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CP肯拉特x有利

x虐文

x肯拉特崩壞

 

 

不需要就是不需要,因為已經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曾經威猛無比的獅子失去了內心的支柱,最終也只能淪為被人類圈養的動物。

失去了希望與驕傲的你,最終也只會淪為被人圈養的侍衛罷了。

 

 

「陛下,您怎麼來了?」

「都說了叫我有利!命名老爹。」

「但是... ...。」

「沒關係啦,反正大家都習慣了不是嗎?」

「唉唉... ...是的,有利。」

「這樣才對嘛。」有利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那麼有利怎麼會來找我呢?」

「沒是不能來找你嗎!」有利佯裝生氣的瞪著肯拉特,只是那樣的表情怎麼看都不像是生氣啊。

「當然不是,那麼有利到底是為什麼來找我呢?」

「說到這個啊,還不是沃爾夫拉姆他啊... ...。」有利開始抱怨起最近生活的瑣事,

只是沒有注意到肯拉特在他說到『沃爾夫拉姆』的時候,眼神閃過一絲淡淡的哀傷。

「呼,說了這麼多... ...喂!肯拉特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啊!」

「當然有。」淺笑著看著有利,那獨特銀色虹彩的淡褐眼眸也帶著讓人感到安心的光采,

彷彿剛剛那一閃而過的哀傷根本是幻覺。

「那麼有利,你打算做什麼呢?」

「肯拉特,我們出去城裡走走好不好?」

「有利... ...。」

「拜託啦,我這陣子都被雲達機關槍轟炸得頭昏腦脹,而且古恩達也常常用極凍光線攻擊我,

更可怕的是沃爾夫拉姆!沒是就在亂丟火龍,我快死了拉!」

「但是... ...。」

「肯拉特拜託啦,只有你對我最好了!」雙手合十的魔王開始使出撒嬌攻勢。

「唉... ...但是不能太晚回來。」

「太好了!我就知道肯拉特你不會拒絕我。」有利臉上的燦笑依舊耀眼,就上那遙不可及的太陽一樣。

不會... ...拒絕嗎?

心突然狠狠的抽痛了一下,這真的是我要的嗎?

「那麼... ...走吧。」

「嗯!走吧。」

「等等!」一道聲音從天而降... ...錯了,是從後方憤怒的傳來。

「啊!難道是... ...。」

「有利!你都有我這個婚約者了,竟然出門不找我!反而找偉拉卿是怎麼一回事!你這個異端思想者!」

「嗚!肯拉特救我。」

「沒用的!今天誰來都救不了你!」

「沃爾夫拉姆,有利是要等我們都準備好才要去找你。」

「真的?」

「當然,有利怎麼可能丟下你呢?」是啊,怎麼可能丟下你?

這句話不只是對沃爾夫拉姆說的,更是在提醒自己。

「有利!偉拉卿說的是真的?」

「哈哈... ...當然當然。」尷尬的發出笑聲,有利投了一給感激的眼神給肯拉特。

「走吧。」肯拉特笑著說,隨後跨上自己的愛馬,三人便出發了。

而原本只是平靜的一趟休閒之旅,有利絕對想不到這一趟旅程,

將是三個人命運的轉捩點,就算是有著大賢者之稱的村田也萬萬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慘劇』。

 

「有利!金色頭髮不好嗎!為什麼每次你都要染跟肯拉特相近的顏色!」

「嘎?沒... ...沒有為什麼啊。」有利有點不明所以的回答。

「那為什麼不挑選跟我一樣的金色!」

「痾... ...就說沒有為什麼麻。」

「你果然是個花心大蘿蔔兼異端思想者!」

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著兩人吵吵鬧鬧,或許... ...就這樣一直守護著他,就好了... ...。

等到三人總算到達城鎮的時候,也已經接近傍晚了,而去安排旅館這種事情當然是讓肯拉特出馬了。

「好了,有利跟沃爾夫拉姆住在400號房,我在444號房,有事情就來那裡找我吧。」

「咦?肯拉特你怎麼離我們這麼遠?還有我不要跟沃爾夫拉姆同一間房!」

他睡相這麼差還會打呼,難道我出來想要放鬆補眠一下都成了困難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能夠跟我睡在同一間房間就該感恩了!還是說你又想去誘拐什麼人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肯拉特... ...。」

「該死!我才是你的婚約者,為什麼你遇到什麼事情都要找偉拉卿啊!」

憤怒的碧色雙瞳燃起了怒火,惡狠狠的瞪著有利。

「我哪有... ...哪有遇到什麼事情都想... ...想到肯拉特。」

心虛非常明顯的魔王,這樣的態度只是讓他的婚約者的火氣更加燃燒。

「時間很晚了,有利快點回去休息吧。」輕輕出聲提醒,有利才回過神來看向四周,

這時候一堆人撇已側目看著自己,同時議論的聲音也想起。

「那個小男孩腳踏兩條船吧?」

「小小年紀就這樣,未來可定更加禍害他人。」

「不過也是因為他長的還算不錯吧。」

「你在說什麼?比起那樣的小傢伙,你不覺的那個總是帶著一抹笑容褐髮男人更加有魅力嗎?」

「嗯?你也這麼覺得嗎?我也是耶。」

「跟你說啊... ...。」

之後的議論有利已經聽不下去了,這些討厭的人為什麼要這麼正大光明的打量他的侍衛!

有股酸酸的感覺在有利心中盪漾開來,惱怒的抓著肯拉特的手向他的400號房走了過去。

「有利?」肯拉特沒有掙脫開有利的手,只是不明所以的發出聲音。

「有利!你到底在幹嘛!」沃爾夫拉姆炸毛的說。

「肯拉特很晚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有利輕聲的著肯拉特說。

他不喜歡有人打肯拉特的主意!

他不喜歡有人試圖奪者肯拉特!

不喜歡不喜歡不喜歡!他不要肯拉特被別人搶走!

「那麼晚安,有、利。」

「晚安,肯拉特。」臉上不自覺的帶起一抹淺笑,有利揮著手告別肯拉特。

一幕一幕的落進了在一旁的碧色雙眸,一絲不讓人察覺的光輝閃過。

「快點進去睡覺啦!菜鳥。」說完之後,便直接走了進去。

「不准叫我菜鳥!」

夜... ...是黑的,無情的吞噬著一切光輝。

肯拉特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本來總是有著銀色虹彩的眼眸如今失去了色彩,

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每晚他是在怎樣的心情度過、

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每晚他是抱著怎樣的痛苦睡去、

沒有任何一個人... ...包括有利。

走進了浴室,讓他不自覺得想起一個月前,他在自己房間所看到的另一個自己... ...。

「一個月不見了,你似乎一樣是個廢物啊... ...偉拉卿‧肯拉特。」

噩耗的聲音響起,那片鏡子再次映照出了另一個自己,另一個偉拉卿‧肯拉特。

「你... ...。」低沉沙啞的聲音,就連肯拉特自己都嚇了一跳。

「一個月了呢,怎麼... ...你還沒放棄?」鏡中的肯拉特輕笑,邪魅的笑容在他臉上呈現出一種妖異感。

「只要能夠陪在有利的身旁... ...一切都... ...都無所謂。」是啊,都無所謂了。

終於說出來的話,讓肯拉特覺得身上的負擔似乎消逝了,整個心也再次跳動了起來。

「呵呵,這種自欺欺人的話,也就只有你才說的出口啊。」

「這不是自欺欺人的話!」憤怒的反駁著,這是他活著的目標、這是他活著的證明、這是他的... ...全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仰天長嘯般的笑聲從鏡中爆發,憐憫不屑的神情更勝一個月前。

「有什麼好笑的!」總覺得自己的自尊像是被別人糟蹋一樣,不易動怒的肯拉特也終於發火了。

「抱歉... ...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冷笑的說著,彷彿打擊肯拉特就是他的一切。

「你!」

「先不說你自己『真正的心情』到底是如何,你有想過『有利』的心情嗎。」

「什麼... ...什麼意思。」

不要聽!絕對不要聽他的... ...但是肯拉特這時只能勉強的蹦出這一句話。

「呵呵呵呵,你記得曾經說過你願意為了有利獻上你雙手、你的胸膛、甚至是你的性命嗎?」

「... ...。」當他然記得,但是... ...這又如何?

「那麼當初他的回答又是什麼?」

腦中閃過與有利的相遇與當初的畫面,而那時候的答案是... ...。

「不、需、要!對吧?那麼你又怎麼會認回有利需要你?」

諷刺與嘲笑的聲音響起,而僅僅憑著一句話,肯拉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心再次支離破碎。

「己所不慾,勿施於人。你怎麼會這麼天真啊... ...偉拉卿‧肯拉特。」

「不... ...。」

「在那之後呢?曾經在遇見沙熊貓的你們,只因為沃爾夫拉姆被捲了進去,就一定要你跳進去救他,

說穿了,他根本不在意你的死活不是嗎?」

「不對... ...。」

「呵呵呵呵,面對宗主的時候也是,看到沃爾夫拉姆倒地,他卻完全不在乎你的手到底怎麼了,

你又何必像隻被人圈養的獅子一般,可憐的蹲在那裡任人糟蹋?」

「不要再說了!」淚水滑落,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留的 ── 是血。

兩道血淚從俊秀的兩側滑落,刺痛的心讓肯拉特再也站不住了,扶著牆再次蹲在了地上。

過了許久,已經乾枯的血淚,肯拉特只能用著沙啞到不行的聲音問出了一句:

「你... ...是誰?」

「我是誰?呵呵呵呵,這個問題倒是問的很好啊。」

輕笑的聲音響起,彷彿剛剛一切的殘忍的對話都不是從他口中說出的一般。

「我的名字是 ── 偉拉卿‧肯拉特,簡單說就是你內心最為黑暗且真實的一面。」

冷笑的語氣,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肯拉特內心最後的一絲希望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什麼... ...意思!」肯拉特顫抖的聲音響起,絕望的神情愣愣的看著鏡中的男人。

「這樣說好了... ...我是『箱子』的產物,不知道你是否會接受這個事實呢?」

戲謔的聲音狠狠的衝擊著肯拉特那顆已經支離破碎的心。

「不!不可能... ...有利已經... ...已經。」

「已經打倒宗主了?呵呵呵呵,你真的認為所謂的『黑暗』是能夠湮滅的嗎?」

「... ...。」

「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光與暗是一體兩面的,這個世界上是不可能只存在著光明。」

「... ...。」

「宗主確實已經被消滅了,但是只要人類與魔族的心裡有所疙瘩、不愉快、爭執、吵鬧... ...

等等所謂的負面情緒,那麼結局依舊不會改變。」

「你... ...。」

「你想的沒錯喔,我是你的『心』,更準確的說是那不滿的心。」

「我... ...。」

「對了對了,就讓我來告訴你一件隱藏在真實之下的真相吧。」

「真實... ...之下的真相?」

「你知道所謂的『鑰匙』條件嗎?」鏡中的肯拉特臉上帶著一抹淺淺的笑容,那樣溫和的笑容就如同肯拉特平時的淺笑。

「條... ...件?」銀色虹彩的淡褐眼眸眼中閃過一絲驚恐,難道不是因為血脈傳承再加上隨機的運氣才有機會成為鑰匙?

「呵呵呵呵呵,你真的認為當初真王跟大賢者是這麼想的?」帶著看好戲的神情,鏡中的肯拉特彷彿要讓他好好思考一般,故意的停頓的非常久的時間。

「所謂的『鑰匙』,說穿了不過是種容器罷了,你真的認為憑藉『四個箱子』可以封印的了那麼龐大的『被世間遺忘的罪惡』?

不,不對喔。當初你們的祖先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才被挑選上的,一切都在真王跟大賢者的算計當中。」

「不要胡說八道!我不會... ...不會相信你的!」

「是嗎?那麼好吧,接下來我說的都是自言自語... ...。」

「所謂的鑰匙容器,就是自身必須繼承『黑暗』,只有這樣才能夠徹底的與『鑰匙』貼合。

而繼承黑暗的條件則是自身的體質,也就是罕見的『絕望之體』。

如果體質不夠強大,那麼最終的下場也就是被宗主的一部分撐爆身體,甚至是整個人變成只知道殺戮的怪物,

而你們的祖先,正是因為體質的原故,才會被真王跟賢者挑上。

後是鑰匙的出現也是已同樣的基準來挑選,只有自身是『黑暗』的寄宿體才能夠繼承鑰匙,

不管是你,偉拉卿‧肯拉特;或者是你個哥哥跟弟弟,馮‧比雷費魯特卿‧沃爾夫拉姆以及馮‧波爾特魯卿‧古恩達

甚至是你『最愛』的魔王陛下,澀谷有利也是一樣的喔。」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理智被無情的摧殘,但是對方的話卻不停的在腦中盤旋,自己是黑暗... ...自己是黑暗。

「其實這些說來都不重要,你知道你內心的黑暗是源自於哪嗎。」

肯拉特愣愣的抬頭,望著那面樸實不過的鏡子,眼神中有的只剩下絕望。

「呵呵,是有利喔。就是你最愛的人 ── 澀谷有利。」

因為他... ...因為他... ...因為他!

雙手不自覺的狠狠抓著雙臂,短淺的指甲輕易的劃開肌膚,任憑鮮血就這樣慢慢的流出。

「啊啊,最後忘了跟你說一件事情... ...。」惡質的聲音這時再度響起,根本不給肯拉特有任何的休息時,便再次補上了最後一刀。

「記得魔王最後的選擇嗎?他選的不是你,是家。」

一道回憶突然閃過,那是有利在打倒宗主過後沒多久,真王使出最後一點力氣所打開的通道。

有利只是淺淺的望了他一眼,便頭也不回直接跳了進去。

「好痛... ...。」

「痛?不對吧,其實你本來就知道不是嗎?你根本只是他身邊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任何人都可以取代的角色。」

「任何... ...任何人?不... ...我們有著... ...我們的回憶。」

縱然是黑暗,但是也是有利把他從黑暗裡救出來,而且他不是可有可無的角色!至少在他的心裡... ...還有一席之地吧。

「呵呵,你指的回憶是什麼?棒球?那種東西好像他在地球就已經不知道玩過多少次了;

笑容?會對有利笑的可不只有你,可以說只要他願意,真魔國所有的人都會為了他笑;

為了他付出雙手?胸膛?生命?這個你更清楚知道了,只要是一名戰士不是都是如此嗎?

那麼... ...你又憑什麼認為你在他心中有一席之地?你憑什麼認為他會在乎你?」

每一次一句都像一把刀,輕易的畫破他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心。

「我... ...看著他出生、給予了... ...。」

「名字?呵呵呵呵呵,你應該沒有聽過他在你面前抱怨過吧?他對這名字可是很不滿喔。」

「... ...。」瞪大的雙眼,不可置信的瞪著鏡子中那個與自己有著同樣面貌的男人。

「他可是因為這個名字,被嘲笑了無數次,那麼你認為他會感謝你?

對他而言,你終究只是個旅客... ...不,甚至他根、本、不、需、要、你!」

隨著最後一句話,鏡子再次恢復曾原本的畫面。

鏡中映照出了一名男子,臉上帶著沒有一絲一毫色的臉龐,雙手無數的鮮血以及臉龐上的血漬格外清晰,

只是心已死,又有什麼疼痛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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