,一陣觸電的感覺直襲有利的大腦。
「現在是白天,不要!」
「這麼說晚上就可以瞜?」咬著有利的耳朵說,滿意的看著自己懷中的人兒害羞的窘境與便紐的身軀,
這樣的反應直接讓肯拉特的嘴角更加上揚,同時心情也非常大好。
「肯拉特!」終於明白自己被調戲的魔王,佯怒的喊著。
「不過... ...抱歉,今天真的有點事情,所以我要去門一下。」
「肯拉特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快哭出來的表情讓肯拉特心中突然一抽。
「不是的喔,離開有利就像是對我自己的懲罰,或許是我做的還不夠好... ...。」
「沒有這回事!肯拉特你已經很好了,所以不要這麼想好嗎?」
「但是每次讓你傷心的卻都是我... ...。」
「不是的... ...。」
「有利,你恨我嗎?」
「不!我一輩子都不可能會恨你!你對我... ...對我而言是特別的!」
「不只是因為你是我的命名之父、不只是因為你是我的棒球玩伴、不只是因為你時時刻刻的總是保護著我... ...。」
「只因為... ...只因為... ...因為... ...。」
「有利。」肯拉特輕輕的拉著有利的手,這個動作彷彿給了有利足夠的信心一般,讓有利順利的說出後話。
「因為我喜歡你!因為你是我最愛的人!因為你是肯拉特!」用盡全身的力氣喊出,脹紅臉的樣子讓肯拉特差點把持不住把眼前的人直接吃抹乾淨。
「我最喜歡... ...不!我最愛的人也是有利了,所以相信我好嗎?」
「嗯... ...那今天可不可以不要離開我?」
「有利,有些事情還是必須處理的... ...。」
「肯拉特!」
「不然這樣好了,等我回來之後,有利想要做什麼我都陪你好嗎?」
「任何事情?」
「嗯,但是有利那色色的眼神是在想什麼呢?」
「啊!我才... ...才沒有用色色的眼神看著你!」
「呵呵。」
「不准笑!」
「是的,我的魔王畢下。」
「朕允許你平身。」
「臣遵旨。」
「在離開朕之前... ...可以親朕一下嗎。」
「臣樂意至極。」一吻輕輕的落在有利的額頭,後者當然非常不好意思的把自己埋進了肯拉特的胸膛,
隨後用被悶著的聲音說著:
「肯拉特,你一定要早點回來喔。」
「是的,我的有利。」
真王廟。
「狔下,我來了。」
「威拉卿,你總算來了啊。」
「那麼可以開始了?」
「別這麼著急麻,還有些事情的準備要你先去做。」
「請說。」
「你也可清楚宗主的能耐吧。」
「嗯... ...。」收起了溫和的笑容,換上的是嚴峻的臉龐。
「澀谷可能會死的機率依然存在... ...。」
「該怎麼做?」
「唉... ...人類是無法戰勝欲望的。」
「不!如果是有利的話... ...。」
「你比我更加清楚,在欲望的面前,任何人都可能墮落不是嗎?」
是啊,在欲望的面前... ...任何人都會墮落。
「但,總會有辦法的不是嗎?」
一片沉寂存在兩人之間,反光的鏡片看不清楚村田的神情,被瀏海微微遮住眼睛也導致看不清楚肯拉特的神情。
「辦法是有,但是... ...。」
「只要不傷害有利,任何的事情我都願意去做。」
「唉... ...所謂的抑制宗主的方法,最其主要的方式便是已『生命』來抑制它的存在,
但是這樣的後果便是你會死,這樣你捨得嗎?」
「我... ...。」捨得,只可惜兩個字還脫口,便被村田打斷。
「但你有想過澀谷的心情嗎?你死了,他... ...活的下去嗎?」
「他死了,我一定會跟著他而去;
我死了,他身邊還有一群人陪伴著他,所以... ...。」
「威拉卿‧肯拉特,你真的不明白心已死,人活著又有何用嗎?這點... ...你不是應該有著最深刻的體悟嗎?」
「沒有兩全其美的方法,那麼我又該如何是好?為了他,我可以犧牲一切。」
「確實沒有辦法完全消滅到宗主,只要人類、魔族還有所謂的『慾』,那麼宗主就能夠無限的重生,
但是相對的,有黑暗的地方並定有光明,而光與暗說來其實是一體兩面的,所以... ...。」
「所以?」
「你死了,最有可能的後果就是澀谷被黑暗所吞噬,轉而進化成為『最強的魔王』,
那個時候,這個世界... ...不,兩個世界就會徹底毀滅了。」
「不!我不可能為了救世界從而捨棄有利!我、做、不、到!」
「兩個世界加起來至少上百億人口,威拉卿‧肯拉特,你必須考慮到其他人... ...。」
「考慮到其他人?那誰來考慮有利?誰來考慮我的心情?」
「威拉卿... ...。」
「正如你所說的,宗主的來源正是世上所有的『慾』,那麼為什麼有利要為那些自私、貪婪、醜惡的人奉獻?」
「一切的一切不正是大家自作自受?沒有考慮過『世界』正在被自己所迫害,卻非要其他人奉獻,敢問你... ...。」
「憑、什、麼?」
村田愣了愣看著肯拉特,他沒想到對方的反應竟然如此之大,看來真王... ...你也有賭錯的一天。
「憑有利不會讓他的父母親死在宗主手上、憑有利身為真魔國的魔王,他不會讓宗主毀了這一切、
最後的最後,憑有利他愛你,所以他一定不可能讓你就這樣死去!」
反應過來的村田,隨即已更加犀利的回答反擊。
「竟然這樣,那就讓這個世界毀了吧。」
「什麼?」錯愕,村田愣愣的看著肯拉特。
「呵呵,竟然非歹一方犧牲,那麼沒有人一定非歹要為誰犧牲不是嗎?」溫和的笑容再次在肯拉特臉上綻放,
只是這抹笑容卻讓有著四千年經歷的大賢者不由得顫抖,就算當初他與真王面對宗主的時候,他也不曾像這樣如此恐懼。
「唰。」一把刀子突然架在了村田的脖子上,冷冽的寒芒四射,真王廟內頓時發出一陣低鳴。
「威拉卿‧肯拉特,住手!」一名有著金色頭髮,批著紅色披風的男子出現了。
「真王... ...。」村田喃喃自語的道出這個男人的真實身分,正是真魔國第一屆魔王 ── 真王。
「憑什麼?」
「憑我是真王、憑我是第一屆的魔王、憑你手中的人是大賢者。」真王淡淡的說著,
雲淡輕風的樣子卻讓有人種不怒而威的感覺,而語氣卻有著讓人不可拒絕的感覺。
「呵呵,每個人都有犧牲的義務不是嗎?」淺笑的說著,僅僅一句讓真王跟村田突然感覺被人重重的甩了一巴掌一般,
這話不這是真王要村田拿來勸肯拉特的話?如今被人反問,只能說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唉... ...至少他是有利的朋友。」真王決定改放作戰方式,硬的不行來軟的。
「是啊... ...確實是『朋友』,還是為朋友『插兩刀』的那種朋友呢。」
「你... ...。」
「真王,還是讓我來吧。」看了看真王,村田看了口氣說。
「威拉卿,打刀子放下,我們好好的談談吧。」
「你認為我會相信你?」似笑非笑的表情在肯拉特臉上出現。
「我 ── 村田健,已言靈啟誓,如果真王與我現在對威拉卿‧肯拉特出手,將會受到一級言靈的滅殺。」
「我願與村田健共同發下此誓。」真王應道。
「除了這個,你們必須再發下不得對有利出手的誓言。」肯拉特冷冷的說著。
「不要太過分了──威拉卿‧肯拉特!」真王眼神充滿怒火的看著肯拉特。
「你可以選擇不要,只是『你的』大賢者可能就會徹底死了... ...忘了說,
我手上的這把刀是特製打造過的刀,可以直接傷到『靈魂』的靈刀。」
「你敢!」
「哀,真王你別鬧了!」村田怒瞪真王,後者只能便紐的轉過頭。
等到後面的一切都處理完,肯拉特總算放開村田健了。
「威拉卿,其實剛剛到現在都是一個測是,測試你對澀谷的心意。」
「什麼?!」肯拉特錯愕。
「因為抑制宗主的主要原因就是『相信』、『感情』、『牽絆』等等的正面情緒,
這如黑暗的負面情緒會增長宗主的力量一般,正面情緒則能抑制宗主的實力,
而你則是有能力可以架起有利的『情緒』的特殊橋梁,正是因為這樣... ...你的態度很重要。」
「我的態度?」
「是的,你的態度。
一但你對澀谷的感情有一絲遲疑、不安、不信任,那麼最終的後果將是萬劫不復的境界。」
「所以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你們的試探而已?」
「是也不是,因為剛剛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 ...。」
「威拉卿‧肯拉特,你不能再因為你的弟弟而對有利的感情隱忍,
再將那你們的關係進展都已經超過了一般情侶了吧?
為了你、澀谷、甚至是馮‧比雷費魯特卿,你必須要做個了結。」
「... ...我明白了,我會跟說清楚我的感受,同時也會讓沃爾夫拉姆死心的。」
肯拉特嘆了嘆口氣,有些事情該來的還是會來。
「真是的,每次黑臉都讓我來扮啊。」真王小小的抱怨了一下大賢者。
「反正死人不要臉,有差?」
「ㄘ。」真王一口氣吞不下去,差點在死一次。
「喔,對了,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你還有事嗎?威拉卿。」
「有,當然有。」讓人著迷的溫柔要容在次出現在肯拉特臉上,
通常肯拉特帶起這種笑容有三種可能:
第一種,那是對有利笑的時候。
第二種,還是對有利笑的時候。
第三種,那就是他生氣的時候。
「... ...我最近好像沒有得罪你吧?」汗,村田從額頭上摘下一顆。
「沒有沒有,狔下你『當然』沒有。」
「痾... ...。」到底是誰說威拉卿很溫柔的?通通給我抓去槍斃!他根本只對澀谷一個人溫柔啊!
人權啊!我要人權!不能因為我活了四千年就把我的人權丟到馬桶了... ...不過那樣是不是也該沖來真魔國給我啊。
「請狔下以後不要教『我的有利』一些『有的沒的』事情好嗎?這樣會讓我很困擾的。」
「我才沒... ...。」看到肯拉特的表情,村田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把後話吞了下去。
「而我這個人個不好的毛病,那就是我會為了有利的事情而困擾,而一困擾... ...
那麼狔下交代的的一切事情... ...。」
「等等!我好歹也是大賢者耶!」
「當然,狔下可是偉大的『雙黑大賢者』,您的事情我當然一定會『盡力完成』。
只是可能到時候會少了那麼一點東西,又或者是因為我煩惱有利的事情而導致完成時間稍稍的延後了一點之類的... ...。」
「行!我怕你了還不成?」哭啊!堂堂大賢者還要被欺負,嗚嗚嗚,求真王安慰。
「唉唉,就說你不到打擾他們兩個了嘛。」真王笑著抱了抱淚奔的大賢者說,同時用眼神示意著『你可以滾了,別在這裡當電燈泡』的神情看著肯拉特。
「祝真王與大賢者有個難忘的夜晚,臣先告退了。」
「下去吧。」真王非常大人有大量的揮手,同時另一隻手不安分的開始吃起賢者的『黑豆腐』。
「對了,狔下請記得我們之前的約定喔。」
「我... ... 嗚嗚嗚嗚嗚。」
「謝謝狔下您的答應,告退真王與狔下。」
完全不管後面的村田是否衣服被真王丟去了哪裡,又或者那雙手開始不安分的游移在村田身軀上撫摸,
反正那都是人家的家務事不是嗎?現在他該回去找他的寶貝了,他最珍貴的寶貝。
至於尤扎克麻... ...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時間啊,不怕找不到機會『教育』一下自己的曾經的部下。
「有利,我來了。」帶著萬年微笑走向了自己的房間,他相信有利一定還窩在自己的房間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