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你笑著說我是你最重要的人,卻傷我傷的最深。
如今你哭著說我是你最重要的人,卻再也喚不回曾經。
「肯... ...肯拉特!」
「有利陛下,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而且我的名字不叫做肯拉特... ...。」
「你到底在說什麼?!你明明就是肯拉特!」過於激動的情緒讓有利直接從床上摔了下來。
「陛下!」
「有利!」
「澀谷!」
沃爾夫拉姆、雲達、古恩達、村田健等人發出驚呼,就連有利自己都錯愕不已,
自己怎麼會做出這種丟臉的事情,尤其是在他最為在意的人面前,但一想到肯拉特平安的站在自己的眼前,
那麼仔細想想,這一切都不重要了不是嗎?
就在有利放想通知後,乾脆任由身軀就這樣直接與地板接觸,反正只是稍微痛一點而已不是嗎?
再說,再怎麼痛的時期他都忍過了,這麼一點痛又怎麼比的過之前他的心痛?
「嗯?」
「有利陛下,您可要小心您的身軀,不然真魔國的子民可會為了您而哭泣。」
淺淺的青草味傳到有利的鼻子裡,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懷抱、熟悉的語氣,
肯拉特真的回來了!
「有利陛下,有摔疼嗎?不然怎麼哭了?」肯拉特擔憂的看著有利說。
「沒有... ...沒有。」有利只是努力擦著眼淚,就這樣躲在肯拉特的懷中磨蹭著。
肯拉特只是淺淺笑著不語,然後伸出手輕輕拍打著有利的後背,希望這樣可以讓有利比較不會這麼難受。
然而幾家歡樂幾家愁,在場有的驚訝、有的高興、有的愣住,當然某人的臉色則是一片漆黑,
而那個人不是別人,這是前任魔王三子 ── 沃爾夫拉姆。
他不知道該已什麼樣的心情來迎接肯拉特,就天性上來說,他應該要感到高興,
畢竟他的親生哥哥能夠活著回來,但理智上卻萬分的排斥著,不為別的,只因為他也愛著有利。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利終於把臉抬了起來看向肯拉特,總是帶著一副冰冷的魔王臉孔也消失的毫無蹤影,
彷彿過去被人稱之為『暴君』的魔王跟本不曾出現一般。
「肯拉特,你這一年到底去哪裡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很辛苦?
是不是真的傷的很重,所以直到現在才能回來?還有你的左手... ...。」有利看著肯拉特完好的左手,
難道這一次又是真王幫忙治療肯拉特的手?但真王還有這樣的能力嗎?
肯拉特起身向後退了一步,而眾人這時候才有時間打量眼前這一位『肯拉特』。
眼前的肯拉特身穿一席潔白無暇的白色正裝,有點類似貴族在穿的白色禮服,
外頭批著一件水藍色的披肩蓋去部分的衣賞,但兩者相襯之下讓那本來壯碩的身軀更高挺拔,
胸前則是繡著『隆』的字樣,這正是大史馬隆的標誌。
當所有人看到肯拉特胸前的標誌時,瞳孔不自覺的放大,畢竟這種情況在以前好像也發生過... ...。
「肯拉特你為什麼又穿上那套討厭的服裝?難道又是真王派了什麼為難人的任務給你?
你跟我說,我馬上去跟真王理論!那些鬼任務跟本不該讓你去... ...。」
有利激動的衝上前抓住肯拉特的衣服吼著。
「我想有利陛下可能誤會了什麼,我們今天應該是第一次見面才對... ...。」
「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叫做第一次見面?難道你還在生氣?我知道那一天是我的錯,
我不該沒有馬上跳下去找你,但是後來我也... ...。」
「我想我還是自我介紹一下好了,不然這樣子我們之間的交談應該會很難繼續下去。」
「我... ...。」
「請說。」村田健突然插嘴,當然這樣的後果是直接引起有利的不滿,憤怒的眼神直接瞪著村田健。
「先聽聽他怎麼說,不然我們根本什麼也不能做不是嗎?」
村田健在有利的耳旁低語,這樣的解釋也讓有利稍微舒緩了不愉快的心情。
「您好,我是大史馬隆新上任的國王,我的名字叫做... ...隆‧唯嗯‧孔拉特。」
「什麼孔拉特!你明明就是肯拉特!」
「我想有利陛下應該是有什麼誤會才對,我的姓氏分別繼承了父親的隆與母親的唯嗯,
可能是我比較有一張大眾臉,才會讓有利陛下對我有這種誤會... ...。」
「胡扯!這樣你左眉的傷痕是怎麼來的?!世上怎麼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您指的是這個嗎?」肯... ...或者說孔拉特身手指著自己左眉梢上的淺傷疤。
「對!」
「這啊... ...是曾經對我最重要的人所留下來的印記。」
「你... ...。」
「如果有利陛下對我的過去很有興趣的話,那麼我們可以改天再來訪談,
但是今天我看有利陛下的身體應該不太舒適的樣子,請容我先告退吧。」
孔拉特直接一個橫抱,便把有利那不算壯碩的身軀直接抱起,而這個動作也讓在場所有人都一愣。
『「你想要幹什麼?!」』無數人同時發出驚呼,
然而孔拉特就像是無視所有人的叫喊與驚呼一般,就這樣直接把有利抱到床上輕輕放下,
但在離去之前,在有利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未來才剛開始呢... ...。」
「你剛剛說什麼?」有利錯愕不已的看著孔拉特,因為剛剛那冰冷的聲音讓有利有種被寒冰冰過的感覺。
「嗯?有利陛下怎麼了嗎?我剛剛並沒有說話呢。」溫和的笑容與讓人放鬆的聲音,怎麼樣也無法與剛剛那種聲音畫上等號,
所以剛剛是自己聽錯了嗎?如果他說的是真的,他不是肯拉特的話,對於第一次見面的人也不會用那種深仇大恨的語氣才對,
而如果他真的是肯拉特,那就更不可能會用這種語氣對他說才對。
看著就要離去的背影,有利不自覺的喊了出來:
「肯拉特!」
「有利陛下,我的名字是孔拉特。」孔拉特輕輕的回已一抹笑容。
「叫我有利!」
「如果你是這麼希望的話,那麼在私人場合我可以直接稱呼你為有利,但畢竟我們都是一國之君,
該有的禮節還是必須要有的,所以... ...。」
「出去!」
「嗯?」
「除了肯拉特之外,其他人都給我出去!」
「有利!你瘋了嗎?他都說他不是威拉卿了... ...。」
「馮‧比雷費魯特卿‧沃爾夫拉姆,我不希望我的話再說第二次,出、去!」
有利的眼神瞬間轉為非常冷冽,一股不尋常的冷風突然吹過眾人,眾人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
「有利!」沃爾夫拉姆不死心的喊著,他怎麼可能放有利跟這個『來路不明』的男人在同一間房間。
「我已魔王之名下達命令,這個房間除了肯拉特,其他人都給我出去!
這是我最後一次『和平』的說著,不然我只好『請』你們出去了!」
「馮‧比雷費魯特卿,我們還是先出去吧,這裡交給澀谷吧。」
就連村田健這位真魔國的大賢者都發話了,沃爾夫拉姆只能不甘心的離去,離去前仇視的眼神狠狠的瞪了孔拉特一眼。
「好了,現在都沒人了,可以叫我有利了嗎?」有利帶著興奮的眼神看著孔拉特。
「你阿...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呢。」
「肯拉特!」
「是孔拉特喔,有、利。」孔拉特伸手輕輕拍了拍有利的頭頂笑說著。
一瞬間兩道身影重疊,有利已經管不了他是肯拉特還是孔拉特了,
有利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撲進了孔拉特的懷中,淚水直接侵濕了孔拉特的衣賞,
後者當然是不發一語的看著有利的所做所為。
「肯拉特,不要離開我好嗎?我們就這樣... ...就這樣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雖然我很想答應你,但我不是『肯拉特』。」孔拉特臉上帶一起抹苦笑。
「你就是!」
「有利... ...。」
「肯拉特,我真的不能... ...。」不能忍受再次失去你的疼痛了。
一年了,整整一年。
你知道我是帶著什麼樣的心情度過這一年的嗎?直到失去你的這一年,我才發覺你在我心中究竟是有多重要的啊。
「這樣誘惑我可不行喔,會讓我很想就在這裡直接把你吃掉你... ...。」
孔拉特徒然一個翻身,直接把有利壓在身下說著。
「肯拉特?」
「開玩笑的,看有利這麼認真,我想說讓你笑笑而已。」淺淺一笑,但孔拉特似乎沒有起身的意思。
「不過阿有利,這樣誘人的行為可不要隨便對外人擺出來喔,
不然以有利的姿色,也是會讓一堆人把持不住的呢。」
「肯拉特!」有利臉上染上一絲緋紅,他當然聽得出來孔拉特揶揄的語氣。
「是孔拉特,看來時間也不早了,那麼我還是先告退吧。」
「不要走!」情急之下有利直接伸手抓向孔拉特的衣服,
而孔拉特在有利抓到他衣服錢一剎那,身手直接抓住有的手,將頭移到他耳旁輕說:
「不要忘了,是你『親手』害死我的。」
「... ...。」有利那黑色的瞳孔一瞬間放大,就這樣失神的看著肯拉特輕輕把他放回床上,
隨後轉身離去,直到最終,有利只是無力的躺在床上看著魔王殿的天花板,
身手遮在自己的眼前,淚水再次奔騰而出。
「太好了... ...太好了,至少你還活著。」
幸福的笑容出現在有利臉上,然而這時候的有利並不知道,
接下來應接他的未來,可能會讓他的笑容坦蕩無存。
命運才剛開始,交至兩人的未來也才剛展開而已,
有利與肯拉特的未來也在不知不覺的改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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