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山小太郎!」灰崎冷冷的說。

「屬下在!」被稱為葉山小太郎的男子冷聲說著。

「你乃是國王直屬軍團的一員,現在我要下令你鏟除這個人。」

灰崎冷笑的拿出一張黑白畫像,畫像中的男子正是──黑子哲也。

「報!這樣有損國王利益,不給出正當理由我們有權拒絕您的命令。」

「你敢!」灰崎挑眉,他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士兵也敢挑釁他的威嚴。

「唉呀唉呀,這不是小太郎君嗎。」從遠處走來一名戴著眼鏡的男子,不是今吉又是何許人也。

「有事?」

「呵呵,其實剛剛皇后所下的命令是國王親自頒布的任務。」今吉笑著說出令人為之驚震的話。

「國王的命令?手諭。」葉山小太郎冷冷的看著今吉說道。

「已經給花宮真了,還有這次根武谷永吉、玲央以及花宮真都會跟隨你一同前去,

 還有隊長就是花宮真,希望你能夠服從命令。」

「但是... ...。」

「這是君令。」一句話,葉山小太郎再也找不到反駁的話,只好展開這次行動了。


同一時間,皇宮的某處暗房。

「聽好了,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一名男子說著,環境太過黑暗導致讓人認不出他是誰,

最多只能靠聲音聽出是名男子。

「有何吩咐?」另外一名男子輕聲說著。

「剛剛得到消息,他們有動靜了... ...。」男子說到這邊停了一下,順便嘆了口氣。

「唉。這次的任務非常危險,而我實在找不到有其他人可以去執行,委屈你了... ...。」

「不!能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還有任務是?」

「灰崎祥吾動手了... ...他動用王室隱密直屬部隊... ...。」

「難道是他們!?」本來一直雲淡輕風的男子驚呼。

「嗯... ...。相信沒有人比你更了解他們的實力了... ...,

 與你同樣是身為國王直屬軍團的一員,你們五人更是被冠以無冠的五將四人... ...

 已經被下令要抹黑子哲也了。」

男子慎重的說著,這件事如果讓灰崎成功,足以讓整個國家徹底翻盤。

「那該... ...怎麼辦?」

「木吉鐵平聽令。」男子力喝,也道出眼前這名男子的真實身分,當今的御醫──木吉鐵平。

而他的另外一從身份竟然是國王直屬軍團的一員,這真是令人錯愕的真相。

「你必須保護黑子哲也的安全,還有... ...這個人把它解決的。」男子也隨後拿出一只畫像,

畫像中的人卻是當今被邊緣化的大臣──笠松幸男。

「嗯!這是?」木吉非常震驚的說著,因為眼前的男子從來不會亂殺無辜。

「沒辦法... ...計畫總是趕不上變化。且如果殺了一人能夠換來所謂的正義... ...

 這樣的話,冷血的罪名就由我來承擔。」男子下意識的推了推眼鏡。

「嗯... ...一定非殺不可嗎?」木吉在作最後的掙扎。

「我知道你很為難,但是有時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

 不只是你我,其實大家都一樣。」

「我明白了。」

「去吧!希望你可以順利的阻止這一場悲劇的發生。」男子揮了揮手下達逐客令。

戰火逐漸的點燃,國家依舊平靜的運轉,但是命運的齒輪卻已經開始轉動了。

中庭皇宮,大臣房間 ── 笠松的房間。

笠松坐在桌前改著文稿,許多不同的案件需要處旅之後再給國王批改。

「嗯... ...誰?」笠松突然轉頭看向櫃子大喝。

隨後從櫃子走出一人看著笠松。

「是你?你要幹什... ...嗚?!」笠松錯愕,沒想到眼前的人給他的是一刀。

一刀直刺心臟的刀,兩眼一翻,徹底死去。

「吾的老友... ...抱歉了。」木吉看著手上的鮮血,熱騰騰的血液在手上沸騰,

他沒想他殺過如此多的人,而這一次會讓他如此的感到「罪惡」。

木吉的眼神茫然,這時的他突然對所謂的「正義」產生懷疑,這是他所要的正義嗎?

不懂,但是笠松倒地以及死前的驚呼已經讓一些衛兵向這走來了,容不得他多想,只能快速離去。

離開前,木吉深深的看了已經躺在血泊中的笠松,最後消失在窗口。

「有刺客!」近來的士兵大喊。

「前輩!」一名一樣有著短髮的士兵大喊,只是稱呼與他人又有點不同。

「早川... ...想開點。」同樣一起前來的男子安慰一下名為早川的男子便開始下達命令。

「前輩!你... ...。」早川說不出自己的心情,他一直把笠松當成自己的大哥,或許這跟笠松把他引進皇宮有點關係吧。

「你夠了沒有!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兇手,而不是在這邊哭哭啼啼的!」領頭的男子終於忍不住的斥喝。

「前輩!我會為你報仇的!」早川說完,便與領頭開始進行調查。

這件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國王的耳中,國王震驚加震怒,雖然因為皇后的關係使笠松被他邊緣化,

但是不代表他不愛惜人才,而且在皇宮被人暗殺,這樣豈不是說他的命也可能隨時被人取去?

「給我查!一定要找到兇手為止!」黃瀨憤怒的大喝,損失了一個人才不說,更重要的是可能有內

這根本是往他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不對,是好幾十八掌才對。

在國王極度震怒之下,結果也大大出乎意料。

當天傍晚,皇宮中央大廳。

「你說什麼!再給本皇說一遍!」黃瀨極度憤怒的怒吼。

「依照血跡反應... ...以及... ...以及。」士兵戰戰兢兢的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孩是我來說吧,陛下。」今吉臉上依舊帶著笑臉,套句笠松生前常說的,他根本是「面攤」。

「我們在黑子殿下的寢室找到沾有鮮血的服裝,而且根據笠松大臣所留下來的暗號解讀後,

 被標明的只有黑子殿下兩個字。」

「不、可、能!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會去殺人!再說他跟笠松並沒有糾紛,這不合理!」

「陛下,我們也都知道黑子殿下是被誣陷的,但是其他人並不知道... ...。」

「那又如何?」

「您是一國之君,不能因為個人的情緒、以及兒女私情而棄之國於不顧。」

「本皇何時說要棄國!?」

「陛下,法律之下,眾人盡是平等,您忘了您曾經所言?」

今吉淡淡的說著,臉上則是多了一絲勝利的笑容。

「但是本皇也不可能讓我的愛子去承擔這樣的欲加之罪?」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陛下英名,並能斷定真兇。」今吉適當的一句話,讓黃瀨其他的話都被塞了回去。

「當然,也是有別的辦法能夠讓陛下的愛子更有環轉餘地。」

「快說!我聽著。」黃瀨一聽有辦法讓他的愛子能夠不用去受那種無辜的罪刑,便急急忙忙的道。

「距離這裡大約百餘里的森林,被人稱之為『奇蹟的樹林』,

 因為裡面出產許多救命的草藥,也有人稱之為佛土。」

「那與你剛剛說的又有何關聯?」

「森林當中出產一種特定的藥草,聽說能夠讓人死而復甦的『光輝淨草』,

 若讓黑子殿下前去取回這要草也相當於大功一件,那麼功罪互抵,起不相安無事?」

「那森林可危險?」

「不危險不危險,那裡可是連一般農夫都可以自由進出呢。」

「我還是派人保護... ...。」

「陛下萬萬不可啊!」今吉打斷黃瀨的後續,黃瀨則是不滿的皺起眉頭道。

「有何不可?」

「陛下,黑子殿下這次可是要去『贖罪』,如果您派人跟著前往,豈不是說這跟黑子殿下無大相關?」

「可是... ...。」

「我知道陛下身為父親總是會擔心殿下,但是陛下可否想過如果讓黑子殿下一人喬裝自行前往,

 能認出黑子殿下的人基本上都沒有,且又有誰會想到堂堂的王子會一個人隻身前往森林呢?」

「但是... ...。」

「陛下!將孩子從懸崖推落是皇室自古以來的規則,您也可以趁這次磨練磨練黑子殿下。」

「這個... ...。」

「陛下,您要相信黑子喔,他可以的。」

灰崎這時候出聲聲援今吉,而灰崎說這話的時候就像有魔力一樣,使國王恍惚間答應了。

既定的事實,黑子將在七天後出發。

皇宮某處──暗房。

「唉... ...命運的齒輪已經轉動了。黑子哲也... ...你也該面對接下來的一切了,

 相信不久之後你將會遇到可以改變你一生的貴人,至於結果是什麼... ...。」

依舊讓人看不清楚面容,而在這裡輕輕的嘆了口氣之後繼續道:

「光明與黑暗,身為影的你又該如何改變?而那擁有『天之氣運』者,是否能夠就得了呢... ...?

 現在的我,看到的一切依舊是一片血腥。」

「如果這事上真的有神,是否會垂憐我們這些在命運之下,努力掙扎的人呢?」男子搖了搖頭,在次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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