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第一部終於寫完了(撒花

接下來終於可以寫我想要寫的地方(第二部

我怎麼知道我想寫的地方一直要拖到第二部才動筆(汗

總之就這樣吧XD

 

 

「打擾兩位的閒聊了。」一道低沉的男音喚回了兩人沉默的平靜,

祈祿跟月滿堂轉向發出聲音的後,有點意外的看到站在他們身後的男人──威拉‧肯拉德。

曾經,帶給他們很多意外的男人。

認真說起來,肯拉德也算是救了祈祿一命,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月滿堂一看到肯拉德就打從心裡的感到害怕,

彷彿是遇見天敵的那種恐懼感。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月滿堂戒備的看著肯拉德開口,

有點顫抖的語氣就能夠明白月滿堂對肯拉德的忌憚,

再加上現在這裡可不是醫院,這裡可是夏洛姆學院,

並非是一般人可以擅自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哪怕當初肯拉德直接挑明他跟夏洛姆有點淵源,

然而那時的他們也沒想到肯拉德可以這樣說明正大的直接出現在這裡,

畢竟要「外面」進入到夏洛姆是必須經過非常多道的申請跟檢驗,

絕對不是那種交一張申請身或簽個名字就可以進入的,

也就是說,他──為什麼在這裡?

「別這麼緊張麻,我可是按照正常的程序申請進來的。」

彷彿看穿的月滿堂的疑惑,肯拉德帶著與一年前一模一樣的笑容和語氣溫和的說著,

聲音裡頭沒有任何的威壓,然而月滿堂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一陣惡寒竄起,

就像是突然全身上下被數十萬蛇纏到一般頭皮發麻。

如果真的硬要形容這種無形的壓力話,那大概就像是古代的下位者見到皇帝的那種壓迫感,

除了身分與地位上的巨大差距,有更多的是那種可能對方只要一句話自己就會隨時丟了性命的感覺… …

對!就是那種隨時都可能會失去性命的感覺!

相較於月滿堂的驚恐害怕,祈祿臉上依舊是一抹輕鬆的笑容,

月滿堂猜想就算是天塌下來了,祈祿大概還是這樣一副表情吧。

「肯拉德醫生是來找我的嗎?不過我身上的傷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喔。」

「我確實是來找你的,想要做心理諮詢嗎?」

肯拉德突然牛頭不對馬嘴的詢問著祈祿,

突如其來的跳痛未免也差太多了吧,

不過跳痛思維的顯然不只肯拉德一人,

祈祿稍微想了一下,便開口回話,道:

「我認為我應該… …」

正當祈祿打算拒絕肯拉德的時候,後者用無聲的嘴型說出數個字,

然而在一旁的月滿堂本來打算看看肯拉德到底在對祈祿說什麼,

隨知道當他要虧看肯拉德嘴形的時候,突然一陣暈眩感襲上身,

強烈的不適感讓月滿堂差點吐了出來,好險的是這種感覺只持續了不到一秒鐘就消失了。

當月滿堂稍微緩過了這種不適感後,映入眼簾的是祈祿的臉色大變,

原本還算紅潤的臉色在剛剛那一剎那的時間徹底的褪去,

慘白的臉色根本找不到半點血色,隨後整個人像是失去了重力一般不由自主的向前倒了下去,

好險在千鈞一髮之際,肯拉德眼明手快的扶住了祈祿那殘薄的身子,

不然祈祿差點一個失足直接從這空曠的草原平台上摔落到後方的谷底,

嚇的月滿堂驚呼連連,差點整個人飛撲過去就祈祿。

「祈祿!」

月滿堂又是一聲驚呼,剛剛放下的心再次懸了起來,

雖然此刻他們是在夏洛姆學院裡頭,

有無數的老師跟學生還有禁制的保護,肯拉德應該不太可能下手,

可是對方都這樣光明正大的來到這裡找他們,又有什麼是覺得可言,

與其把祈祿放到不定的炸彈手上,不如趕緊把祈祿帶回身邊還比較能夠安心。

一聲驚呼過後,月滿堂趕緊跑到祈祿身旁打算扶起祈祿,

順便把祈祿帶離肯拉德的身邊,誰知道肯拉德竟然直接一個橫抱,

就這樣直接把祈祿整個人給抱了起來,讓月滿堂差點因為撲空直接摔到後方的懸崖,

直接讓月滿堂嚇出一身冷汗,畢竟這樣摔下去不死也半條命去了。

「你、你想對祈祿作什麼!」

「呵呵,他現在的精神非常不穩定,體內的魔力有隨時逆流的可能性,

如果你不希望他就這樣因為魔力逆流而五臟碎裂,就讓我帶他去治療。」

對於月滿堂不善的語氣,肯拉德並沒有感到生氣或者是無奈,

依舊帶著一抹溫和的笑容,然而犀利的言語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名刀抵在月滿堂的喉嚨,

讓他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苦不堪言啊。

「放心吧,好歹我也是一名正正當當的醫生呢,

不會讓他就這樣直接死去的,不過要是你再不讓開,

那麼他可能就真的就回天乏術了。」

「那麼我就帶祈祿去保健室了。」

最後留下一句話後,肯拉德直接無視瞪大雙眼的月滿堂,

就這樣抱著祈祿前往保健室的方向走去,

直到肯拉德徹底離去時,月滿堂才終於從錯愕的狀態中清醒。

「… …雖然是這樣說沒錯,可是也不用公主抱吧。」

回過神之後,月滿堂愣愣的開口,

不過現在吐槽也已經來不及了,畢竟肯拉德剛剛早就抱著祈祿離開,

此刻空曠的草原上,只剩月滿堂孤伶伶的一個人。

「啊!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祈祿!」

徹底回過神後,終於想起了被帶走的祈祿,

趕緊三步併兩步的快速跑向保健室的方向前進。

祈祿… …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最後月滿堂甚至嫌速度太慢,隨後才想起自己又不是一般人,

幹麻非得傻傻的用體力跑,一段咒術隨之響起。

「天地之中的風之寵兒,奔跑於天地之間而起,

拋開自身沉重的枷鎖,翱翔天與地之間──風翼術!」

一陣淡綠色的光芒閃過月滿堂身上,

月滿堂的速度在這一刻驟然提升了一倍多,

原本龐大的身軀則是再施展完神翼術之後減少了一大半,

由此可見風翼術的消耗絕對不是一般的加速魔法可以比擬的。

「月滿堂?」

在月滿堂一路狂飆一下,花了五分鐘左右就衝到了教學大樓附近,

保健室就在教學大樓的四樓,此時突然一道叫喚聲響起,

嚇的月滿堂差點直接撞上教學大樓的玻璃,

好險及時有一雙手直接抓住他,不然重力加速度的雙重追加,

他可能也要直接進保健室躺上一會了。

「莉、莉雅?啊,謝謝… …」

「不會,不過你衝這個快幹麻?

距離午餐時間還有半小時吧。」

「… …」

敢情莉雅是誤以為月滿堂肚子餓才衝這麼快,

不過卻忘了學生餐廳的位置跟教學大樓的方向是南轅北轍,

一個在東邊、一個在西邊啊。

「月滿堂你跑這個急要去哪?」

身為風精靈的亞勒一眼就看出月滿堂剛剛施展了風的輔助魔法來趕路,

一般照理來說在學校怎麼可能會有什麼事情急到需要施展魔法來趕路?

而且月滿堂身上施展的加速魔法等級可低,

如果真的是為了吃東西而來,亞勒不介意順手請他吃一道「風刃」,

這也未免太汙辱風之魔法了!

「我、我… …」

「別著急,慢慢說就好。」

這個時候月滿堂才注意道除了莉雅,還有亞勒、羽縑跟貝爾徹三人,

原本打算飛快的解釋,隨知道剛開口就除了「我」之外在也說不出其他字,

招集的讓月滿堂的臉色一陣發青,在一旁的貝爾徹趕緊安撫了一下月滿堂過於激動的心情,

同時丟了一個小型的水淨術幫他去去火氣跟平穩心情。

「我們一邊走一邊說,是這樣的… …」

月滿堂稍微冷靜下來之後便帶著眾人朝保健室的方向前進,

同時在路上一邊解釋故事的開端,

隨後在一夥人不斷的加速下,不到三分鐘他們就達了這次的目的地──保健室了。

「伊安?!」

一到目的地,眾人非常意外的看到在保健室外頭看到了伊安的身影,

伊安這麼時候怎麼會在這裡?不過相較於伊安的出現,

月滿堂顯然更加關心的是祈祿的狀況,直接開口詢問伊安,道:

「伊安你怎麼不進去?」

「要是我可以進去我還會在這裡等嗎?」

伊安焦躁的低吼了一句,其他人這時後才發現伊安正非常焦躁的不斷在保健室外頭徘徊,

眉頭深鎖的模樣與平時優雅從容的模樣截然不同,讓其他人內心不禁漏跳了一下。

難道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可惜的是月滿堂等人沒有一個人開口問出來,

而伊安顯然也不太想理會他們,依舊焦躁的在門外不斷的徘徊,

內心的煩躁卻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的加大。

不行!一定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內心不安的強烈預感在這一刻出現,伊安眼中明顯閃過一絲恐懼,

這種不安的感覺只有在極為少數的情況下才會有,

甚至可以說從以前到現在,這種預感只出了兩次,

而這兩次他都離死亡的距離非常的近,甚至近到讓他懷疑他到底死了沒有。

時間一分一秒的推移,眾人看著腥紅的電子版上映照出來紅光顯得格外的沉重,

曾經還有無數學生戲稱這種版子根本是故意營造緊張氣氛才作的設計,

然而此刻平凡無奇的電子版卻像是血口大盆的洪荒巨獸張開大口在無聲的咆哮,

一種比沉重還要沉重的氛圍不斷的擴散著。

時間一晃,十七個小時就這樣過去,

伊安等人除了無力的在外頭等待之外,一點辦法都沒有。

是的,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當初他們試圖使用一些可以窺探的術法、術式、令咒,

然而詭異的事情在這一刻發生了,不管他們嘗試用什麼咒術都無法穿透那一扇「門」,

彷彿一切的探查像是石沉大喊一般毫無回應。

最後甚至連攻擊的咒術都施展開來,可惜的是依舊不管用,

這下他們除了無力還是無力,第一次他們深深體會到實力不足的挫敗感。

嘶──嘶。

一道極為細長的聲音響起,嚇的伊安等人一大跳,

然而下一秒更讓他們感到錯愕的是在他們剛剛恍神的那一剎那,

四男一女就這樣突兀的出現在他們身旁,而他們直到對方在自己身旁時才會意過來,

要知道一名異能者或者能力者要殺人,不過是零點一秒左右就能做到的事情,

單單是這樣的被人靠近與晃神,如果對方有心要殺他們的話,

他們早就死的不能在死,不過更讓他們錯愕的是這四男一女當中其中三個人的身分。

「校、校長?!」

「副校長?」

「退魔總隊長?」

連續三道驚呼表示了其中三人的身分,這是夏洛姆學院最高戰力的三人,

在錯愕三人同時出現的瞬間,一個想法不禁跳了出來──為什麼他們會一同前往這裡?

「桑珌,剛剛那個應該是… …」

「嗯… …」

一名窈窕的中年女性皺著眉頭開口,雖然女子已經過了二八年華的那種青春洋溢氣息,

然而成熟的韻味卻更加吸引人們的目光,比起所謂的風韻猶存,

倒不如說這名女子更有一種讓人想要征服的感覺,前提是你要打的過她。

這名女子當初被一個醞底非常深後的大家族兒子追求,

誰知道對方被拒絕之後惱怒找上了一群打算逼她就範,

然而讓人震驚的是這名女子僅僅一人就單挑一個家族的精銳小隊,

雖然這小隊不是這名家族最為精銳的小隊,

卻也是這個大家族第二強的暗牌之一,同時也因為這一戰而被人冠上了「女武神」之稱。

根據當初路人所錄下的魔法影片,這名女子沒有使用任何武器,

只靠雙手就把這些小隊的人給扭的在地上玩起人體瑜珈,

想想一個纖細妙齡的女子把一個大男人給扭成麻花捲的樣子,

不寒而慄啊。

「看來這次『他們』出手了呢,怎麼樣,需要幫忙嗎?」

正當伊安一夥人還在錯愕的時候,一旁的黑髮男子笑著開口,

這名男子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不過卻給人一種非常奸詐狡猾的感覺,

如果可以,千萬不要與這種人為敵,畢竟寧願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

「死跳蚤你安靜點。」

這時在一旁的金髮男子明顯不悅的開口,

一身不合實際的酒保服與紫色的太陽眼鏡極為搶眼,

尤其是嘴巧還叼著一根香菸,第一眼絕對會讓不知情的人誤會是一名流氓。

「真是的小靜,你麼這麼說呢,我可是在幫他們想辦法呢。」

「折原臨也跟平和島靜雄?!」

這下在一旁的伊安眾人又暈了,怎麼連傭兵公會的兩大殺神都來了?

這兩人雖然被稱為傭兵公會最高戰力,可是破壞力也是一等一的啊!

尤其是這兩人一起出任務的時候,常常因為意見不合就把整個地方給破壞的慘不忍睹,

除了被人稱為『任務殺神』,更是有著『破壞神』之稱,

簡單來說,珍惜生命,遠離兩人的任務就對了。

桑珌看了兩人一眼,隨後朝著剛剛開口被稱為跳蚤的折原臨也點了點頭,

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專門的比較適合,

畢竟這扇門板上刻著的禁制並不是光靠蠻力或魔力就可以破壞的。

「呵呵,九階禁制──無回之地,這可是僅次於禁咒級別的禁制呢,

真是難得會碰上這種高階禁制,要知道… …」

「跳蚤你閉嘴!要作就快作,作不到就滾開,

不要賣弄那些又臭又長的知識,一隻跳蚤就算有了知識也還是跳蚤而已… …

不對,是會變成更加煩人的跳蚤。」

折原臨也的話說到一半就被平和島靜雄不滿的聲音打算,

嚇的一旁伊安等人不進往後退了數部,

要知道感把陰人的始祖──折原臨也,罵成那樣的也只有平和島靜雄一個人而已,

為了不被掃到颱風尾,他們還是後退點微妙。

「真是的,太過著急的男人可是不會受到人喜愛的喔,小、靜。」

看到平和島靜雄已經有要往發飆方向方展,

折原臨也一聲大笑後隨手從空中抓出一把精緻小巧的折疊短刀直接砍到了保健室外頭的門板,

正當折疊短刀要砍下去的瞬間,上放電子版突然紅光大起,腥紅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慄。

「糟糕!是九階防禦禁制──無回之光!」

「不對!不只腥風血雨,還有九階攻擊禁制──無回之血!」

桑珌與女子互看了一眼,明顯從對方的眼神看到了驚訝,

將兩道九階禁制隱藏在一道九階禁制之下,

誰又能想到電子版上頭會鑲進兩道禁制,

然而在兩人感到驚訝之下,同時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

「臨也!」

在桑珌三人驚訝的同時,平和島靜雄一個暴衝直接衝到折原臨也身旁抓住對方的領口,

下一秒往門板上用力一蹬,直接回到原來的位置,整個過程只花了不到一秒。

要是此刻有人往剛剛被平和島靜雄踩過的門板上一看,

一定會發現在九階禁制的保護下,門版竟然還凹陷了零點一公分,

要是這一腳踢是踢在人的身上話,絕對不是攔腰斷成兩半這麼簡單。

碰!

突如一聲巨響響起,剛剛緊閉的門板突然敞開,

漆黑的門內沒有一絲光線進入,宛如地獄一般讓人發寒。

「你這是什麼意思,威拉‧肯拉德。」

桑珌一聲怒斥,一道聲音型成的光圈直接況散開來,

僅著接一連串得爆炸不斷的響起,等到煙消雲散的時候其他人才看清楚,

剛剛那一聲擊度具有威力的怒斥竟然連走道上的石壁都沒能削下一塊,

這是怎麼回事?

「無回領域嗎。」

桑珌的臉色瞬間黑了一半,一股恐怖的威壓頓時爆發,

在場除了平和島靜雄跟退魔小隊的總隊長之外,

哪怕是他那名副校長跟折原臨也紛紛退後數步才勉強擋了下來。

「呵呵,別這麼緊張,要是我真的有心要動手的話,

那麼可不是只有這樣而已。」

肯拉德的聲音從漆黑的門扉裡頭淡淡的傳了出來,

淺笑的聲音就像是在問候好有今天午餐要吃什麼一樣悠閒。

「這不是你一個人能夠弄出來的東西… …」

「沒錯,雖然我能夠架設出五個禁制,但驅動的魔力我卻不足。」

『「五個?!」』

聽到肯拉德與桑珌的對話,尤其是聽到這邊的禁制竟然不是三個而是五個,

哪怕是強如退魔小隊總隊長與平和島靜雄在聽到這個小小的地方竟然一口氣設下五個禁制,

也不由分說的紛紛到抽了一口涼氣,這種規模就算拿去攻打一些小國家也絕對不在話下。

「從我們一開始踏入這建築物便觸發了第一道禁制──無回之地,

隨後那一聲非常輕微的聲音原來不是咒術啟動的聲音,

而是第二道禁制──無回之音,第三道禁制則是那道紅光──無回之光,

以及刻印在這邊天花板上的第四道禁制──無回之血。」

「至於最後一道禁制… …」

「呵呵,最後一道禁制必須刻印在施術者的身上──無回之心,

不過正如你剛剛說的,我身上並沒有刻印任何的禁制。」

笑著接下桑珌的後話,肯拉德依舊悠閒的看著如臨大敵的眾人,

就像是大家敵視的那個人不是自己一般的攤了攤手表示無辜。

「唉… …已五道九階無回禁制合成的半神領域──無回領域,

如果我們沒有直接闖入領域當中或許還可以對抗一二,

不過… …你應該很清楚這種近乎逆天的領域所付出的代價可不小,

我想來想去會幫你驅動這麼大的魔力,同時還願意承受這些代價的大概只有『那個人』吧。

「你就不怕他受到任何損傷?」

桑珌眼神一轉,他可是清楚肯拉德的底線在哪裡,

況且正如他剛剛所說的,要是他真的有惡意要做什麼,

在他們踏入無回領域的瞬間可以殺掉他們這五人之中的兩到三人,

這一點都不誇張,半神領域之所以可以被冠上一個『神』字可不是憑空得來的。

「呵呵,這確實不是完整版的無回領域,

這是改良過後的弱化版本,相對的代價也小了很多,

不過魔力的輸出依舊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呵呵。」桑珌露出一副果然是這樣的表情,

隨後看像某個地方突然笑了,開口道:

「真魔國的魔王陛下竟然遠道從來,何不出來聊聊天呢?」

「真是的,肯拉德我就說一定會漏線麻… …」

一名黑髮少年從虛空緩緩的出現,少年的年紀大概二十左右,

如果不是桑珌剛剛已經挑明的對方的身分是魔王,

又有誰能想到一個國家的王竟然會如此年輕。

「有利,來。」

桑珌翻了翻白眼,說真的他非常討厭這種時候,

不過看到兩人的舉動他也明白沒有什麼危險了,

再怎麼說他們也… …

正當此時,異狀突然發生。

在一旁的退魔小隊總隊長與副校長還有平和島靜雄跟折原臨也竟然突然發難,

四個人分別使出最為強力的攻擊有利,似乎是企圖把人抓到手好談判。

「住手!」

然而桑珌的制止聲顯然慢了一步,不得已之下桑珌瞬間開始詠唱。

「光之元素作我的門徒,奉父子神聖靈的名義施予洗禮,

從無盡黑暗之中降下賜予生命,世上之光將跟從我

我是初、我是終,我要將生命之光散播於世間… …」

桑珌飛快的詠唱著,哪怕額頭已經布滿了無數細汗依舊無暇去擦拭,

他很清楚肯拉德這個人,只要不踩到他底線通常都很好講話,

然而要是誰感在捻獅子的鬍鬚,下場將會非常淒涼,

而肯拉德的底線就是… …

「無名劍絕第一式──一劍斬虛無。」

「宏偉的世界之光將會守護萬物──光輝聖殿!」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一聲巨響響起,隨後分不清楚到底多少聲的爆炸接二連三的響起,

一座巨大無比金色輝煌殿堂突兀的出現,然而更讓人駭然的是這座殿堂竟然以飛快的速度在崩解。

「肯拉德你瘋了嗎?!」

在不故不了學院長的面子,桑珌直接扯開喉嚨大吼,眼神中明顯閃過一絲慌張。

要知道光輝聖殿可是神威禁咒的等級,這比禁咒還要整整高上一大個階級的咒術竟然在崩解,

由此可見這一刀的威力絕對恐怖絕倫。

至於剛剛發出攻擊的四個人早就被光輝聖殿壓在身下,

一方面是為了保護他們,另一方面則是桑珌惱怒他們突如其來的攻擊,

再怎麼說自己也在跟對方談判,這麼做不止不尊重對方,也是不尊重自己啊。

「動有利者──死。」

簡潔有力的一句話,可其中的殺氣哪怕是被鎮壓在光輝聖殿底下的四個人也能夠清楚的感受到,

他們第一次明白,原來殺氣也可以傷人,因為僅僅是剛剛肯拉德的一個死字,

他們的皮膚彷彿被無數小刀割過開始滲血,撕心裂肺的疼痛頓時襲上心頭,

也好險是光輝聖殿鎮壓他們,畢竟光輝聖殿可是光系咒術的顛峰咒語,

理所單然帶有治療的能力,不過底下四個人倒是苦不堪言就是了。

想想就知道,要是有人在你受傷癒合的傷口上拿一把小刀不斷的割著你會有什麼感覺?

況且他們承受這種感覺還是在一秒鐘癒合數十次,然後又被割開數十次,

就連想暈過去都沒辦法。

「好了,肯拉德收手吧,反正我也沒事麻。」

顯然有利是看到桑珌投來的求助眼神,在加上他也確實不希望肯拉德為他傷人… …

這個情況或許說殺人會好一點,總之他不希望肯拉德在次揹起那些沉重的事情。

「有利… …」

「聽我的,好嗎。」

聽到有利認真的語氣,肯拉德只好收手,哪怕他很想動手解決掉「後患」,

不過要是有利不希望他這麼做,那麼他也不會動手去做他討厭的事情。

「呼~」看到肯拉德收手,桑珌大大吐了一口氣,看來總算安全了。

「淨之水、水之心、心之平、水之淨──水之祝福。」

有利一聲詠唱,無數的小水花落到的受傷的眾人身上,

開始一點一滴的修復大家受傷的傷口,本來肯拉德不滿的打算制止有利,

不過在看到有利的眼神後嘆了一口氣不再開口,

再怎麼制止也沒用吶。

雖然剛剛的戰鬥不到五分鐘,可是其中的破壞與危險絕不比去一些兇地還要危險,

同時剛剛的戰鬥也硬生生的撕裂了無回領域,更準確來說是被肯拉德一刀砍碎的。

「話說你們到底來這裡作什麼?」

桑珌這時總算是問出了一開始就想問的問題,

也是因為這個時候總算能喘口氣才有機會開口。

在遠遠的伊安等人也走回到不遠處,正好聽到桑珌的疑問,

不過比起這個,顯然他們更關心的是祈祿的安危,

要知道肯拉德一開始就把祈祿帶進去那一間像是會吞噬一切的保健室裡頭,

而現在肯拉德出來了,那麼祈祿呢?

「任務,有三個人委託… …」

碰!

「肯拉德… …」

「看來時間差不多了。」

一聲巨響,嚇的桑珌直接施展一個保護盾,

不過想想肯拉德跟有利都在這裡,那麼又會有什麼危險因素?

當巨響結束之後,一道極為低沉、痛苦的怒吼響徹雲霄,

哪怕是強如桑珌也不禁使用了一個高級禁音咒才抵擋那一道聲音。

不是桑珌愛現或者不會施展低級的禁音咒,而是低階級的禁音咒根本擋不住這聲怒吼,

不得已之下才施展高級的咒術抵擋。

怒吼過後,一道人影搖搖晃晃的從保健室走了出來,而這個人是… …

『「夏爾?!」』

伊安等人一聲驚呼,怎麼是夏爾走了出來?

而且還渾身都是血,難道他也被剛剛的戰鬥所波及了嗎?

「夏爾你… …」

這時月滿堂一個加速超過了眾人直接來夏爾身旁,

而在開口的第一句話都還沒說完就徹底的愣住了,

瞪大的雙眼顯示著不可置信的表情,讓一旁來到的伊安等人好奇,

月滿堂怎麼會一副看到屍體的表情?

其他趕過來的人不明所以,不過他們站在比月滿堂還要旁邊的一點的角度,

於是只能看到祈祿就這樣安穩的躺在了夏爾的懷中,安逸的表情彷彿就只是睡著了一般,

不知道為什麼,眾人內心竟然閃過了一道這樣的想法。

祈祿他… …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其他人還不確定的時候,兩道血淚從夏爾眼神溢出,

整個人無力的跪到地上,也因為夏爾的這個動作才讓他們發現祈祿的胸膛插著一把火紅的刀子,

而那個位置正是在人類心心臟的所在之處,心已死,人還能活著嗎?

慘絕人懷的聲音直穿雲霄,哪怕是數百里之外的學生也都聽見了這一聲哀號,

祈祿真的… …徹底的死了。

          《第一部──悲慘的現在 完》

小後記(?)

劇情第一部正式結束,第二部即將開啟──撕裂的過去。

等等!這是遊戲嗎XD

好啦,我只是很想這樣打而已

那就這樣吧,相信不久我就會開始寫第二部的(大概

順帶一提禁制跟咒術是不同的東西,禁制比較像是陣法一類的東西

因為感覺好像會搞混,所以在這邊提醒一下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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