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你,我可已失去一切。

因為你,我早已失去一切。

 

突如其來的命令讓無數人錯愕不已,

十貴族也直接被有利所頒布全國會議這項命令給打個措手不及,

全國會議又有個獨特的名稱被稱為『非常召集』,

顧名思義,只有擁有『王』之一位權限的人才有辦法發佈。

而非常召集一旦發動,隸屬於魔王之下的十魔士也就是十貴族必須無條件的前往會議,

並且無條件的支持王所下達的任何指令,縱然這指令可能抹殺十貴族也必須遵守,

但後世的傳承一在被推翻,甚至後來有了十貴族必須出席率高達八成以上才算是成功的召集。

議論紛紛的流言在城裡徹底的傳開了,有人說魔王打算徹底的消滅『人類』一族才召開此會議;

也有人說是魔王終於要與他的未婚夫結婚,所以才會特意召開,

然而事實的真相究竟是什麼,現在的子民與十貴族全然無知。

血盟城城堡內,無數人搞不懂有利到底是為了什麼而特意召集大家,

當然有些人可以肯定,這次有利的召開一定與那個人脫離不了關係。

「有利!你想要幹什麼?!」沃爾夫拉姆一得知有利竟然召開了如此大的集會,

當然要好好問清楚有利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沒有義務向你解釋。」

「有利!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未婚夫... ...。」

「很快就不是了。」有利冷冷的回了一句,隨後完全無視掉沃爾夫拉姆那瞬間慘白的臉色與眼中閃過的不甘與憤怒,

之後頭也不回的離去,留下了愣在原的沃爾夫拉姆與雲達、古恩達一夥人。

「... ...沃爾夫拉姆你別想太多,你也知道有利他... ...欠肯拉特太多了。」

雲達輕輕拍了拍沃爾夫拉姆的肩膀說著,隨後便跟著有利的後步離去。

「沃爾夫拉姆... ...。」

「哥哥!讓我冷靜一下... ...拜託了。」沃爾夫拉姆直接打斷了古恩達其他的話,

現在他要的不是任何人的安慰,因為這樣只會讓他覺得自己顯得特別的可悲。

同一時間,在無盡的懸崖的某個石碑前站著一名男子,男子就這樣看著以前這塊石碑。

石碑上刻著『先夫威拉‧肯拉特之靈』幾個大字聳立其中,在立幕人的地方則是刻著:『妻:澀谷有利』,

一段沉痛的過往就像是石碑一樣讓人無法負荷,苦不堪言的過往或許只有當事者才能知道。

男子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石板上用鮮血寫的文字,

是的,這墓碑是有利親手刻的,上面的文字更是當初有利用自己的鮮血一筆一畫刻上去的,

只因為他覺得他對不起肯拉特,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當初有利刻完指石碑之後,更是因為缺血、疲累、魔力缺乏等問題昏睡了整整三天三夜,

這三天三夜更是讓當時的真魔國差點掀起了一場恐怖的革命,

只是最後不知道為什麼,革命之類的事情竟然在第三天傍晚就消失,有利則是在那不久後醒來。

「呵呵,屬於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了... ...

威拉‧肯拉特、澀谷有利,你們的未來才剛開始而已,

錯誤已經造成了,而這是『你』又該怎麼面對?

這麼說這已經是... ...呵呵。

我啊,很期待在不久的將來再次與你見面呢... ...。」男子一說完,

剛剛撫摸過的石碑竟然開始破碎,下一秒徹底的話成一攤散沙消逝於空中,

而男人竟然也就這樣突兀的消失,怪異的讓人不寒而慄。

男子消失的地方則是出現了一本書,一本漆黑無比的書本就這樣無風自翻,

隨後紅光乍現,世界再次回歸了虛無,一切的一切彷彿回歸了原本,就連剛剛的破碎的石碑都再次出現,

唯一不同的是,石碑上的文字好像染上一層淺淺的黑色邊,但如果仔細看又會覺得一切好像都沒變。

會議開端,一人之王,被稱為最強的雙黑魔王 ── 澀谷有利就這樣批著一襲披風登場。

「感謝各位願意前來這次所召開全國會議,而我是當今的第二十七任的魔王澀谷‧有利,

相信大家應該都對我並不陌生吧?」淺淺的笑容在有利的臉上出現,

隨後是無數的人名歡呼與尖叫。

「啊!是陛下啊!陛下!」

「真的是陛下啊!一切都是因為陛下才能讓我們有如此平靜安穩的生活!」

「是啊,僅僅一年的時間便可以讓人類與魔族平安相處,這可是歷代魔王都無法做到的事情!」

無數人討論著有利一年來的政績,感激的人民甚至有人不顧形象的直接跪在地上呼喊著。

「啊!陛下看我這裡看我這裡啊啊!」

「啊!剛剛畢下看了我一眼,我這一生都死而無憾了。」

「胡說什麼!剛剛陛下明明是看我才對,你少在那裡鬼扯了。」

「哼哼,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子,這種樣子還想引起陛下的注意?陛下當然是看我。」

「你說什麼!」

「醜女,你才不照鏡子看看自己長什麼樣子!」

有人護航之下必有花癡,這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是不變的真理。

「咳咳,可以請大家安靜一下嗎?」有利微笑說著,

而剛剛吵的像是菜市場的人民竟然瞬間安靜,

這種時候如果有一根針掉到地上... ...還是聽不見。

「非常感謝各位願意前來,那麼我也不說那麼多你們不願意聽的廢話,

就讓我們直接切入重點吧。」

有利停頓了十秒,好讓大家可以稍微消化一切自己的話,

以及讓他們可已做好心理準備,不至於等等一下子不能接受。

「有利想要幹嘛?」被迫一定要前來的沃爾夫拉姆不安的說著,

同時有點泛紅的眼眶也間接證明了他剛剛應該大哭過一場。

「不知道,但陛下應該自有考量。」古恩達淡淡的回了一句,冷淡的聲音像是完全漠不關心一切,

如果是熟知他的人就會發現,其實現在古恩達非常的不安,閃爍的眼神向是在擔心什麼。

「陛下... ...不會讓我們失望的。」雲達雖然這樣說,但冷汗直流也出賣了自己不安的心情。

「在這裡我有三件事情要宣布,也希望大家可以尊重我的決定。」有利在這裡欠了個身說著。

「不管您說什麼我一定支持你!」

「是啊!您為了我們犧牲了如此之大,您是最偉大的魔王。」

「澀谷有利大人是最偉大的!」

「最偉大的!」

「最偉大的!」

無數的人開始呼喚,震耳欲聾的聲音直竄雲霄,

就連大地都在微微的震動著、無數的玻璃更是在搖晃,就連樹上的鳥兒都被嚇飛了一大片。

「謝謝大家願意對我的接下來要宣佈的事情感到支持,那麼第一件事情就是我要在這裡正式解除我與

馮‧比雷費魯特卿‧沃爾夫拉姆的婚約。」話一出,沃爾夫拉姆的臉色瞬間慘白,

整個人甚至無利的向後倒去,如果不是古恩達及時接住他,他可能就會這樣直接撞到後方的柱子上。

全場頓時鴉雀無聲,沒有人猜到魔王的第一道指令竟然是與沃爾夫拉姆解除婚約。

「那個... ...陛下您是不是該在... ...。」

「不用考慮了,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麼。」

直接打斷了雲達的後話,同時有利再說話的同時運用魔力將自己的話一字不漏的傳給在場的觀眾,

也是間接證明了有利今天要徹底的結束這場鬧劇的婚約。

後方不遠處,肯拉特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看著有利,

而那散發著獨特銀色虹彩的淡褐眼眸裡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

但這時候根本沒有人會去注意肯拉特,就算有人注意到了也會認為自己眼花而已,

畢竟那閃過的情緒實在太快了,就像根本不曾出現一般。

「過往的回憶點點滴滴,曾經的記憶宛如鏡子一般一一出現在我的眼簾,

我與馮‧比雷費魯特卿‧沃爾夫拉姆必非適合當情人,我們更適合當家人。」

「不!我不要!我不要解除婚約!」怒吼從後發徹底的爆發,沃爾夫拉姆滿眼充滿血絲的看著有利怒吼。

「我不愛你。」有利只是淡淡的說著,與沃爾夫拉姆的情緒形成的極為強烈的對比。

「但是我愛你!所以... ...讓我繼續愛你好嗎?拜託... ...我只是... ...。」

「很抱歉,在愛情裡... ...是不允許擁有第三人的介入,

那個屬於你的人... ...不是我。」

「不不不不不!我不會接受的!絕對、不會!」淚水終於忍不住的落下,

痛苦的哀嚎傳片了整個廣場,無數人聽著那悽涼不已的哭聲都不自覺的落下眼淚了。

「唉... ...。」淺淺的一聲嘆息在所有人耳旁迴盪,

明明只是輕輕一嘆,卻讓人有種滄桑不已的感覺。

「我,澀谷有利,不愛你。」

很簡單的一句話,但卻足以讓人徹底的心碎,

沃爾夫拉姆這實確實覺得自己的心徹底的碎了,這一年... ...他的付出到底算什麼?

「你!你就真的為了他這樣對我?為什麼?我到底哪裡比不上那樣的賤人!

他只是一個人類與魔族的雜種罷了!憑什擁有純淨血統的我比... ...。」

『啪!』

一個巴掌響徹雲霄,這一巴掌讓無數的人徹底的愣住了,

不管是雲達或者古恩達也好、沃爾夫拉姆與全國人民也好,就連肯拉特也愣了一下。

「馮‧比雷費魯特卿‧沃爾夫拉姆,你明白自己在說什麼?」

有利淡淡的說著,但不管是在場的誰都很明白 ── 魔王怒了。

一陣恐怖的王者威壓直接驟然降臨,王者的氣息壓的無數人喘不過氣來,

更何況是首當其衝的沃爾夫拉姆所承受的更是其他人數十倍的威壓。

「我... ...很清... ...噗!」一口鮮血直接溢出,巨大壓力之下,沃爾夫拉姆竟然直接吐血了。

「你真的明白自己在說什麼?」

「我... ...知道!」

『叭嘎叭嘎。』

一陣骨頭受到重物壓迫的聲音出現在眾人耳中,而沃爾夫拉姆終於忍受不住的徹底的倒在地上,

如果仔細看,便會發現沃爾夫拉姆附近的地板都凹陷進去了,便可知道剛剛他到底是受到多麼恐怖的壓力。

「他不是別人,是你的親哥哥。」

「我... ...不承認... ...那... ...那種... ...人。」

硬是咬牙說著,縱然沃爾夫拉姆自己現在狼狽不堪也無所謂。

有利看了沃爾夫拉姆一眼後搖了搖頭,隨後直接轉後看向其他民眾,

也不管其他民眾眼中出現的錯愕與不安,繼續說著後續的一切:

「或許你們會認為我很殘忍,竟然這樣對待愛我的人,

但... ...曾經我的愛情不小心擱淺在了遠處,

是的,是我自己造成的,所以我不怪罪其他人。

當時我並不明白自己內心的感覺到底是什麼,也因為這樣,我一直不斷的傷害著『他』,

但他卻總是一笑置之,已一抹讓我感到安心的笑容讓我認為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而我錯了,世上沒有所謂的『應該』!

不要認為現在在你身旁為你付出的人都是『應該』要這麼做的,

如果他是因為『愛』你而這樣,你這不過是在糟蹋這一份愛情罷了。」

「曾經的我就是這樣的人,所以我最終失去了,甚至可以說是我... ...害死了他。

現在他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我選擇不在違背自己的心意勇敢去愛自己喜歡的人,

就算整個世界都要與我為敵也無所謂,只因為我愛他。」

默默的掃了全場的人民一眼,有無數的人在被有利眼神掃過的時候不自覺的低下頭,

因為他們確實都有這樣對待過愛他們的人,正如有利那句話『沒有人是應該會你付出』,

慚愧與後悔的罪惡感讓他們不敢直視有利的眼神。

「親情... ...對我而言很重,因為我認為這是切不斷連結。

血濃於水這句話在我們世界是一句非常古老的名言,就算現在越來越多人不懂得珍惜了也不能改變這件事情。

所以當我聽到馮‧比雷費魯特卿‧沃爾夫拉姆如此批評他哥哥的時候我會如此憤怒,

當然這只是其中一項原因,更大的原因是因為他批評了我所愛的人。」

「難到是... ...。」

「不可能吧,『他』不是早在一年前就... ...。」

「真的會是他嗎?」

無數人的驚呼響起,人們想起了以前前總是有著一名帶著萬年笑容的褐髮會在街上關心的大家,

那名青年的笑容可以讓無數人感到放鬆,同時他也會為了大家去爭取一切。

只是那名一年前突然被宣告了死亡,而有利也因為這件事情整整把自己關在城堡裡三個多月,

甚至聽說之後魔王的性情大變也是因為這件事情,

所以人民後來非常自動不提起那個人與那個人的事蹟,因為他們不想傷害為人民如此著想的王。

而現在有利竟然自己提起那名男人,那名徹底改變他一生的男人。

「第二件事情,我,澀谷有利要向威拉‧肯拉特求婚!

肯拉特,你願意嫁給我嗎?」有利的目光直接看向躲在後方的肯拉特,

而所有的目光也順著有利的目光看去,無數驚呼也開始出現,而當事者則是帶著一抹笑容輕輕的說著:

「你這是在逼我嗎?」

「不... ...過去已經成為過去,我不奢求我們能回到過往。」有利搖了搖頭說。

「呵呵,那現在是?」肯拉特挑了挑那帶著淺刀疤的右眼,看起來到是別有一番風味。

「竟然我們再次相遇了,那就一同創造屬於我們現在的回憶吧。

不然往後在人生結束的時候所看的走馬燈,不是會留下遺憾嗎?」

「你又怎麼知道我會遺憾?」

「很簡單... ...。」

「嗯?」

「因為你最終還是回來了,所以... ...我愛你。」

有利直接吻上肯拉特的唇,後者來不及反應就這樣讓有利直接吻著了,

本來錯愕的腦袋也隨著有利的吻開始漸漸運轉,輕輕將手放在有利的腰上抱著有利,

而這也更加深了兩個人的距離以及這吻,在全國數十萬雙眼睛的見證下,

上演了真魔國史上最久與最深情的一幕,同時也顛覆了過往真魔國的傳統。

不知過多久,兩人終於難分難捨的分開那讓對方留連不已的唇,有利帶著飛紅的臉色說出了第三件事件:

「我將卸下真國魔第二十七任魔王的身分,第二十八屆的魔王將由馮‧比雷費魯特卿‧沃爾夫拉姆來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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