爻雲羲

錯誤系列第一章 ── 錯誤

之後會有整個系列的故事(沒意外的話)

錯誤的選擇，因為不懂。

錯誤的選擇，因為任性。

錯誤的選擇，因為錯誤。

竟然這樣，那麼一切都將成為錯誤... ...。

「叮咚 ── 。」門鈴的聲音響起，卻沒有任何人回應。

「嗯？家裡的燈是亮著的啊，應該在家才對吧？」

吉野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隨後從自己的側背包拿出手機 ── 撥號。

『您所撥的電話忙線中，請稍後再撥謝謝。

如果要留言，請在... ...。』

「嘖！」憤怒了掛斷了手機，隨後開始瘋狂的按著門鈴，

雖然知道這樣的舉動很幼稚，但誰叫他要讓人這麼火大。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吵死了。」不知道按了幾次，門終於打開了，

但這個根本面癱的傢伙竟然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竟然這樣，那你早點開門不就好了！」

雖然生氣，但也想到這次是來道歉的，在加上自己也真的給眼前這名男人添加了很多的『麻煩』。

「... ...。」

「那個... ...對不起啦，我承諾過我會好好工作，但結果卻是又拖稿... ...

又給你造成了不少困擾對吧？」雖然他自己已經盡力的，但卻還是給對方造成了困擾。

「我並不是因為你拖稿才生氣的，畢竟你拖稿都成習慣了。」

「... ...。」如果有面鏡子，吉野一定可以肯定自己的表情變成了一個大大的囧字。

就算是真的，你也不用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吧！

「但我一直都覺得很抱歉... ...耶？那你是為了什麼事情在生氣啊？」

「... ...。」

「你那是什麼表情啊。」

「你真的不明白我為什麼生氣嗎？」羽鳥依舊是一張撲克臉，但如果是很了解他的人就會知道，

現在的羽鳥很不爽，而且還是非常的不爽。

「你不說我又怎麼會知道啦！」

「我生氣是因為柳瀨抱著你。」

「蛤？」這算什麼理由？

「不准讓我以外的人碰觸到你的身體，特別是那個傢伙！」

「但是優是朋友吧，朋友之間有點身體接觸也是很正常的吧？

還有你為什麼總是要把他視為眼中釘啊？」

「我說... ...。」

「啊！我就是不明白啦，為什麼你們總是不能好好相處呢？

優也是，小鳥也是！明明大家都是朋友不是嗎！？」

「... ...。」這來這句話深深的刺激到了羽鳥，後者很明顯的露出了一臉非常生氣的表情看著吉野，

為什麼很生氣？因為現在羽鳥的表情明顯到就連不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很不爽了。

「我... ...嗚！」

羽鳥就直樣直接拉過吉野，隨後把吉野直接丟到了自己的床上。

「你... ...你要做什麼？！

等等！停下！」羽鳥直接一個翻身，把吉野直接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吉野數秒鐘後，便開口道：

「你要是好好聽我的話，我自然就會停手。」

不行了... ...昨天通霄的疲憊感整個湧了上來... ...。

剛剛這個想法閃過的吉野，下一秒整個人便被疲憊直接襲擊腦袋，

放鬆後與到了熟悉的環境後的鬆懈讓他徹底的放鬆，由其是『那個人』的味道現在顯的如此的清晰，

好溫暖... ...好讓人... ...感到放心。

「吉野？！」就在昏昏欲睡當中，好像看到了羽鳥那有點擔憂的表情。

「抱歉... ...我好睏。」

次日。

「嗚──睡的真好。」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吉野發出滿足的聲音。

「咦？我為什麼會睡在小鳥家啊？」滿頭問號的吉野不明白的說著。

「起床了嗎？我做了早飯，快點來吃吧。」門外傳來羽鳥的呼喚聲，也成功的吸引了吉野的注意。

「喔... ...。」

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到浴室做了簡單的衛浴清潔，等一切清潔好後便走向了客廳，

看著羽鳥早已準備好的早餐，說真的有一種叫做幸福的感覺充斥著吉野的心。

「哇！果然還是小鳥做的飯好吃！」

「是嗎？」看起來羽鳥的氣應該稍微消了一點了吧？

吉野看著那好久不曾露出笑臉的臉終於笑了，雖然只是嘴角上揚不到五度，

但吉野就是知道羽鳥的總算好多了，啊！對了... ...。

「對了，這周三周四我要跟優一起去泡溫泉。」

「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

「因為我沒機會跟你說嘛，本來也想叫你的，

但是從我跟優的行程表來看，周六周日都不行。

啊！但我去之前一定會把分鏡搞定的，

所以我昨天也特地帶過來了，這可是我通霄做的喔。」

這次他可是難得努力的提早先弄好分鏡，這樣到時候也不會造成小鳥的太多負擔吧？

吉野在心中這樣想著，也在想或許羽鳥會誇獎他難得把工作提早弄好呢。

「你知道那天... ...是什麼日子嗎？」羽鳥淡淡的聲音響起，聽不出的任何喜怒哀樂。

「嗯？有什麼嗎？附錄的卡片我明天就能給你，應該... ...。」

「唉... ...分鏡我之後再看，我今天會很忙，你吃完飯後就早點回去吧。」

羽鳥淡淡的回了一句，隨後面直接走向門外，看起來似乎是打算離開了。

「搞什麼啊，人家難得這麼努力... ...喂！」

羽鳥頭也不回的關了門離去，空蕩蕩的客廳就上下吉野一個人瞪著門板發呆了一會才回過神。

「啊！我不管你了，你這個呆瓜！」

錯誤的選擇總是在不經意之間形成的，而如果不能即時的去彌補，

那麼一切都可能成為悔恨。

『我在做什麼？明明應該是來道歉的，但卻又跟他吵架了。』

『為什麼沒有追來？』

『我真的越來越不明白那個傢伙究竟在想什麼了。』

錯誤會隨著時間而不斷的加深，就算原本只是個微不足道的誤會，

也會隨著時間的增加而加大，直到最後的時候，這錯誤... ...將會不可挽回。

時間就這樣流逝了，一個星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而在兩人沒有任何交流之下就這樣離去了。

某溫泉會會館。

在那次爭吵之後，吉野一句話都沒說的便與柳瀨優前往溫泉會館泡溫泉。

「現在那個傢伙在幹什麼呢？」

「嗯？千秋，你剛剛說什麼嗎？」柳瀨優疑惑的問著。

「啊！沒有沒有，我剛剛什麼的沒有說，哈哈哈哈哈。」有點心虛的把目光看向四周圍，試圖找一些可以分散注意的東西，

現在不要再想那個霸道無比的男人了！難得都出來玩了... ...。

夜悄悄的降臨了，吉野這時候絕對沒有想到這一夜將會徹底的改變了他與羽鳥命運，

恐怖的未來正在悄悄的吞噬著和平的時光，絕望... ...正要展開。

４４４號房。

「嗚──好飽啊，比想像中的好吃多了呢，而且溫泉池也是又大又舒服呢。」

柳瀨優發出了感嘆，同時也笑著說著這次出遊的感想，相較之下的吉野顯的暗沉多了。

「啊... ...嗯！是啊。」有點尷尬的附和，吉野可能有發現自己的心思根本早已神遊到天際了。

「不好意思打擾了。」飯店服務的小姐突然打開門，吉野不明白的把目光看了過去。

「祝您生日快樂。」服務員把一個雪白的蛋糕放在了我的面前，

雪白無比的蛋糕上頭放著數顆草莓當作點綴，在前方更是放著一片黑巧克力，

上頭應該是用奶油寫上去的『Happy Birthday』竟然顯得格外的顯眼。

一瞬間，無數的片段記憶在腦中閃過。

「哇！這些是我一直想要看的書，但這些不是都絕版了嗎？」

「我偶然在舊書店裡看到的。」

「啊！這些不是都成了廢盤了嗎？你在哪裡找到的啊！？」

「為了能讓你畫出更好的作品，這些都算是責編的工作，不用太在意。」

『... ...不只一次，幾乎每年小鳥都會送不同的東西給我，

而我竟然都如此的不以為意，就算是現在我們成為的戀人的關係，我卻依舊是如此... ...。』

『雖然只是把東西就這樣送給了我，雖然這樣一點都不浪漫，但是為了找那些東西，

想必也跑了無數的地方吧？就只是為了我... ...。』

『那麼一直以來... ...我又為小鳥做過什麼？』

等等！難道說小鳥生氣是為了這件事嗎？

是不是他也為了我準備了什麼？在怎麼說這也是我們交往後的第一個生日。

「羽鳥不在很無聊嗎？」柳瀨優突然他出了這樣的問題。

「耶？」

「要是那傢伙也一起來就好了... ...你心裡是這樣想的吧？」

柳瀨優臉上突然勾起一抹不明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的吉野心中突然閃過一絲恐懼，

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感覺不久的將來就會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一般。

「你在說什麼啊！怎麼... ...怎麼可能嘛！

難得來放鬆一趟，要是他一起來的話又要被他囉嗦了。

那傢伙真是愛管閒事，而且又煩死人了。」吉野像是想要逃避什麼的飛快的說著。

「你真的是這麼覺得嗎？但那也是他的工作啊。」

「所以啊，休息的時候我可不想見到他張臉... ...啊，吃蛋糕吧，別再說這些了。」

「呵呵，是嘛... ...。」突然意義不明的說了這句話的柳瀨優讓吉野完全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反正現在還是先解決眼前的食物才是重點。

「先生，不好意思，您有什麼需... ...嗚！」

「嗯？外頭發生了什麼事情？」吉野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了聲響，好像是剛剛進來服務的那名服務生吧，

所以外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好意思，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啊！這個聲音是... ...羽鳥芳雪？！

「小鳥？！」不自覺的驚叫了出來，羽鳥怎麼可能在這裡？

眼前被撞到的男人不自覺的抖了一下身軀，更加證明了他的身分就是羽鳥芳雪，

但是為什麼羽鳥會在這個時間點在這裡？

還有剛剛說的話他都聽到了嗎？他聽到了多少？有聽到我在抱怨的話嗎？有聽到我說不想見他的話嗎？

突然某張笑臉閃過吉野腦中 ── 柳瀨優。

「難道說一切都是優的安排？不... ...不應該懷疑朋友，一定不是這樣的！

必須跟小鳥解釋清楚才行！對！一定要好好跟小鳥解釋才行！」

終於回過神的吉野，總算明白現在當之物急的事情就是該去找羽鳥解釋，

不顧一切的穿著浴衣衝了出去，往剛剛羽鳥離去的方向追了出去。

「小鳥你聽我解釋，我剛剛... ...。」

「叭叭！」不遠處一輛疾駛衝撞來的轎車瘋狂按著喇叭，

吉野的這時就像是嚇傻了一般愣在原地。

『我都還沒有道歉... ...還來不及向小鳥說對不起。』

『對不起，我愛你。』如果可以，至少讓我把這句話告訴你吧... ...小鳥。

「危險！」

『碰！』

羽鳥就這樣不顧一切的推開了吉野，推開後的他直接撞到了不遠處的石燈飾品上，左手好像骨折了，但不會痛。

時間在這一刻慢了下來。在吉野的視線中，看到羽鳥就這樣用力的直接推開他，

隨後是轎車就這樣極速的直接撞在了羽鳥那壯碩的身軀上，

骨頭與鐵板碰撞的聲音顯得如此的刺耳，下一秒羽鳥整個人就這樣直接被撞飛了出去，

倒在離這裡不遠處的電線桿附近，整個人無力的攤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鳥！小鳥... ...小鳥... ...小鳥.... ...小鳥！」

吉野顧不得自己手上帶著骨折的傷痛，拖著搖搖晃晃的身軀硬是走向了羽鳥的倒在的地方，

然而就快走到羽鳥面前的時候，突然被一樣障礙物給絆倒了，整個人就這樣直接跌倒在羽鳥的面前。

該死！到底是什麼絆倒了他？

惱怒的把憤怒的目光轉向了剛剛絆倒他『物體』上頭，

而這一眼... ...卻讓本來憤怒不已的心情徹底的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一般徹底的熄滅，

取而代之的不是不是恐怖，而是絕望。

那樣物體是... ...一隻手。

一隻屬於人類的右手。

右手上頭還留有原本主人所穿戴的衣物，看起來像是白色的制服，只可惜那制服早已被鮮血染成了暗紅色，

只能從一些些微的地方看出來原本應該是白色的制服。

而在這隻右手的中指上，正帶著一指精緻淺藍色的藍寶石戒指，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話發現藍寶石上頭隱隱約約鑲著一個『秋』字。

「不... ...不可能... ...不可能的。」

顫抖的撿起了地上的手，溫熱的處感還顯示著主人原本手的餘溫，

那有一點粗糙，卻又讓人能不自覺放心的大手... ...。

「小鳥！小鳥你... ...。」

不顧一切的轉頭看向不遠處的羽鳥，但映入眼簾的一切奪者了吉野所有的感覺，

就算自己骨折的左手再次撞到了地上又何彷？

就算自己的下巴撞到了地上又如何？

就算自己的膝蓋狠狠的撞在底板又怎樣？

「小鳥！」

眼前的羽鳥芳雪已經斷了右手，手臂看起來像是受到外力極大撞擊的瞬間勾到轎車前頭的鐵板，

一瞬間巨大的加速與撞擊才導致右手直接被狠狠的撕裂。

撞擊的力道更是巨大，羽鳥整個人的胸口都可以看到有鮮血在溢出，

甚至在腹部附近還插了一根別人隨意丟棄的鐵掃把的把柄，

整個人看起來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眼看已經活不成了。

「不要... ...不要！」吉野的尖叫畫破了黑夜，同時也引來無數的人圍觀。

「快叫救護車啊！拜託... ...誰都可以，幫我叫救護車啊！」

吉野的求喊讓四周的人總算想起要打電話，四周開始有些一人拿起電話撥打，

這直吉野便不再管其他的人，直接將目光轉回了羽鳥身上。

「小鳥... ...小鳥你醒醒！不是... ...不是說好要一直再一起嗎？

不是說你下個月要帶我去迪士尼的遊樂園嗎？

之後... ...之後我打算買一間屬於... ...屬於我們的大房子，

你不是說想要跟我一起住嗎？一起... ...這次過後我們就一起住！」

在也止不住淚水，淚水就像是潰堤的堤防一發不可收拾，痛苦的情緒也徹底的爆發。

「嘛，你也... ...你也說句話啊小鳥... ...小鳥。」

「千... ...秋，咳咳。」像是聽到吉野的呼喚，羽鳥竟然真的奇蹟般的醒了過來，

但是才剛喊出吉野的名字，一口鮮血含著一些體內器官碎片一同吐出，只是本來蒼白的臉色看起來多了一絲紅潤。

「啊！小鳥你先別說話，救護車很快就會來了... ...所以你一定要支持下去！」

「千... ...秋。」

「別說了別說了！以後我們還有很久可以一起說，所以... ...所以。」

「讓... ...說，怕... ...不說... ...機沒有。」

「不會的！不會沒有機會的... ...所以你一定要堅持下去！」

「我... ...我... ...ㄒ... ...喜歡... ...你。」

硬是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但代價就是吐出無數的鮮血來交換，

吉野因為抱著羽鳥而無法閃躲，現在整個人身上都是羽鳥的鮮血。

「嗚嗚... ...我...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最喜歡你了！」

「我... ...你。」

「拜託，別說了，只要到醫院，你一定可以被救活的！」

「愛... ...。」

「羽鳥芳雪！我命令你一定要活著！你說過我不管說什麼你都會答應我的！」

「對... ...不起，我可能... ...不... ...陪你... ...走，我... ...愛你。」

「不不不不不！我不要！竟然你愛我就該照顧我！

嗚嗚嗚嗚... ...拜託，不要留下我一個人... ...不要... ...。」

「千... ...千秋，你... ...好好... ...咳咳。」

「小鳥... ...不要再說了，真的... ...不要丟下我。」

「要... ...好好... ...活... ...去。」

語畢，本來已經散換的眼神徹底失去的神采，

原本握住吉野的雙手也徹底的失去了力氣而落下，

世界在這一刻沒有了聲音。

「嗚...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

「小鳥，為什麼不摸我的頭了？」將羽鳥的手放在自己的頭上，卻無情的滑落。

「小鳥，為什麼不牽我的手了？」將羽鳥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緊握卻握不緊。

「吶吶，小鳥睜開眼睛看我啊... ...。」將自己的臉貼近了羽鳥的臉前，但那雙眼卻再也不會看向他了。

雨開始漸漸的落下，掩蓋了人群的吵雜，世界開始漸漸的回歸寧靜。

「之後我會乖乖學做料理給你吃，也會整理房間，而且我也不會再拖稿了... ...。」

「所以... ...請你回來吧！」

「... ...。」沒有回應，除了雨聲之外，一切是那麼的寂靜。

「小鳥... ...。」

「嗚嗚嗚嗚嗚... ...。」

「對不起，曾經我說過你很囉唆是騙你的，我希望你能每天都對我囉嗦；

對不起，曾經我說過你愛管閒事而且又煩死人也是騙你的，我希望我的生活當中你能夠管理我的一切，

我不覺得煩... ...真的，那些都不是我真心的話，我更希望你可以每天煩我；

對不起，我曾經說過我休息的時候我可不想見到你的臉，那也是騙你的，

不管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我都... ...我都無時無刻的想著你！」

最終一吻吻上了羽鳥唇上，或許是因為下雨的關係，

羽鳥的身體溫度降的飛快，就算兩人的唇緊緊交至再一起也沒有任何的回溫。

直到數十分鐘後，警察車與救護車還有柳瀨優一同出現的時候，

所有人只看到一名少年帶著眼淚親吻著早已沒有呼吸又全身是血的男人。

在場的人說不出任何的話來，沒有人上去批評什麼，

因為那個少年臉上帶著既悲傷又幸福的笑容昏了過去，

就這樣已吻的姿勢暈倒在那個男人懷中。

雨依舊下著，人依舊還著。

錯誤的選擇，因為曾經年輕的不懂。

錯誤的選擇，因為過往面子的任性。

錯誤的選擇，因為從前任性的錯誤。

當錯誤的展開已經發生，那麼一切將會已錯誤的方式呈現，這就是現實。　　　　　《錯誤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