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將會揭開過往的一切,縱然痛不欲生。
時間將會奪走未來的一切,縱然現在幸福。
「或許這是一段讓人感到的無聊的故事,但我已經不願意再失去他了。
曾經他為了我捨棄了一切,現在輪到我為他捨棄一切了。
我將卸下魔王的身分,已『澀谷有利』之名在你提出婚約 ── 威拉‧肯拉特。」
有利堅定不移的看著肯拉特,失去的過往讓他悔不當初,所以現在他不會再放手了。
「有利… …。」肯拉特微微低著頭,讓所有的人都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曾經我來不及對你說『對不起』,所以現在我要大聲的對你說『對不起』;
曾經我來不及對你說『謝謝你』,所以現在我要大聲的對你說『謝謝你』;
曾經我來不及對你說『我愛你』,所以現在我要大聲的對你說『我愛你』!」
一句道歉、一句謝謝、一句我愛你,當出來不及說的話,總算傳達了出去,
縱然經過了如此多的曲折,但他還是傳達給他了… …對吧?
「有利,你認為我會答應你嗎?」依舊低著頭,平淡的語氣也讓人看不透現在肯拉特究竟是帶著什麼樣的心情來說這句話的。
「不答應也沒關係。」超乎所有人想像的一句話,不答應也沒關係?
「你認為我的答案不重要是嗎?」肯拉特終於抬起頭,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看著有利,
有利的目光卻不是被那笑容吸引,而是被肯拉特皺著眉頭的表情吸引了過去。
「肯拉特,你知道嗎?曾經我非常恨你。」又是語出驚人的一句話,有利恨肯拉特?
「嗯?」這下就連肯拉特都愣住了,他卻時沒想到有利會給出這樣的答案。
「我恨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讓我離不開你。
我恨你為什麼總是擋在我的身前,讓我習慣了身前總是有一道可靠的身影為我遮風、擋雨。
我恨你為什麼都下我一個… …我恨你為什麼不把我那顆跳動的心還給我!」
一年的時間他卻時成長了,但在大多數的人眼裡看來,有利徹底的成為專治的獨裁暴君,
絕不允許有任何反駁自己的意見,就算最後都證明是有利的方法正確,但在所有『貴族』的心中都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
在平民的眼中,只知道他們的君王不在平易近人,但卻是個好魔王──為平民著想的好魔王。
但是時真的是如此嗎?
在許多人看不到的時候,有人發現有利自己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哭泣嗎?
沒有,所有的人都沒有發現,這也包含了沃爾夫拉姆、古恩達、雲達等人。
時間回到了十一個月前,真魔國大殿。
「誰來跟我說清楚現在是怎麼一回事!當初不是說好三十天後肯拉特就會回到我的身邊了嗎?
現在呢!肯拉特人在哪裡?誰來告訴我!誰快來告訴我肯拉特到底在哪裡?!」
怒氣徹底的化為了魔力,無數的威壓也頓時降臨於在場的眾人身上,魔王的威嚴──降臨。
「陛下!請您冷靜點,請聽您最忠臣的屬下雲達解釋… …。」雲達慌慌張張的上前想要阻止有利,
但卻被憑空出現的魔力牆擋了下來,逼的雲達只能無奈的在邊緣喊著。
「解釋?好啊,就讓你解釋看看,希望你的答案不會讓『吾』失望。」
純淨的黑眸閃著鋒利的光芒,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寶劍出鞘,刺的眾人不由自主的低下頭。
「不要給我低頭!我要的是答案!馮‧克萊斯特卿‧雲達你不是要解釋?
同樣的話不要讓我再說第二次,懂、了、嗎?」語氣中明顯出現了焦躁,有利不耐煩的說著。
「陛下,威拉卿… …在一個月前摔落到了無盡懸崖底下,您還記得嗎?」雲達小心翼翼試探著有利。
「一個月… …肯拉特… …無盡… …。」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又像是跳針的收音機,有利喃喃自語的說著。
「陛下,請您冷靜點,我們已經有加派了士兵到懸崖附近尋找了,所以… …。」雲達擔憂的說著。
「冷靜?你要我怎麼冷靜?一個月了… …一個月了啊!你知道肯拉特可能一個人孤伶伶的在懸崖受著中傷等我去救他!
甚至可能因為天氣溫差受寒,甚至找不到食物吃… …你到底明不明白嚴重性啊!
還有你加派的士兵是多少人?五千?一萬?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半點消息?」有利萬分機動的從王位上站了起來,
神情中充滿了痛苦與悔恨,讓在場的人不自覺的看了不忍。
「陛下,加派的人已經連續再搜查了,但無盡懸崖實在太過詭異,光是懸崖附近就讓我們尋找了整整個快一個月… …。」
雲達有點無奈的報告著搜查隊的進度,但有利的臉色隨著雲達的報告越來越難看。
「你們竟然在懸崖附近搜查?為什麼不下去?肯拉特是摔下去了!摔下去了你不知道啊!」
怒吼的聲音在皇宮中迴盪,這是所有人第一次看到有利如此憤怒的吼著別人,
過於憤怒導致雙眼充滿了血絲,激動的心情也讓胸口上下起伏,但有利的聲音卻越來越冷的繼續道:
「回答我剛剛的問題,你加派了多少人到無盡懸崖尋找肯拉特。」
「一… …。」雲達的聲音有點像是卡在喉嚨發不出來。
「一萬人?你不覺得這數字在第一天沒找到人就該增加了?」雖然不滿只有一萬人,但這數字在還可以接受的範圍。
「不是的陛下… …。」雲達的聲音再次響起,但聽起來似乎不是好消息。
「不是?難道是一千?你不覺得太誇張了?那麼大一片地你竟然只派一千人!你們是純心不想就肯拉特是不是?」
有利的手用力的槌在了身旁的小桌子上,魔力在一瞬間將那張精美的不像樣的桌子瞬間削成了粉末。
「是… …是一百人。」雲達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也帶起了羞愧的表情。
「一百人?你有沒有搞錯!你們竟然只調動一百人去找肯拉特?」瞪大雙眼看著雲達,有利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陛下… …您冷靜點。」雲達擔憂的話語像是刺激有利一般,有利的情緒在這一刻開始有了重大的轉變。
「冷靜?去你媽的冷靜!為什麼你們可以如此冷靜的站在這裡?為什麼你們可以這樣冷眼旁觀的看著肯拉特一個人在懸崖裡受苦?」
「陛下,您應該明白慌張、發怒等負面情緒是不能解決現有的問題,只有冷靜與安排才有辦法就威拉卿… …。」
古恩達淡淡的闡述著一切,但緊緊皺著的眉頭一看就知道是心事重重。
「放屁!為什麼我沒有資格發怒?為什麼這個時候我還要像個死人一樣裝冷靜?
冷靜與安排的結果就是派遣一百人去救肯拉特?你怎麼不說這一百人是去那裡遊玩的算了!」
熱血的棒球少年在這短短的時刻,連續爆了兩次粗口,但有利早以管不了這麼多了。
「陛下,很多事情不該只看表面,您應該… …。」古恩達剛說到一半的話便被有利打斷。
「應該怎樣?應該怎樣!?古恩達你明不明白現在我要救的人是誰?
是威拉卿‧肯拉特啊!是你的親弟弟!親弟弟啊!」怒視著古恩達,
在有利的印象裡,古恩達除了外表兇了點,內在是個會在自己房間編織著可愛毛線又貼心的男人,
這樣的人… …這樣的人… …這樣的人會放棄自己的弟弟嗎?還是說… …。
「您是魔王,一切都應該以您為優先,我相信如果是威拉卿在這裡的話,他也會認同… …。」
古恩達的話尚未說完,便再次被有利打斷了。
「說!我要事實的真相,我不允許你們對我有任何的欺騙。
我是魔王,我是魔王啊!你們懂嗎?不是你們讓我當上魔王的嗎?
竟然現在現任的魔王是我,你們又有什麼樣的權力可以隱瞞『我的侍衛』去向!」有利特別加重了我的侍衛這四個字,
同時聲音也低沉了一個階段,在場所有人都感覺的出來 ── 魔王怒了。
過往的一切像是走馬燈,一幕銜接著一幕在有利腦中播放了起來。
「陛下,歡迎您回來。」
「有利,危險!差點以為這次會來不及了。」
「我會帶著陛下赤足逃跑喔。」
「真王陛下曾經問我是否為了建立有利理想中的世界,而拋棄自己所有的一切。
理所當然的我回答了:『不管是什麼事情』。」
「現在的話,可以放棄魔王的地位,從而獲得自由,只要這是你期望的話… …我會帶著你遠走高飛。」
「有利… …歡迎回來。」
「有利… …。」
「有利… …。」
「有利… …。」
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昨天發生的事情,不管什麼時候,只要自己伸出手,肯拉特總是會牢牢的抓緊他的手,
那雙溫暖的大手總是傳遞著肯拉特的溫柔,就算上面布滿了繭,但卻讓人不自覺的感到安心。
「肯拉特… …。」一瞬間的失神,有利跌坐近了王位的椅子,空洞的雙眼反覆的喊著肯拉特的名字。
沒有人知道他多期待肯拉特回來,沒有人知道他多們想對肯拉特說一句『歡迎你回來,肯拉特。』,
就算以前有很多的機會可以對他說,但他都錯過了,而現在… …來不及了嗎?
「陛下!請保重您的身體,威拉卿不可能會如此輕易就… …。」雲達一看到有利跌坐到椅子上,
整個人慌張的想要上前扶有利,但魔力構成的牆壁卻依舊阻止著所有人的前進。
「有利!威拉卿離開就離開了,你該在意的是現在關心你的人啊!」沃爾夫拉姆滿臉怒容的說著。
從剛剛到現在他都只是冷冷的看著一切,但他真的忍不住了,明明自己才是有利的未婚妻,
為什麼他要這麼那個男人?為什麼他要這麼關心那個男人?為什麼他的眼裡只有那個留著卑賤人類血液的傢伙?
憑、什、麼!
沒有人注意到沃爾夫拉姆胸口出現一絲黑色的光芒,就連沃爾夫拉姆自己本人也沒有發現,
光芒一閃而逝,快的就像是從來不存在一般,讓人不禁懷疑根本就沒出現過。
「不要再隱瞞我了!快點告訴我真相到底是什麼!肯拉特… …肯拉特他…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有利沒有發覺自己的聲音正在顫抖著,內心一直有個聲音告訴他不要聽、不要聽!
一切的是假的,肯拉特他不可能會有事情的… …不可能的!
但是為什麼肯拉特整整一個月都沒有消息?為什麼整整一個月肯拉特都不來找他?
為什麼… …他的心會如此的刺痛著?
「有利!」沃爾夫拉姆憤怒的一吼並未得到有利任何的評論,有利只是冷冷的看了沃爾夫拉姆一眼後就不再理會。
「請您冷靜點陛下。」古恩達的聲音再次冷冷的傳了過來,但是這卻成為點燃有利怒火的最後的導火線。
或許是因為剛剛古恩達激怒過有利,又或許是因為這一句『冷靜』,這一個月有利對肯拉特的思念終於徹底的爆發,
憤怒侵蝕了理智,但思緒卻越來越清晰,好像所有的事情在眼中都開始漸漸清晰起來。
「冷靜?你還真他馬的有臉叫我冷靜。」有利冷冷的瞪了古恩達一眼,一瞬間古恩達覺得像是有無數把刀子砍過自己的脖子,
窒息感差點讓他站不穩,那種像是從死亡邊緣走過一回的感受,讓古恩達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
「有利,冷靜下來!」沃爾夫拉姆再次開口,但有利像是完全不想理會沃爾夫拉姆一般,直接扭頭看別別人道:
「雲達你來說!肯拉特到底怎麼了!?他不可能… …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離開我這麼長的時間!」
眾人看著有利接近崩潰的邊緣,根本就沒人敢開口說出實情,這時候如果再刺激有利,真不知道有力到底最便成什麼樣子。
「我… …。」雲達吞吞吐吐的模樣讓有利感到煩躁。
「不然古恩達你說!肯拉特呢?他去哪了?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 …。」面對有利的質問,古恩達臉色陰沉不語,又或者該說他也說不出口真相才對。
「沃爾夫拉姆你說!你不是自認是我未婚妻嗎?竟然這樣你就該坦白告訴實情才對!」
「… …。」矛頭盾時指向沃爾夫拉姆,只可惜讓有利失望的是只看到沃爾夫拉姆搖了搖頭,最終也是沉默不語。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有利突然仰天大笑,所有人錯愕的看向剛剛還失落不已的有利,
不明白有利怎麼會突然大笑,而明明是在笑,卻讓人感到濃濃的悲傷。
「這就是魔王?這就是你們所謂的魔王嗎?一名被稱為『王』的人,卻連最基本的過問自己部下的著落都不能知道,
你們難道我覺得這樣的『王』很悲哀嗎?悲哀到讓人不禁發笑啊… …哈哈哈哈哈。」
隨著有利的笑聲,一股魔力形成的小型風暴在有利四周成形,魔王的怒火開始燃燒,
恐怖的威壓隨即驟降,在場的士兵一個接著一個不自覺的跪在了地上,連抬頭看向有利這種小事情都不敢。
「有利!」沃爾夫拉姆驚呼,似乎想要憑藉自己的聲音換回有利的神智,只可惜似乎沒有什麼效果。
「魔王殿下請您息怒。」古恩達的語氣依舊淡淡的,但現在任何人都可以看出額頭冒出的汗水代表著他在逞強。
「陛下… …。」雲達臉色雖然不是很好看,但擔憂有利的心更是自己。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魔王?一個任由他人操弄的傀儡魔王對吧?」冰冷的語氣讓空氣溫度直接驟降,
在場所有人錯愕不已的看著有利,似乎不明白為什麼有利會突然這樣說。
「但是… …現在我不會再任由你們玩弄我了!我澀谷有利,將會已真魔國第二十七任魔王徹底接手一切。」
有利冷冷的掃了大廳內的眾人,不管是誰被有利的眼神掃過,都有種直入冰窟的感覺。
「您再說什麼?您本來就是… …。」雲達本來打算告訴有利他本來就是真魔國的魔王,但卻被有利無情的打斷。
「現在我以魔王的分身問,威拉卿‧肯拉特人到底在哪。」與之前激動的強烈語氣截然不同,
冷!徹徹底底的冷。
彷彿一切的感情都徹底的丟棄,冰冷的語氣足以讓聽者感到凍傷。
「我們說過了,威拉卿去… …。」古恩達帶著萬年不變的語氣說著,而話說到一半就被打斷了,
這次不是有利打斷古恩達的回應,而是另外一名讓古恩達錯愕的人現身了。
「讓微臣帶您前往威拉卿的所在地吧,魔王大人。」淺淺的聲音在大廳內格外的清晰,
所有人的目光也瞬間被有著一頭橘髮的男人所有吸引。
『「尤扎克!」』眾人一舉道出了男人的真實身分,真魔國首屈一指的諜報員 ── 克里耶‧尤扎克。
「尤扎克你願意帶我去找肯拉特嗎?」有利的語氣瞬間恢復到之前的模樣,橫看豎看都是個天真的棒球男孩,
但似乎有什麼改變了,一樣的有利… …似乎多了一絲奇異的氣場在身邊圍繞。
「微臣當然… …。」尤扎克的話未完,便被古恩達狠狠的打斷了。
「退下!誰允許你可以擅自闖入如此重要的會議?克里耶‧尤扎克難道你想要… …。」
古恩達難得憤怒的怒吼,只可惜換來的卻是魔王冰冷的眼神與話語。
「馮‧波爾特魯卿‧古恩達,如果你在意圖阻止我去尋找肯拉特,那麼我不介意把你關進『天牢』。」
在場所有人聽到天牢時,不自覺的抖了一下身軀。
有利竟然因為這樣一點小事情要把古恩達關進天牢?眾人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有利。
「不要讓我在說第二次,不要阻止我。
尤扎克我們走吧,至於你們… …如果你們硬是要妨礙我尋找肯拉特,
那麼下一次我將會成為你們的『敵人』,這點請記清楚了。」有利輕輕帶起且一抹冷笑說著。
滿意的看著眾人不再發出抗議,便準備跟尤扎克離開去尋找肯拉特。
「有利!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在做什麼?!」發出怒吼的不是古恩達、不是雲達,而是有利的未婚妻 ── 沃爾夫拉姆。
「明白?我想不明白的是你們吧。」有利淡淡的看著沃爾夫拉姆說著。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你這菜鳥… …。」沃爾夫拉姆本來打算用平常一點的吐槽方式讓有利神經不要這麼緊繃,
可誰又想的到,對於現在的有利而言,許多曾經的玩笑話都可以能現在他心中的一根刺。
「菜鳥?是啊… …就是因為我之前是菜鳥,所以才會連肯拉特都找不到是吧?
就是因為我曾經是菜鳥,所以你們根本就不把我這菜鳥魔王放在眼裡,不知道我這樣說對嗎?」
語氣依舊淡淡的,但讓人聽了確有種濃濃的哀傷。
「陛下!您應該會您的子民著想才是,威拉卿他不會有什麼… …。」古恩達再也無法冷靜下來,現在最先要阻止的就是讓有利前往無盡懸崖。
「如果肯拉特有什麼意外的話,那麼我會與他在另外一個世界相見。」有利笑了,笑得非常的幸福,
與之前那冷漠肅殺的魔王截然不同,強烈的反差讓眾人差點以為他們曾經會因為一點小事情就高興很久的魔王回來了。
「尤扎克我們走吧。」決定不再管眾人的反對,有利只接對尤扎克說著。
「遵從您的命令,陛、下。」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光芒的尤扎克讓人感到不安,但在場的人因為剛剛的爭吵卻沒有人有發現這一絲異樣。
「尤扎克你明不明白你現在到底在做什麼。」古恩達的臉色非常難看,陰沉的臉色絕對可以嚇哭一堆小孩,只差在臉上標寫著『生人勿近』的標示而已。
「呵呵,閣下,您才應該要明白你現在在做什麼事情吧?」一抹諷刺的笑容出現在尤扎克臉上出現,就像是在無聲的訴說著什麼。
「你說什麼!克里耶·尤扎克你有沒有認清自己… …。」古恩達的怒吼直接被尤扎克冷冷的一句話給堵的完全說不出其他話來。
「就像是當年盧登貝爾克之戰一樣嗎?」冰冷的聲音從尤扎克口中發出,但更多的是濃濃的哀傷。
「盧登貝爾克之戰… …肯拉特。」有利喃喃自語的說著尤扎克剛剛說過的話,這一戰讓肯拉特發生太多事情了。
一股揪心的的情緒狠狠刺痛著心臟,好像心臟每跳一下,自己的心就會痛一次,難受的讓有利差點哭出來。
「話說馮‧波爾特魯卿閣下,您明白您現在所想要隱瞞起來的那號人物的人究竟是誰嗎?
那個人可您的親弟弟喔,跟你至少有著血緣關係的親、弟、弟、喔!
退一萬步來說,現在對我下達命令的是真魔國最高權威的王者──魔王陛下喔,
您認為在這種情況下,我應該聽從誰的命令為優先呢?」尤扎克冷冷的聲音拉回了有利的思緒,
再次掃了在場眾人一眼,最終目光停在了古恩達身上道:
「馮‧波爾特魯卿‧古恩達,希望你最好明白現在的魔王究竟是誰。」
無數的水龍瞬間竄出,一條接著一條的水龍纏繞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身上。
「啊!」
「陛下!」
「這時什麼?」
無數人的驚呼一一想起,水龍就像是鎖鏈一般束縛著眾人。
「有利!我不准你去!」沃爾夫拉姆的怒吼響徹雲霄,
無數的火龍好不容易抵消掉纏繞在身上的一條火龍,沃爾夫拉姆便奮不顧身的衝向了有利。
『「沃爾夫拉姆!」』古恩達與雲達發出驚呼。
「竟然用說的沒有辦法阻止你,那我就只好用暴力的手段來阻止你!」沃爾夫拉姆一口氣的衝向有利,
同時身邊的火龍一一重複加疊,看似要一口氣擊倒有利的氣勢來到了有利的面前。
「呵呵,沃爾夫拉姆你難道忘了我是誰嗎?你最好記清楚了… …。」
語未畢,有利身邊的水龍直接吞噬了沃爾夫拉姆蓄積已久的火龍,下一秒則是更多的水龍直接把沃爾夫拉姆壓倒在地。
「我是魔王。」冷冷的看了沃爾夫拉姆一眼,有利便起身打算跟尤扎克一起前去『肯拉特』的所在地,
只可惜沃爾夫拉姆似乎不願意就此放棄,一隻手勉強拉住有利的褲管喊著:
「不… …不准… …去!」
「憑什麼?」冷冷的反問著沃爾夫拉姆,低著頭的有利讓人看不清楚他現在的表情。
「我是… …你… …的… …的婚約者!」吃力的一個字一個字說著,沃爾夫拉姆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婚約者?你應該也很清楚吧?當初那不過純粹是個誤會罷了。」
與沃爾夫拉姆形成強烈的對比,有利現在像是要撇清自己與沃爾夫拉姆的關係一般,
只可惜有利自己並沒有發現現在的自己,似乎很反感他與沃爾夫拉姆的『關係』。
總覺得內心有個聲音一直在尖叫著,尖叫著說『兇手!他是兇手!』似的,讓有利的心也開始漸漸煩躁了起來。
「澀谷…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有利與沃爾夫拉姆的對持,
在場為一一名不受到有利水龍的『拘束』男人 ── 村田健。
「就連你也想阻止我去找肯拉特嗎?村田健… …。」有利向後退了一步,
如果跟村田健打起來會很麻煩,畢竟他身後還有著『他』再讓他撐腰。
「不,我是來告訴你真相,關於威拉卿真正的去向。」
金色的光輝在村田健周圍行程一道薄薄的保護罩,任憑有利的水龍怎麼樣也無法靠近一步。
「真… …相?」不知道為什麼,有利覺得自己正在顫抖著。
「是的,你所期望的真相。
前提是… …你要承受的了絕望。」反光的鏡片讓人看不透村田健在說這一句話時的表情,
但沉重的文字與氣氛讓有利一瞬間差點站不住身子。
「肯… …肯拉特!」
為了你,我可以放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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