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修正後字數有點太多
所已決定分成上下兩篇比較容易閱讀(汗
之後應該會有兩篇番外(不是說一篇嗎... ...
最後的最後... ...還是那一句話,我絕對不是故意要虐蘭斯洛特跟伊奧斯的
你們知道的麻... ...就順其自然... ...(被打
當劍,不在是劍之時… …你,會怎麼辦?
戰亂的時代四國頂力,分別是以東南西北區分為四大城,各自的王者領導著自身的城走向輝煌的未來,以此區分為:
東方城 ── 不顛列國之劍術之城。
西方城 ── 不顛列國之魔法之城。
南方城 ── 不顛列國之技巧之城。
北方城 ── 不顛列國之虛空之城。
如今四國逐漸的被統一,唯獨其大的便是劍術之城的王者──伊奧斯。
憑著手上一把王者之劍,硬生生的擊敗了無數其他王者的候選人,在百萬候選人中脫穎而出。單是候選人就有百萬人之多,可想而知真正面臨的時候至少是超過千萬人的戰爭,
而在這超過千萬人的戰爭之中,最後的傷亡人數竟然不可思議的只有不到十萬人,如果真的要形容這名站在巔峰的男人話,那麼除了神話別無其他可以形容的。
數萬年之後,人們更是將不顛列國的這場戰爭稱之為「神話之戰」,當然這一切現在的不顛列國之王──伊奧斯,是不會知道的。
東方城 ── 不顛列國之劍術之城。
「系統資料載入完畢,最終儀式──聖杯,即將開啟。」一名銀髮少女雙手不斷的在虛空中揮舞著,淺藍色的眼眸閃著無數電子符號,隨著少女的話語響起,一股無聲的煙硝像是被點燃一般,沉重的壓力讓遠在數百公里之遠的人們也能感受到。
原本應該是整座劍術之城最為輝煌的「王之住所」的地方,如今除了殘破不堪的碎石與零星點般的火舌之外,在也找不到半點跟輝煌有關的物品。
「您… …真的確定要這麼做嗎?」一名穿著黑袍的老者突兀的從空中緩緩的降落到伊奧斯不遠的空地,身上的氣勢在降落時,更是壓碎了落在身旁周圍的小石子。
壓碎的石子化為一攤散沙,隨即被冷酷無情的風輕輕一吹就消散於眾人的眼簾,就像是在哀悼此處曾經的輝煌早已不復。灰濛濛的天空降下一條銀白色的長龍劃破天際,下一秒銀白色長龍的咆哮讓整個劍術之城… …不,是整個不顛列國為之顫抖。
天──要變了。
「呵呵。」一名金髮少年立於將近被夷為平地的王之住所中心,口中發出了一聲笑,彷彿現在沉重的壓力根本不存在,隨即用著有點無所謂的語氣開口,道:「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嗎,梅林?」
金髮少年隨意的舉著手上的長劍,閉上的雙眼讓人不清楚少年眼中此時閃過什麼樣的心思,然而頭也不回模樣像是這些話並不是說給站在少年被後的梅林聽的,反而更像是要讓站在金髮少年身前的金髮男人聽的。
良久,原本閉上雙眼的金髮少年睜開了雙眼,深藍色的眼眸沒有一絲傲氣或銳氣,真的要形容的話,那大概就像是鄰家大男孩一般無害,嘴角噙著一抹淺淺的笑容更是讓人不由自主的會讓人想要去親近他。
而站在金髮少年眼前的男人與少年倒是真有那麼幾分的相似,一樣的金髮、一樣的藍眼、還有那絲帶著溫柔的笑容,雖然男人的深藍色的眼眸閃著複雜的神情,卻依舊不難讓人發覺兩人的相似地方。
最重要的是兩人都有一種獨特的氣場環繞,如果真的要區分的話,那麼就是少年身上更有一種上位者的氣質,這種氣質並非是藉由後天學習而來,反而是讓人有一種天生就是如此的感覺。
至於男人與少年並不相同,哪怕男人已經收斂了身上的氣勢到極致,可是一股軍人特有鐵血氣質還是難以隱藏,當然在平常的時候男人還是可以將這絲特別的氣勢隱藏下去,不過現在被挑起的無聲煙消反而讓男人身上的氣勢更加磅礡,
就連站在伊奧斯身後不遠處的梅林都不由得退了一步。簡單說起來,經歷的事情不同、學習的事情不同、面對的事情不同,才會造就兩人有這麼大的不同,至少在此刻,兩人的決心與面對的事情是不同。
「我的王啊… …」良久,金髮男人終於開口,卻也因為這句話,正式揭露了金髮少年的真實身分,他正是站在不顛列國巔峰的王者──伊奧斯。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意義了吧,蘭斯洛特。」金髮少年、或者說伊奧斯依舊帶著輕鬆的笑容看著眼前的金髮男人,而金髮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陪伴伊奧斯最久,且最為信任的輔佐官──蘭斯洛特,沒有之一。
或許是上天的作弄,曾經被視為最為重要的人,如今伊奧斯卻舉著不知道斬殺多少人的王者之劍站在蘭斯洛特的面前,尚未褪去稚嫩的臉龐依舊帶著輕笑,淺笑的模樣讓蘭斯洛特有一瞬間看到當初自己見到伊奧斯的時候。
『你是誰?』
『我是「湖之騎士」──蘭斯洛特。』
『是嗎… …那麼請多多指教了,蘭斯洛特。』
恍恍惚惚間,那張稚氣的臉龐帶著笑容迎接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後自己已經將全部的一切都交給你了?或許,可能是在那… …
「接下來,請多多指教了,蘭斯洛特。」收起了臉上隨意的笑容,褪去了笑容的臉龐雖然依舊擺脫不了稚氣的外表,可是在這一瞬間的氣勢徹底轉變的不同,身為王者的壓力驟然降臨。
這次站在伊奧斯身後的梅林與菲都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仰望著伊奧斯,這是一種本能上的反應,在見到遙不可及的人物時,會不由自主的仰望。就連蘭斯洛特都單腳下跪於伊奧斯的身前,臉上帶著最為虔誠的表情看著伊奧斯。
「你這樣… …是犯規啊… …」原本冰冷的神情瞬間消逝,就連那強大到勢不可擋的氣場也少了大半,伸手扶起了跪在自己面前的自家騎士,伊奧斯喃喃自語的輕聲說了一句,而蘭斯洛特或許是聽到了伊奧斯的話,又或者是在起身的時候沒有站好,身體稍微顫抖了一下。
「聖杯啟動率79%、81%、89%、91%… …100%,最終儀式徹底起動。辨認該次『王』之挑戰者的身分,伊奧斯──確認,編號代碼00000程式──啟動,聖杯守護官,編號0001蘭斯洛特──確認,聖杯之戰──啟動。」機械式冰冷的聲音響起,
與原本平常的銀髮少女──菲的聲音並不相同,然而隨著銀髮少女語畢的瞬間,一陣詭異的光圈直接吞噬了伊奧斯與蘭斯洛特兩人。
同時間,隨著伊奧斯與蘭斯洛特的消失,其他人手上握著的『王者之劍』竟然在此刻開始不斷的崩解、斷裂、消逝。如果只是王者之劍消失這樣還算不上什麼太大的事情,最多是讓一小部分的陷入恐慌而已,然而最讓人駭然的是被稱之為奇蹟的造物──湖,竟然在逐漸的乾枯!
一開始湖的水面在減少的時候只有少數人覺得怪異,但當湖水少了一半時就不是怪異可以形容的了,無數的猜測、推移、輿論不斷的交雜了,最終僅剩的人們的乞求。無數人就這樣直接跪到了地上朝著灰茫茫的天空拜著,淚水也好、鼻水也罷,
什麼面子都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哀號聲正不斷的肆虐著整個不顛列國,彷彿世界末日降臨一般的景象簡直慘不人睹。
聖杯內部──虛無空地。
兩人維持著被吞噬前的畫面,只不過場景從外側轉到了聖杯的內部罷了,沒有因為突如其來的事件顯得荒張,彷彿發生的一切都是早就知道一般冷靜。
「王啊,我… …」蘭斯洛特的手緊緊握住伊奧斯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可是到了嘴邊除了「我」字便在也說不出其他話來,就像是一切的文字都消失了一般難以開口。
伊奧斯依舊慢條斯理的將蘭斯洛特從地上扶了起來,隨後像是沒有看到蘭斯洛特為難的表情四處張望著,那樣子簡直像是剛來到朋友家的好友在打量其之家裡一般隨意。如此一般悠閒的模樣讓蘭斯洛特愣了一下,要知道這一次他們之所以會進入聖杯內部,是為了展開一場生死戰鬥,然而伊奧斯卻還悠閒的四處亂看,
平靜的樣子讓蘭斯洛特不禁為之氣結,在怎麼說身為一個王者怎麼可以這麼沒有緊張感,這樣往後只剩他一個人的時候該怎麼辦?
此時伊奧斯像是終於看完了四周一片空白的景色,終於願意將目光轉向蘭斯洛特的身上。好死不死伊奧斯正好看到蘭斯洛特不滿的神色便不禁為之一笑,臉上帶起了像是小孩子惡作劇成功一般的滿足笑容。只在伊奧斯面前不到五公分距離的蘭斯洛特當然馬上就發現伊奧斯臉上的表情,
一瞬間就明白剛剛的一切顯然都是伊奧斯故意的,不過比起這些事情,他已經有多久沒有看到他的王有這樣的表情?好像是半年… …不,應該已經長達一年之久了吧?
「蘭斯,其實在我認識你的第一天時,我就一直有種預感,覺得總有一天我們一定會舉劍相望。」臉上依舊是燦爛的笑容,就連聲音都是如此,不過說出來的話卻讓蘭斯洛特有種心頭一酸的感覺。
原來您早就猜到了總有一天會有這樣的局面嗎?
『王啊,您的劍應該要這樣拿。』
『嗯?這樣嗎?』
『嗯,在將劍往下壓一點,然後穩住身形… …』
『哈哈,果然蘭斯很強呢。』
過往的回憶再次一閃而過,臉上的笑容竟然與過去的影子重疊在一起,蘭斯洛特的身體再次顫抖了一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已經抓住了,在關鍵的時候卻又鬆手了。
「我的王啊… …」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可惜原本能夠做的很好的事情,此時竟然充滿了破綻,顫抖的聲音明顯出賣了那不平靜的心情。
「吶,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是不願叫我的名字嗎?蘭斯… …」揶揄且帶了一絲哀怨的聲音從伊奧斯嘴裡發出,蘭斯洛特不禁再次一愣,原本顫抖不已的心情似乎在此刻平靜了下來,彷彿他的心就是為了他的王所跳動。或許不是彷彿,而是事實就是如此而已。
「伊、伊奧斯… …」
雖然私底下已經喊過了不知道多少次,但這還是第一次在如此莊嚴的地方直呼他的名字,哪怕這個時候只有兩個人也是一樣。畢竟直呼王的名字這種事情可是忌諱,要是被其他人發現的話,下場絕對不是一聲道歉或者說是開玩笑就可以帶過的,要是有人認真追究起來,就算是被處以死刑也是可能發生的事情。
「真是的,怎麼換成了名字就忘了加前面的『專有名詞』呢?這可不像是『我的蘭斯洛特』啊。」伊奧斯故意誇大語氣說著,看來伊奧斯長期受到蘭斯洛特的影響,說話的習慣上多多少少染上了蘭斯洛特那喜歡調戲別人的性格。
果然俗話說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看看原本性格嚴謹不拘玩笑的伊奧斯不就跟現在的蘭斯洛特差不了多少嗎?當然也可能是伊奧斯的本性就是如此也說不定。
「呵呵,也是。」蘭斯洛特笑著附和了伊奧斯的宣言,隨即向後退了數步舉劍開口,道:「那麼『我的伊奧斯』你準備好了嗎?」
「同樣的一句話還給你,『我的蘭斯洛特』你準備好了嗎?」原本有點調皮的眼神逐漸的犀利,同樣笑著將手上的王者之劍舉起至胸前,一股銳利無比的無形劍氣掃過蘭斯洛特心頭。就像是名刀在出鞘的瞬間,會讓人有種極度鋒利的壓迫感一般,蘭斯洛特明白這是伊奧斯在認真面對對手時才會有的氣勢與氛圍。
同樣的金髮在空間內輕輕飄逸著,一樣深藍色的眼眸僅僅只是互看了一眼便能理解對方的想法,不需要過多的虛假言語來表示什麼,只要一個眼神有時候就夠了不是嗎?一股短暫寂靜的安寧頓時擴散在整個空間,兩人不自覺的相視而笑,如果時間可以停在這一剎那,那該有多好呢?
可惜的是如果永遠是如果,時間也不可能暫停在此刻。伊奧斯聚精會神的看著蘭斯洛特,手上的劍威也不斷的攀升著,蘭斯洛特同樣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畢竟此刻他的對手可是站在「劍之巔峰」的王者,手上的王者之劍擊敗了無數身為高手的分子,要是這場戰鬥自己還隨便應付,那麼下場絕對只有死一條──別無選擇。
當兩人的氣勢都攀到最高點時,一秒鐘的變化就改變了整個戰場的氛圍,原本像是永恆寧靜的氣氛在此刻徹底的被撕裂不復,而戰鬥的聲響在這一刻也徹底的一觸即發。
「選別劍──全域裁定!」
「銳斷劍──暴風斬擊!」
兩把長劍在空中猛然相會,一股強大的劍氣直接撕裂的兩人周圍的虛空,空間僅僅一瞬間就被撕裂出無數小型空洞,由此刻見兩人交會的一擊有多麼恐怖。也好險這邊是聖杯的內部空間,當空間被撕裂的剎那就瞬間被修補,要不然放著這些空間空洞不管,不用多久的時間就會形成宇宙間最為恐怖的力量──黑洞。
伊奧斯與蘭斯洛特交手的時間只有短短的一秒,隨即順著劍的反作用力向後一退,當腳步從空中再次落於地面時猛然一蹬,像是猛虎出山一般的再次舉劍向前一斬。
「鐺!」兩把劍碰撞的聲音不斷在聖杯空間內響起,幾個彈指間兩人至少揮了超過上百劍之多,速度之快讓人根本難以用眼睛去觀看,最多只能勉強看到數道劍碰撞時產生的餘暉罷了。由此可見兩人的實力都到達非人一般的實力,不過想來也是正常,要能夠統一整個不顛列國的人跟輔佐官,實力怎麼可能跟一般的人差不多呢。
王,可是貨真價實的王啊。
「蘭斯洛特,小心了。」伊奧斯一個轉身,整個人側向蘭斯洛特一旁開口提醒了一句,隨後以一種與剛剛截然不同的方式舉劍,一股恐怖至極的氣息頓時從劍上爆發出來,驚的讓蘭斯洛特下意識的舉起左手上的盾牌護在身前。隨著蘭斯洛特的盾牌才剛到位,伊奧斯口中的怒吼隨之響起:「選別劍──希生疑、判死命奪!」
碰!碰碰碰碰碰碰!
一連七聲巨響,恐怖至極的威力透過盾牌直接傳到蘭斯洛特身上,這一刻蘭斯洛特覺得伊奧斯手上的劍已經不是劍了,彷彿化身成巨砲連續轟在他的盾牌上。雖然盾牌擋下了伊奧斯這次的攻擊,可是盾牌擋的住煙硝火花,卻還是擋不住這一次所帶來的巨力,巨力直接透過盾牌震在了蘭斯洛特的身上,整個人因此倒飛了出去,好險在千鈞一髮之際,
蘭斯洛特在空中穩住身形後輕盈的落下,那模樣瀟灑自如,彷彿剛剛那一擊帶給他的傷害微乎其微。然而真的是那樣嗎?不!剛剛那一擊雖然實質上的傷害確實不大,不過其之威勢對心靈上的衝擊絕對不是可以比擬的。況且要不是在受到巨力撞擊的瞬間,蘭斯洛特以一種極為巧妙的方式卸掉那股力量,那股巨力絕對會震傷他的內臟,嚴重一點甚至可能讓身上的骨頭錯位都有可能。
「伊奧斯,剛剛那是… …」蘭斯洛特神情極度嚴肅的開口,雖然那一招他是第一次看到伊奧斯使出,不過他知道這一招原本的主人應該是… …
「呵呵,你想的沒錯。那就是橄欖石的招式。」伊奧斯滿意的看著有點目瞪口呆的蘭斯洛特,雖然蘭斯洛特故作鎮定加冷靜,但他可是誰?他可是蘭斯洛特的王啊!這麼一點細節變化可逃不過他的火眼睛金… …嗯,藍眼睛金才對。隨後臉上帶起了一點這個年紀才特有的得逞笑容,用著有點得意、又有點炫耀般的口吻繼續開口,道:「我很厲害吧。」
「是的,不愧是『我的伊奧斯』啊。原來,這就是你的招式嗎?」蘭斯洛特不愧是蘭斯洛特,這麼短暫的時間就讓剛剛還有點不習慣的稱呼用的行雲流水,如此自然。不過毫不避諱的誇獎反而讓伊奧斯白皙的臉上多了一絲紅暈,看來伊奧斯哪怕裝的在從容還是敵不過蘭斯洛特,至於蘭斯洛特本人在看到了自己的傑作後,臉上勾起了一抹滿意的好看笑容,原本就很英俊的臉龐在此刻更加耀眼。
這是只有在他面前才會展示自己最為真實一面的王。
這是只有他才會知道王不為人知一面的王──獨一無二的王。
為此哪怕要自己付出一切,就算是生命也無所謂。
所以… …所以啊… …
王… …我啊… …
「鐺!」稍微分神後,兩人的劍再次緊緊的碰撞在一起。蘭斯洛特的一道劍氣直接劃破了伊奧斯右臉的臉頰,差沒幾公分就要砍到右眼,要不是伊奧斯臨時一撇頭,他的右眼可能就要消失徹底離他而去。不過伊奧斯顯然也不是省油的燈,劍尖臨時在空中一轉,竟然閃過蘭斯洛特脖子處的護甲留下一道細小的傷口,腥紅的鮮血從那道細小的傷口滲出了一點,雖然無傷大雅,卻還是成功傷到蘭斯洛特了。
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蘭斯洛特笑了起來,如此精湛的劍法既然可以閃過護甲傷到他,要是伊奧斯在熟練一點這一招,那麼可以說根本快要殺人無形了,畢竟就算你把全身包得緊緊的,這一劍還是可以找到其之接縫後斬入,到時候敵人可能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的伊奧斯,你似乎太小看我了喔,秘連擊──隱隔遮雲。」雖然滿意的看了伊奧斯一眼,不過顯然剛剛自己被小看了。要是那一劍瞄準的不是脖子而是脆弱的眼睛或者手上的神經,那麼他必須敗了。隨著蘭斯洛特一喊,手中的劍竟然就這樣突兀的從伊奧斯的眼簾消失,彷彿蘭斯洛特從一開始手上就沒有劍一般。隨著劍的消失,伊奧斯並沒有因此感安心,反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一股致命的情緒襲上心頭,
這種感覺他已經有快半年沒有體會到了,如今再次體會到當初那種接見死亡邊緣時,雞皮疙瘩瞬間爬滿全身的感覺。
伊奧斯體內的鮮血在此刻徹底的被點燃,手中的劍朝著自己四面八方飛快的舞動起來,劍的速度在這一刻一舉超越了一開始蘭斯洛特舞劍的速度,讓站在一旁馭劍的蘭斯洛特彷彿同時看到了無數把劍之虛影的存在。下一秒一陣聖潔的光輝直接從伊奧斯手上長劍炸了開來,強烈的光輝與原本殘留在虛空中的虛影組成了一個巨大的光繭,同時一股恐怖的壓迫感讓蘭斯洛特感到心悸。
「選別劍──百合華、啟示傳承!」伊奧斯的聲音幽幽的響起,隨之而來的是劍與劍碰撞的爆炸聲響,那聲音在此刻已經超脫了一般的劍碰撞,真的要說更像是大砲與大砲在空中撞擊時產生的爆炸聲,只不過這些爆炸不是由火藥碰撞產生的,而是由無數透明的狹長劍氣所組成的。
爆炸整整持續了將近一分鐘的時間,隨著無數劍氣的消散,剛剛保護著伊奧斯的光繭也不斷的崩解著,直到一切再次回歸初始,蘭斯洛特剛剛消失的長劍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後安穩的回到了手上。
「你犯規!你什麼時候學了這招,我怎麼不知道!」光繭消失後的瞬間,伊奧斯不滿的大聲囔囔起來,滿臉就是「你竟然背著我」的表情,雖然不是做了什麼偷腥的事情,但看到伊奧斯此刻的表情,哪怕是臉皮厚如蘭斯洛特都不由自主的滴下一滴冷汗。
伸手抹去那滴無形的冷汗,蘭斯洛特越來越覺得一物降一物這句話是對的,不過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以冷漠、正經、不苟言笑出名的伊奧斯竟然擺出這副姿態,真不曉得那些曾經死在伊奧斯手下的手下敗將們會不會氣的從墳墓裡爬起來,然後再次吐血身亡一次呢?
不過那些人顯然是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這些事情了,畢竟早已死去之人又怎麼可能還會知道?況且要是他們真的知道了… …別說伊奧斯不會放過他們,就連蘭斯洛特也會讓他們知道「後悔」兩個字該怎麼寫。畢竟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比較好。
「這些招式是我在『很久以前』就學會的,只是後來一直沒機會用上,所以你會不知道是正常的。」蘭斯洛特趕緊開口解釋著,雖然伊奧斯不見得會跟他計較,不過有時候他還是很容易會鑽牛角尖,為了避免那些情況,還是當下解釋清楚才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原來你都背著我藏著這些秘密!給我從實招來,說!還有哪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你沒有交代的!」
「等等!哪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啊… …」伊奧斯彪悍的模樣讓蘭斯洛特不禁再次滴下了一滴冷汗,雖然早就隱隱約約的知道伊奧斯的佔有慾很強,可是蘭斯洛特還是低估了伊奧斯的佔有慾,真的沒有想到會強到這種地步,竟然全部事情都要交代。不過… …無所謂了,因為這大概是最後一次了吧,所以怎麼樣都無所謂了。只要是你想知道的事情,不管是什麼我都願意告訴你。
「有!那麼這是我最後的兩個秘密之一,我的伊奧斯… …」臉上勾起了一抹淺淺的燦笑,不是伊奧斯自誇,只是那模樣絕對足以迷倒無數少女。同時隨著蘭斯洛特的話語,一股奇特的氣息突然攪和了原本的氛圍,只有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可以判斷現在的情況,對於一般人來說或許不夠,不過這點時間顯然對伊奧斯來說──夠了!
雖然他已經明白蘭斯洛特打算做什麼,不過還是用著有點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像蘭斯洛特,剎那間兩人手上的長劍分秒不差的同時斬出驚天的一擊,與之伴隨的是兩人同時喊出的聲音。
「金刀舞──金光戰輝!」
「金刀舞──金光戰輝!」
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
無數的劍聲隨著兩人的碰撞不斷的響起,一場以劍為主題的樂章就這樣正式的展開。兩人的身影不斷的在空曠的地上舞動著,彷彿是早已排練過成千上萬次的華爾滋那般的優美。隨即劍式一變,強勁且充滿動感、靈活的爵士舞頓時華麗登場,強而有力雙劍在空中不斷的飛舞,揮別剛剛的優柔曼妙,強勁的力道與步法絕對能讓熟練爵士舞的眾人甘拜下風。
兩人的身影更是縱橫交錯,時而貼近、時而遠離,像是有首獨特的旋律正在不斷為兩人演奏著,隨即又是一劍交錯,兩人再次回到原本的位置上立定,剛剛的一切彷彿真的是排練過的演出一般燦爛奪目,就連伊奧斯身為這招劍技的主人都不得不配服蘭斯洛特竟然能夠使的跟他如出一轍。
要知道這套劍技即使是他願意傳給其他人去學,甚自就連自己都親身去教導,整個劍術之城學會的也不超過兩個人會。而這兩個人顯然要扣掉他自己跟蘭斯洛特,簡單說來當初傳給別人的時候,完全沒有人能夠使出超過一式,就算勉強學會了一式,可是威力終究不可能比完整的劍技強。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伊奧斯才知道原來蘭斯洛特學會了,難怪當初自己興高采烈的跑去說要教他的時候,他會委婉拒絕,感情是在當下就已經會了吧。不過這一套劍技可是難倒了整個劍術之城的人,由此可見其難度絕對不是普通的難,而蘭斯洛特… …
「你什麼時候學會這一套劍技的,我怎麼又不知道了?」伊奧斯眼神中明顯寫著「給我從實招來」的樣子,大有要是你敢不說我就衝上去咬你的氣勢。
「還記得我說過的嗎?『我的伊奧斯』這一句話可不單單只是指你的身體跟心而已,而是你的『全部』,所以理所當然你會使用的劍技也算在裡頭。」再次汗顏了一秒,敢情他的伊奧斯在沒有其他人的情況下有越來越彪悍的傾向,雖然不是說這樣不好,不過蘭斯洛特還是有種自己的背後全濕的感覺。
伊奧斯聽到蘭斯洛特的回答後一點都沒有懷疑的點了點頭,由此表示認同蘭斯洛特所說的話。雖然在真正要實行上來說應該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不過到了兩人嘴裡似乎又成了頗簡單的事情。
追根究柢說來,其實伊奧斯早就知道蘭斯洛特的實力絕對不是只有表面上看到的這麼簡單,只是讓伊奧斯大大意外的是沒想到蘭斯洛特本身的資質與實力竟然會如此之高。要知道有些劍技他可是只在蘭斯洛特面前施展過一次而已,依照蘭斯洛特剛剛說法來看,所謂的「全部」可是連這些都要算進去才行。
而按照伊奧斯對蘭斯洛特的了解,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蘭斯洛特是不可能如此大放厥詞的開口保證。
撇開這一切,如果真的像蘭斯洛特所說的話,那現在的情況就會變的非常麻煩了。畢竟如果連使用過一次的劍技都可以重現的話,那就代表也可以在瞬間理解自己使出的劍技轉為自身的招數加以應用。這不就代表在接下來的招式交鋒裡,要是自己不能找到瞬間打倒蘭斯洛特的方法話,最終將會面臨兩人的招式一模一樣的局面,而這絕對不是伊奧斯想看到的死局。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我也要必須加快腳步才行了。」伊奧斯輕聲低喃了一句。
隨即將刀子架到了自己的胸前,反手握住後將劍尖朝著下前方指著,雙腳微微站開,彷彿一隻隨時可以暴射而出的豹子一般以一種讓人有點難以理解的姿勢豎立於蘭斯洛特眼前蓄勢待發著。
然而因為這種奇特戰力的姿勢,讓蘭斯洛特的寒毛在這一刻猛然全數豎起,一股心慌的感覺直襲心頭,這種感覺蘭斯洛特曾經在戰場上感覺過少數幾次,而那少數幾次的每一次經驗都是無比接近死亡的邊緣的時候才感覺的到,死亡在不知不覺間──降臨了。
正當蘭斯洛特寒毛炸起的瞬間,一陣七凌的光芒猛然從伊奧斯手上的長劍炸開,連一個彈指間的時間都不到,就讓整把王者之劍渲染上那七凌色彩的光輝,美輪美奐的光彩足以讓無數喜愛藝術的人們為之瘋狂,高貴且優雅的七凌色彩更是絕對能贏得無數少女、婦女的芳心,然而在這不似人間應有美麗色彩下,隱藏的卻是絕對致命的危機。
彷彿連時間都停止在這夢幻一般的色彩之下,不過這種情況只僵持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下一刻,這驚天的一劍──爆發了!
「選別劍──命運劍、死者選別!」
「選別劍──聖光劍、七色幻想!」
原本以為是絢麗又致命的一劍,誰知道伊奧斯在出劍的一瞬間,竟然硬生生在極短的時間裡揮出的是兩劍!絕對致命的兩劍!與劍伴隨而來的是充滿著死亡氣息的命運劍以及生氣磅礡的聖光劍,在蘭斯洛特的眼中,應該是只有一把的王者之劍此時竟然形成兩把一同斬至,兩種截然不同屬性的劍技竟然可以在同一次攻擊中化成兩道攻擊而至,哪怕是在戰場身經百戰的蘭斯洛特也不由得慌張了一下。
死亡的感覺直逼心頭,這一次的感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還要讓蘭斯洛特清楚的看見鬼門的大門對他敞開著。他的王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成為如此厲害的人物了,那麼即使他不在他身邊輔助他,相信他一定也可以過穩站在世界的巔峰,因為他是就適合站在那位子上的人,看著黑色與白色的劍芒交至而來,蘭斯洛特的腦中不禁閃過這樣的想法,甚至就連原本舉起到一半的劍都放了下來。
這樣,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